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拷问(2 / 3)
残忍地插入他的后穴之中!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这般贯穿,被烧得滚烫的钳子进入甬道便发出呲的一声长音,白烟也顺势弥漫开,戒律房里登时散发出一股烤肉味儿,这人奋力尖叫整整半晌,甚至惊动了天牢外等候的小侍。
阿虹很不满意,踮脚和平秋咬耳朵:“说好不让他死了呢!”
只待这人叫不出声,顾晏海才微微用力抽出铁钳子。抽出时也顺势拔出一段肠肉,血淋淋一团烂肉糊了一裤子,这人没死也没了大半条命,身子一抖,木塞子塞瓶口似的吐了两口血,又毫无声息地垂下头。颇为嫌弃的看着这铁钳子上的熟肉,他扬手便将这不再烫的钳子扔回阿虹手里,道:
“继续烫着。”
阿虹点头。
烤肉味渐渐过去,牢房里又逐渐弥漫浓烈的尿骚味儿,顾晏海掸去袖口的一片灰絮,抱臂绕至他们的面前,将这完全晕过去的人置之不理,重新打量着余下几人,指着最西边的那人,仿佛在处置一块猪肉那样简单,道:
“开口笑吧。”
阿虹激动地摩拳擦掌:“好!”
平秋抱着顾晏海的衣服,实在不敢乱动,深怕一个不注意就刮破哪边,只能看着阿虹激动万分地挑出一根外表光滑,模样周正的粗长木棍,蹦蹦跳跳地上前去,笑得很甜,贴心地问:
“你想从上,还是从下?”
此人乃是乌蛊人,先前早就见识过阿虹的手段,对他可爱甜美的笑容吓到失禁,眼泪骤喷,拼命地摇头,说着听不懂的乌蛊话。
顾晏海立在一旁淡淡瞧着,道:“都是乌蛊人,怕是不会说中原话,你说他们也听不懂……看来都没什么用了,”眸光一转,他又指着最东边那个,压低嗓音,“那边那个上铁床,倒数第二个抽骨……这边这个剥皮吧,天牢里头也不知有没有这么多玩意儿,不够就去……”
最西边那人最先吐字:“我!我说!”惶恐不安地避开同伙的眼神,操着一口不熟练的中原话,“是、是……一个叫柳言怀……的人……”
柳言怀。
顾晏海笑容一垮,甩袖走向火架子旁,沉声道:“阿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
“好嘞!”说罢,阿虹便一口气将那根木棍插进这人嘴中,尖叫还未出口,唾沫就着鲜血就已经溅进他的眼里,这人瞪大了眼,两行泪无声无息落下,一瞬间便喘喉而死。
顾晏海重新拿起那把火钳子,盯着被烧得通红的尖端,牢房一片寂静,唯有肠肉掉进火堆里烧得噼里啪啦。他拢袖,拿着火钳子一步一步逼近最东边那人。眼瞧着死亡将要逼近,那人也不禁哆嗦,随着顾晏海每一靠近一步,他都如濒临死亡的鱼肉一般蹦跶一回,凌迟似的在脑海中绞弄,令人生不如死!
终于在顾晏海即将站到他的身后时,这人终于发出歇斯底里地吼叫:“真的是柳言怀!他指使我们在皇帝来之前把天师杀了,顶替他们上去……!”
“你们杀了天师?”顾晏海半信半疑,抬眸与阿虹隔空相望,看见后者点头的动作,重新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继续问道,“然后呢?”
这人眼神飘忽,显然在扯谎,但还是迎合头皮继续说道:“然后……然后…让我们泼了狗血……伺机埋伏……”
顾晏海没了耐心,抱臂道:“罢了,你们说是柳言怀,可我却觉得,柳言怀没那个资格指使你们。”敲了敲手肘,“且不说乌蛊国地处偏远,常年锁国,又不与他国外交,势单力薄。先帝在时才与我国景州交好,可还是行踪不定,多隐于市野中。”
上前抽出阿虹手里的木棍,顾晏海如长兄般为他擦去脸上的血水,将这张白净的小脸擦得破皮,抬眸道:“我曾与你们国家的人打过仗……虽然体型不如辽契,但上至将军下至士兵,大多短小精悍,头脑灵活。”摸着当年在乌蛊雨林里被虫咬出的老疤,他沉声道,“我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正三品官员,而背弃国家间的同盟协定,盲信一派胡言乱语。”
此言一出,意图明确,饶是这些人不精通乌蛊话也能听懂七分。仅剩的三人眼观鼻,鼻观色,纷纷垂头不敢多言,场面瞬间僵持,又再度回到先前的寂静。然顾晏海却知道,此刻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让他们签字画押指出幕后黑手,而他就要来加这最后一把火。
笑了笑,顾晏海道:“乌蛊向来人口稀少,更是视新生与生命为天赐之物……若你们是因一句话没说个完整而死,岂不是愧对你们乌蛊神明,愧对家中母亲?毕竟,是她给予你们生命。”
这三人猛地抬头,万般惊恐地瞪着他,害怕地浑身都在颤抖,嘴唇顷刻间毫无血色,冲着顾晏海无力地张了张嘴。而顾晏海面上不动,心下却暗自窃喜,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当然,你们若是觉着无所谓……那便无所谓吧……死在这儿,也有个全尸……”
他正要挥手之时,就瞧东边第二人陡然开口,凄厉大声道:“不、不是的——是——唔——”还未说完,这些人身体里忽然爬满了蠕虫!一只只肥硕灰白的虫子占据他们的内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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