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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于苜希记得他被罚得最惨的一次，就是解释了那件事情，但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因为他手中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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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正好是于苜希的妈妈死的那一天，于路遥一手拖着于苜希，一手提着于苜希妈妈的头.颅，来祭奠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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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于苜希跪在地上，却罕见地露出不满的神情，胸口攒着一股气，任凭他怎么努力地呼吸都吐不出来。眼睛都崩得全是血丝，死死地瞪着于路遥——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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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杀了我妈，凭什么！她什么都没做，特别是对你那个好妈妈！这句话我已经说了一年了，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你要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忍，但是今天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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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愤怒到了极点，于苜希说话也变得口不择言，也有可能是调.教的时间不久，又或者是正值热血青年的时期，做事也容易冲动，总之，他这话触碰到了于路遥的逆鳞，今天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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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路遥也没比于苜希大几岁，在这个敏.感的日子，两人都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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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牠.妈再说一句试试！”幸好他现在还不怎么信任于苜希，在他脖子上装了带电的项圈，遥控一按，于苜希立刻就倒地不起，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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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路遥看他老实了点，这才关闭电击状态，随即把他拖到墙角，把他的双手拧到背后，又踢了踢他的膝盖，逼他跪下，把双手双脚都拷在一起，拴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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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苜希只能以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跪着，但他还是努力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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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举动差点没把于路遥气笑了，“跟我没完是吧，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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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路遥转身在一个格子里拿了一盒大头钉，又戴了一双有倒刺的手套，强行撬开于苜希的嘴，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原本捏住他的脸的手取来一个大头钉，狠狠地钉在于苜希的舌头上，但是没有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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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苜希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都在挣扎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个，第三个钉子已经落下，血花四溅，和唾液混合着流到地上，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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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苜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每叫一声，于路遥的眼中的疯.狂就更上一层。看着他的舌头在他手中不断地收缩舒张，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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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苜希的舌头已经被大头钉占满了，整个舌头都肿胀了一圈，于路遥松开了抓住他舌头的手，它也缩不回去了，只是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头靠在地上，轻轻地抽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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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们刚到家，于路遥的皮鞋还没换下，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就一脚踩在于苜希的舌头上，把大头钉一下贯穿到底，又施加力气碾了碾，有几颗的头已经埋到舌头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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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于苜希的这声惨.叫，直接穿透过隔音极好的墙，过路的奴仆听到了，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