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罐子(2 / 3)
儿,之前你不是说他要一号才回来吗?那就今天没他也说不定。”
二楼小舞台上乐队的演奏通过音响设备覆盖了整个宴会厅,悠扬的乐曲将奴隶们或压抑隐忍或放浪形骸的叫喊呻吟也修饰成了婉转的调子,季凡看着那些受尽玩弄,痛苦到极致也要小心翼翼陪着笑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太阳也曾过过这样的日子,心脏就跟着揪紧了。
晁锡不是来陪他找人的,说了几句就自顾自找乐子去了,季凡格格不入地站在喧闹兴奋的人群里,听着那些或近或远的喊叫和调笑,心神不宁。
见到了这里的情景后,他也不希望在这里看见言欢了。
不在正好,不在就不用受这些侮辱,至少明天在台上,我还可以把你包下来。
季凡一边说服自己按捺住急躁,一边无意识地往会场外面走,但他毕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会场中心是离开了,却没能顺利地走出去。
——在他面前的,是四个穿着胶衣的人。
甚至,他不能确定弄成这样,到底还能不能算作是“人”。
毕竟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趾,都套进了胶衣里,而上面是一个沉闷厚重的皮革头套,季凡一眼看过去,发现那头套只在鼻子下面开了气孔,喉结下面上着锁,跟胶衣一上一下,将脖颈的皮肤也完全遮住了。
这段时间不断给自己补课的季凡看得出来,他们身上的胶衣比普通样式更厚一些,因为脚趾的关节在胶衣的遮盖下已经不明显了,而厚实的胶质材料相对来说弹性更小,带来的束缚感更严密,必然的,对于承受的人来说,也就更煎熬。
他们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出来的只有后穴。
里面塞着一个类似于鸭嘴钳似的圆形镂空工具,大概只有两厘米深,直径却很粗,钳在穴口,把他们后庭的褶皱完全撑开,无法闭合的空虚后穴里湿淋淋的,不断地往外滴着水。
但他们的上半身被仰面固定在了齐腰高的台面上,双腿被分到极致,拉开吊起,失去了挣扎的余地,只能保持着“L”形的样子一动不动地躺着,活像是案板上的鱼,束手待毙,任人宰割。
而在他们旁边,还有四个跪在地上的胶衣人,与他们不同的是,跪着的胶衣人浑身上下,唯一露出来的是上面的那张嘴。
“先生,”有人迎上来,季凡才注意到原来旁边还有别人,领班打扮的侍者穿着得体的燕尾服,彬彬有礼地笑着问他:“先生是要使用‘罐子’吗?”
季凡愕然,这次是真没听懂,“什么?”
他一反问,侍者也愣了。
在侍者看来,历年来今晚过来玩的都是最疯批的那一波会员,他经历过两次跨年狂欢夜了,还从没见过眼前这位一样不懂“罐子”用法的客人。
“没事,我来跟他解释吧。”低缓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侍者和季凡同时循声看过去,谁也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言笑。
剧场上风格多变的台柱子已经把他那一头接起来的长发又剪掉了,清爽的短发染了个很显嫩的栗色,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地穿着,跟季凡一起,成了这里唯二的两朵奇葩。
季凡看见言笑也很意外,“是你?”
“季先生。”言笑从容地打招呼,季凡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场内的奴隶。
言笑意会地笑起来,“我说过了,我不接客人,过来也只是看看热闹——每年的跨年夜,都会有新训练好的应招被挂牌上台,拍初夜。我先来给言欢探探路,看有没有什么潜力股,能威胁到他花魁地位的。”他说着,上下打量季凡一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话里有话地说:“我倒是没想到您会在这里。”
侍者见他们聊天,识趣地躲远了,季凡看了言笑一眼,两人往更边上站了站。
“我28号就回来了,想见言欢,但见不到。我找了各种门路,甚至通过宋元明找到了胡不归,也还是没办法,就这么在娱乐区硬挨了三天。今天他们说所有的应招都会在这里,我才想过来看看他在不在。”
季凡说的是实话,27号那天出了DNA检测的结果,他28号就回了月光岛,钻石会员要见胡老板也不是多困难的事,但对于相见言欢的要求,胡不归圆滑地婉拒了。
言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却在冷笑。
——你当然见不到言欢,因为前三天他还意识不清地躺在医疗区的病床上,胡不归权限再大,也不可能把一个遍体鳞伤爬不起来床的人好端端地推到你面前来。
可是连言笑也不知道,言欢就在他们身边。
距离他们不到半米远,第一个“罐子”,就是言欢。
为了更好的交互感和使用感,他们五感皆在,听得见,看得着,也能出声说话。
他们眼罩的材质是特制的,单面可视,能让他们看见每一个前来“使用”自己的人。
季凡刚一过来,言欢就看见他了。
从躺在这里开始,言欢也没出过什么动静,但在看见季凡的一瞬间,言欢就死死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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