第八章 问心有愧(2 / 3)
鹰怒吼:“你去哪儿了!”
“我……”
“我找你半天!你知道我等不起吗?万一毒发身亡怎么办!为什么你不打一声招呼!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可、可是我、我也不想……师傅他……”
“我受够了,每次都要胆战心惊,怕你不见,怕找不到你……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办!我……”鹰仇恨着,愤恨着,使劲摇晃雀,几乎把雀的五脏六腑摇出来,话到最后咬着牙吞了字,说不下去。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雀拼命的道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正说着,鹰软了身体,松手头搭在雀肩膀。
雀耳边呼吸沉重,鹰这具身体散发着热气。两人背后的天空亮起大片烟花,山下似乎在庆祝什么节日,照亮了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雀小心翼翼地斗胆伸手,想要搭上鹰的背,和他拥抱,没想到鹰一把抓着雀的肩膀推开,在烟花里垂手,任由外袍脱落,只剩清凉透明的纱衣,短薄似裙飘摆,近乎裸体,只剩内裤包裹遮掩,他将身体展示给雀看。
鹰转身爬上了望塔的梯子,居高临下地站在梯子上回头,俯视,屁股正对着底下的雀撅着,饱满肥硕,两条能夹死人的健壮大腿中间夹着一条柔软的布,是内裤,浸湿了一些,看得一清二楚。
鹰喊道:“上来,上去做。”
从没见过这么直接又粗暴的勾引,却十分有效。雀直勾勾盯着那饱满圆肉大屁股,眼睛一眨不眨,喉咙有些干渴,吞了吞口水,手脚并用急切爬上去。
了望塔很高,远远传来烟花轰鸣,接连不断的花火在夜空里绽放,消逝,照亮了鹰的半截脸庞,山风吹起裙摆一样飘摇的纱衣,鹰挺起胸膛,像一张拉满的弯弓,坐在雀的阳具上上下来回,连接处发出交合的啪啪水响,他健壮的大腿夹紧,肌肉紧绷,扬起下巴,手向后捞雀的脑袋,脖子被雀吮咬,乳头被手指揉捏玩弄,纱衣粗糙的质感在敏感的软乳上摩擦,渐渐充血肿胀。
“啊……啊……”
鹰发出喟叹,鸡巴竖立,动来动去,流出湿漉漉的前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一被插入就好像所有不适都缓解了,鹰顾不得其他,紧嗦阴茎,绞紧了想榨出汁。雀拢着鹰的腰肉,纱衣层层叠叠被推到腰胸上,操了一会儿又变成跪地扶腰,激烈挺动,将鹰射了个腰腿发软,手紧握拳,脚趾舒张,趴地喘息,屁眼还随着呼吸蠕动收张。
鹰后头还含着阳具,磨磨蹭蹭地挠人心痒上下吞吮,扭着腰扶着栏杆,远处的烟花照亮鹰的脸,微张的嘴唇很湿润,鹰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蹭到穴内凸起就敏感地嗯哼一声,急促喘抖了一下不愿蹭了,怕射出来,雀等不及,一个使劲,把他压在栏杆上,鸡巴故意朝着敏感点来回摩擦,公狗一般操得鹰整个人上下颠簸,腿脚发软站不直,啊啊叫着不要那里不行。
连接处糜烂湿软,敏感点被碾碎一般猛烈挤戳,鹰被撞得不住向前逃,身体无法自控地抽搐扭动,声音情不自禁发出呜咽,鸡巴外翘,点头,马眼酸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白浊,所有都落入下面黑漆漆的地方里。
高潮意犹未尽,身体酥软,酸胀无力,鹰被抬起一条腿,搭在栏杆上敞开洞口方便进入,他扭回头,默契地和雀的舌头在嘴里纠缠吸吮,吻得急了,嘴角湿漉漉的流下涎水,后来便直接双脚搭在雀的肩上,后背靠着栏杆,屁股蛋子紧紧贴着雀的胯部,他身体悬空离开了地面,庞大身体重量全在鸡巴身上,自虐般任由,甚至是希望那根东西重重操进最深处,将他的身体内部捣得鲜血淋漓,把他内脏操烂。
鹰扭头舌吻,雀湿润的根部毛发湿漉漉纠成一团,抽插期间,瘙痒着嫩软的穴口,阴茎洞穿深捅,硬邦邦的操开他的身体。一双粗壮的长腿无助地在黑夜里随着律动颠簸晃荡,鹰咧嘴,吐着舌头哈气,巨大的胸肌在雀眼皮底下弹动,红润奶头又大又肿,一片麦色上下飞舞,雀低头一口叼了,让那奶子再不能乱动摇晃勾引。
操得久了,雀分出手来抚摸鹰的脸庞,看鹰的粗眉依旧皱在一起,不过和平时的厌恶表情不一样,那张脸充斥了情爱中激动的绯红,眼角湿润,口水含不住流到了脖子,双眸空洞,像是被操爽了,魂都丢了。
虽然看起来鹰对手指的爱抚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连接处的肉穴微微咬吮抽搐了一下。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异热当然是消退了,脖子上的金文也黯淡许多,血清一来,疼痛也随之舒缓,渐渐恢复如常。鹰当然很满意,但放松舒缓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现实无尽的厌烦。
无法容忍,他受够了,每一次,每一次使用剑法都要依靠雀的帮助,永远被束缚,永远不能翻身。
“啵”的一声分开黏腻的下体,连接处藕断丝连,鹰还未平复呼吸,腿都合不拢,岔开躺在地上,胸脯起伏,他捏紧拳头,撑起身体,雀扶他,鹰一把将其挥开。
“走开!”
又来了,又是阴晴不定的发怒,简直莫名其妙!雀被手臂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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