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州自己掌嘴屁眼插樱花当花瓶(1 / 1)
“主人、林前辈。”黄松州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魏夜阑和林景天。此时魏夜阑脸上还带着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生气,林景天却是眉头微蹙。
魏夜阑其实并没有生气,不过看林景天的样子,还是说道:“好了好了,别怕,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妄议主上还是得小惩大诫,自己掌嘴六十。”黄松州松了一口气,自己犯的错误,只是掌嘴六十,确实是小惩大诫网开一面了。他连忙磕头谢恩,左右开弓巴掌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抽在自己脸上。
“主人。”林景天听着耳边清脆的巴掌声,有些不赞同地微微皱眉。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也心疼这些小辈,但是该罚的时候他也从来不手软,这次的事情主人不免管教太轻。
魏夜阑抚开林景天脸颊边的发丝,笑着说道:“大过年的,就让他们松快一些吧,别重罚了。要是下次他再犯,你再数罪并罚如何?不然这样,等会再罚松州给我当花瓶好了,正好下面的人送了几枝樱花过来,美人配鲜花应是相得益彰。怎么样,林大人消气了吗?”他笑盈盈地凝视着林景天的眼睛。
林景天无奈地说道:“主人就惯着他们吧。”魏夜阑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对外面素来是赏罚分明的,不过对自己身边的私奴,总是更宽容一些。一些在他看来的小错误,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就轻轻放过了。
六十下耳光很快打完,黄松州没敢放水,此时脸颊高高肿着,口角也流出了鲜血,形容十分狼狈。
见状林景天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魏夜阑对身后的侍奴说道:“去给你们黄大人收拾一下。”这样的伤势,疼当然是疼的,但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不妨碍行动的小伤。
所以等黄松州清理完,魏夜阑就带着人去了屋子里。年关将近,各部门都放假了,魏夜阑也给自己放了假,很有时间好好地和自己的私奴们玩游戏,屋子里早就布置好了。
等魏夜阑他们过去,立即有侍奴把之前魏夜阑说的樱花送了过来。魏夜阑检查了一下花枝,都修剪地十分圆润,不会真的伤到黄松州,这才放心地看向自己的小奴才,“还在等什么,衣服都脱了吧。”
虽然此时天气寒冷,但室内暖气充足,黄松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脱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一丝不挂地跪到主人脚边。魏夜阑伸脚轻轻踢了踢黄松州的屁股,“趴下,屁股撅高。”
“是。”黄松州将肿胀的脸颊贴着地板,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张开,维持着屁眼稍稍暴露并朝天撅着的姿势。魏夜阑伸手正好能碰触到,于是满意地拍了拍小奴才的屁股,拿起第一枝沾了水的樱花插进了屁眼里,屁眼虽然没有经过润滑,但也不是没有承过宠的处子屁眼,再加上花枝很细,轻易就插了进去。
然后是第二支、第三支……一直往里面插了八支樱花,魏夜阑才停手,挥手让侍奴把剩下的樱花拿走,自己则调整了一下花枝的位置,让这一束樱花看起来更漂亮。黄松州就有点难受了,虽然八根樱花枝干的粗度并不止于让他难受,但花枝在屁眼外面的长度更长,而且还挺重的。
所以这些樱花花枝并不会规规矩矩地呆着不动,而是交叉分散开来,花枝的头戳刺着他屁眼里的肉,枝干上的小凸起也一直摩擦着他的肠壁,让他感觉又痛又爽,恨不得有人粗暴地握着花枝捅上几下给他一个痛快。不过黄松州也记得,这并不是奖励,而是惩罚,他需要做的是忍耐,好好地当一个花瓶。
魏夜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又拍了拍黄松州的屁股,“不错,花瓶爬到旁边去,别挡道。”黄松州呜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夹紧屁眼里的樱花花枝,生怕它们在他移动的过程中掉出来。
等黄松州爬到一个既显然地可以让人一眼看到开在他屁眼里的樱花,有不会挡着路的位置,白秋言也终于过来了。今日的他,穿着一身水手服,裙子短到一不小心就会露出半截屁股来,而他白花花的屁股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他没穿内裤。白秋言其实并不想穿女装,可是主人要玩他也没办法。
魏夜阑的目光转移到了白秋言的身上,饶有兴趣地跟林景天商量,“景天,你说我是当秋言的老师好,还是当他的家长好?”唉,他觉得两个角色都挺有意思的,都很想玩,选择恐惧症有点发作了。白秋言跪在魏夜阑脚边脸颊通红,并且感觉裙子底下凉飕飕的,十分的奇怪而且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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