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共欢 堕落(下)【被当做rbq供男人们排队上厕所屎尿(2 / 3)
一边享受徒柯因害怕而紧缩后穴重新带来的紧致,不停地往里操,一边恶意按压他的肚子,呼之欲出的便意搞得徒柯神经快要崩坏了。
徒柯脸色苍白,嘴唇发颤,“让我,让我去洗手间,啊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不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没有人理会,他们的乐趣不就是折磨他么?
等到双脚能够落地时,徒柯的大小腿止不住的颤抖,无法合拢的肉穴敞开着,白浊的液体从腿间淌下,数不清是多少男人射进他体内的东西,他努力想站稳,最终还是摇摇晃晃,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坠地的钝响,徒柯感到头晕目眩。
男人强制撬开徒柯的嘴,垮坐在徒柯的脸上,把肉棒塞进他嘴里,逼迫他吞下自己射出的精液。
“呜呜呜......”滚烫的精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有一些吞咽不及,呛到鼻腔里,徒柯拼命地咳嗽,胸膛剧烈起伏,脸憋得通红。在男人巨大身影的笼罩之下,徒柯眼冒金星,感觉自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一个个男人排队“上厕所”,有的喜欢前面的门,有的喜欢后面的门,徒柯嘴里、后穴灌满男人的尿液与精液,比公共厕所还要肮脏不堪,被大鸡巴狠狠捣干屁眼,到肛门脱垂还不够,留下污秽的精液和尿液,作为发泄的容器,物尽其用,才算完成肉便器的使命。
“上完厕所”男人们用红酒木塞堵住他的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徒柯瘫软在地上,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肚子里的坠沉感让他有怀孕的错觉,男人的精液都在里面,他到底吃进去了多少?几乎感觉肚子要被撑破了一样。
“喂可别被我操怀孕啦,我可不会负责的,婊子。”
“哈哈哈哈哈。”因为某个男人的笑话,周围的男人哄堂大笑起来。
男人不留余力地往他外鼓的肚子踢踹了几脚,徒柯把自己蜷成虾米,意识逐渐朦胧,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唔......别……”
外力施压,加上药体刺激肠壁,仿佛意识到什么,徒柯睁大无神的双眼,宛如即将濒死的厉鬼,眼睛瞪得吓人。肚子绞痛,一股热流往肛门口积聚,徒柯再怎么收缩甬道也阻止不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最终忍耐不住,屎尿屁冲破木塞子的限制,从肛门喷涌了出来,整间包厢顿时弥漫着恶臭。
围在他身边的男人露出满脸的嫌弃和厌恶,最后一丝尊严也没有了,徒柯耻辱的几乎想咬舌自尽,可是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被一片片黑雾笼罩,徒柯眼白上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耳朵巨大的嗡鸣声将徒柯吵醒,他睁开灰蒙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眼前像黑布一样的迷障才消失。
徒柯直挺挺地板着身子,靠眼珠转动观察四周的环境。包厢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他像是被玩坏后丢弃的玩具,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徒柯想要扯出一丝苦笑,但嘴角裂了,动一下都疼,根本笑不出来。他还以为自己会被虐待死呢,如此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经过一夜凝固发酵,下身肮脏的恶臭让人反胃,还有几只苍蝇在他身边飞舞,他比下水道的老鼠还要让人恶心。
徒柯是爬着出那扇门的。双腿打颤,根本支棱不起来,身上每一块好皮,被咬的、被抽的、被揍的、被掐的,细白肌肤上鼓起道道血痕,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但还泛着火辣辣的疼,脸蛋肿起来一边,脸色死白死白的很不好看,嘴里发苦发涩,舌头咬破了好几个血窟窿,喉咙里面也破了,嗓子很疼,说一句话好像就能咯出血来。
徒柯奋力往外爬,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在他匍匐的视线里出现,徒柯以为那些人又回来了,内心苍凉一片,直到他顺着整齐笔直地裤管往上看,他看见了二哥。
从来温柔慵懒,总是挂着如沐春风般笑容的二哥,如今浑身带着嗜血的戾气,脸上是他不曾见过的,愤怒心疼又悲伤的表情。
“二哥......”徒柯还是哭了,看到最亲的人,以为流干的眼泪再次决堤,对哥哥们撒谎,他活该,如果他能早一点坦白,事情不会演变成这样。
徒舟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小柯说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可是等了一个晚上都不见回来,加上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徒舟怎么可能再坐以待毙,查出来的结果,让他气得当场砸烂电脑。
给弟弟应有的隐私和自由,他才不去调查他身边的人,等发现问题已为时已晚,他恨,他悔,他应该要把弟弟保护好的。
徒舟把徒柯抱在怀里,非常自责,“对不起,对不起,二哥没有保护好你。”
徒舟脱下大衣罩在弟弟身上,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将徒柯横抱起来,健硕有力的手臂护着他。
徒柯靠着哥哥结实的胸膛,仿佛遭受一夜残酷虐待的身心得到依靠。
回到家,徒柯要求先去洗澡。
徒舟把他抱进浴室,帮他放好温水,摸了摸徒柯的脑袋,柔声说,“哥哥帮你洗吧?”
“不用了二哥。”徒柯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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