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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欲练神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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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一个人臣服,鹰可以通过鸡巴,但是他没有。一开始是为了恶心雀,也是害怕雀的告发。只要用后穴,就算雀告诉了师傅,师傅也不会对鹰怎样,更大可能是斥责雀的胡言乱语,甚至询问鹰到底发生了什么,鹰只需添油加醋,说雀行为如何不守规矩不检点,大概是喝醉了才如此冲动,便能让师傅好好教训一顿雀。而第二次,则是为了掌控,初开苞的年轻人火力旺盛,尝到一点甜头就按捺不住,打上几巴掌都还能继续凑上来亲吻,要多贱有多贱。

“阿嚏——”

说好的第二天早起,接受师傅的亲自教导,结果雀倒是也跟着病殃殃发烧起来,倒在床上打喷嚏,起都起不来。

罪魁祸首的鹰幸灾乐祸,报告了雀无法训练的情况,师傅担心,前去查看了一下,说不用担心,睡一觉就会好了,然后便出门办事而去。

按照以往,师傅应该会先开始训练不管个人情况,现在居然为了孙子拖延进度。一切都没能顺利,鹰一脚踢醒雀,将一碗汤药给雀灌下去,没好气地磅的一声放碗,毛巾扔到雀身上让他自己擦汗,然后背过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雀被汤药苦得龇牙咧嘴,哭哭啼啼,吵得令人心烦,像极了他俩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晚上。

两人各自躺着,空荡荡的大宿舍总是充满着喧闹的学徒,人来人往,现在却只能听见蛮耳蝉鸣。

他也不是从来都只专注于修炼,在来这里之前,他只是个无忧无虑的贪玩孩童,经常在炎炎夏日虫鸣最大声的时候跑出去捉虫子,他喜欢盯着捉到的虫子,手里提溜起来,轻轻一捏,看着虫子被捏碎,肢干挣扎动来动去颤抖的模样,鹰总是情不自禁盯得入了神。

他的家人被杀死也是这样一个热夏,距离都现在已经有些久远了,以至于想起他们的面容都已经模糊。当时的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将他们埋葬,仓皇出逃,留下一条小命,还有生命里遗散不去的腐烂恶臭……

鹰从噩梦里惊醒,冷汗满身,扭回头,瞪向不停推摇他的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绝对立刻揍到他爷爷都认不出来。

“师兄,你、你的屁股……”

屁股处湿漉漉,一摸上去全是血,鹰大惊失色,赶紧跑去澡房拿水冲洗,雀急匆匆从药房拿来了药膏,鹰挤了一大坨,在屁眼上使劲儿涂抹,碰到伤处,嘴里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雀心有愧疚,在一旁揪着衣服,吸着鼻涕,小声喃喃:“不能这么粗鲁……”

“不准看!给我滚!”鹰扶着墙,面上露出耻辱的红,将所有怒气撒在雀身上,从没有人看见过他如此窘态。

这些日子,雀胆子大了不少,不仅没有滚,还搬出了师傅,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地嘴碎道:“幸好我发烧了才没开始训练,不然得让师傅看见这幅模样可就糟了,万一他问起来……”

听得让人烦躁头大,鹰忍着怒气,转身揪起雀的衣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咬牙道:“闭嘴,要么给我帮忙,要么赶紧滚!”

不要这么凶嘛!

雀在心里呐喊,瑟瑟发,含泪噘嘴不服气似的和他对瞪一两秒,然后又小媳妇一样委屈地“嗯”了一声。

过了几分钟,鹰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面如死灰,任由细细的手指揉弄自己湿润的菊口。

雀扣挖了膏药擦在伤裂处,湿润的肉穴看起来有些红肿可怜,不像那个怪物一样刚硬的男人会有的,也许是第一次的凶恶印象,让雀产生了这个后穴威力十足,足以把他浅粉的阳具绞断的印象,事实上雀的手指一碰,那个红色小洞便紧张地收缩紧绷起来,十分软弱,令人意外。

手指被那红色小洞含入吮吸,先是涂抹均匀,然后再厚厚一层覆盖在伤处,顺便检查内里有没有伤口撕裂,雀专心致志地感受里头有没有伤口肿起,摸到一块凸出,细摸是不是什么肿包,便听到鹰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喘。对方温暖的小穴咬人地紧紧收缩了一下,雀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吞了吞口水。鹰身体抖了抖,鸡巴翘起来流出黏稠前液。

“师兄……师兄……”

雀的声音暧昧又黏稠,带着感冒发烧的浓浓鼻音,身体黏糊糊地贴上来,鸡巴抵着鹰的腿间磨蹭,意图明显,然而看到鹰的眼神脸色吓得顿住,缓缓后撤。

对方那种漆黑的脸色,无言的威胁,好像在说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胆大妄为动手动脚。

“对、对不起,师兄……”雀举起双手投降,哭着吸鼻子。

血是止住了,然而另一处却又沸腾起来,躺了一会儿终究是不舒服。

鹰不爽地踹了一下同样躺在一旁的人,那人还处在蜷缩成一条毛虫的状态,窝在被子里窸窸窣窣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他探出头来,两人仰躺侧头,互相对视,热乎乎的夏日里,鹰穿着清凉的薄衣,宽敞的衣襟里露出半抹鼓起的胸肌,上面是晶莹湿润的汗水,一点红艳乳头。

很热,鹰的嘴唇微微张开,里头有一条软红的舌头,眼神直勾勾的,雀吞了吞口水,明白他什么意思。

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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