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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没有人能救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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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需要三天才能出来的比对结果。

但是这一天,季凡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下午。

最后检测报告书出来,结论是不支持样本A与B之间的亲权关系……

送去做DNA鉴定的样本做了保密处理,只有季凡自己知道,A是言欢,B是佟华。

所谓的不支持亲权关系……意思就是说,佟华并不是言欢的生父。

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可能认错的。

那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季凡拿着报告,手脚冰凉地坐在鉴定所走廊冰凉的长椅上,心慌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佟华的头发是他眼看着薅下来的,不可能有错,所以他一遍遍回忆从得到言欢头发开始一直到这一刻的所有记忆,然后绝望地确认,整个过程也没有任何差池。

但是……那为什么会是这么个结果?

季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鉴定所出去的,他跟被上了发条似的,机械地往车上走,直到脚下被绊了一下,他猝不及防摔了个趔趄,手在旁边抓了一把,才勉强撑着石墙止住了倒下去的势头。

手心有点疼,让行尸走肉的人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入眼一点猩红的血迹,却像长针一样刺进神经,冥冥之中,仿佛被他放在心口的那个人也被这尖锐的寒芒刺伤了似的,本不足为道的一点伤口,却捅得他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太阳……”

他下意识地呢喃出声,在那名字出口的霎时间,却被涨潮一样汹涌弥漫而上的惊悸与不安吞没了。

“救我……救我……不要、别……别走,求求你……救救我……”

月光岛地下区的调教室里,从无法自控的尖叫求饶到声嘶力竭的绝望呢喃,言欢已经在马鞍上熬了整整五个小时。

他已经几乎脱力了,后穴肠道每一次简单的收缩和蠕动都成了分外勉强的行为,按摩棒的震动已经麻木到毫无快感,可五个小时里他一次又一次竭尽全力的“伺候”那玩意,它射出的“精液”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无法排出的不断累加让肠道时时刻刻感到憋胀绞痛,阴茎上的电击带来的刁钻快感让他射无可射,在不受控制的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失禁,前端不断被榨取的精液已经稀薄到了近乎水色的程度。

他本能地无力挣扎,头顶铐着双手的铁链哗啦作响,下颌被人扣住,神志不清的求救呢喃戛然而止,陆骁拨开他被汗浸透的刘海,露出那双哭到红肿、迷蒙无助的眼睛,将他无力低垂的头抬高了几分,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在求谁救你?”

冷汗和眼泪在言欢精致的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茫然的瞳孔在看清Lu的瞬间转为了惶然惊恐,哀切无助地躲避陆骁的目光,只这么一点躲闪,就被男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在问你话,你让谁来救你?”

调教师低沉冷淡的语调像是魔音,勾起被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可是即使在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的求救也将“季凡”这两个字隐藏掉了,保护季凡的信息跟面对Lu时候的恐惧一样,几乎都成了他下意识的本能。

他抽噎着摇头,脆弱的眼泪又无声地滑落下来,他讨好地将头摆正,脸竭力地往陆骁的趁手的方向送,又带动铁链一阵细碎的声响,姿势的改变让两条腿更受牵扯,肌肉和韧带都像断了似的撕心裂肺地疼。

“没有……没有谁……先生,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他呜咽着回答,哭着求饶,一遍又一遍,小心地、卑微地嗫懦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犯错了……不要、不要了……先生,求求您,饶了我……我错了、我听话,您换别的……求您换别的罚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呻吟和哭腔夹杂在断断续续的求饶里,言欢嘴唇干裂,脸上却是病态的潮红,锁住四肢的铐子里虽然垫了软皮,此刻手腕脚踝也已经被磨肿了,他像个已经被消耗殆尽的献祭品,在魔鬼面前徒劳地祈求一个解脱。

陆骁始终像一个旁观者,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没有丝毫引诱的意思,只是冷静淡漠地告诉他:“你想让谁救你?——老实地回答问题,今天就饶了你。”

“没有……没有谁……”言欢把下唇咬出了血,绝望地闭上眼,不断落下的眼泪有一点沾在了Lu的指尖上,他在依旧不断工作的“玩具”摆弄下无力地垂下头,声音涩然而无助,“没有人能救我……我……只是个肮脏下贱的男妓,配不上……任何的救赎。”

作为惩罚,陆骁调高了电极脉冲和按摩棒的强度。

在言欢倏然变调的一声痛苦呻吟里,男人在他不受控制颤巍巍又挺立起来的阴茎上弹了一下,“既然不配被救赎,那就好好受罚吧。”

陆骁说完,在言欢崩溃沙哑的哭求声音里,招手叫来了一直候在一旁的白鸿,“看着他,随时调整强度,别让他出问题,也别让他昏过去。”

白鸿看了言欢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遵从地低头,“是。”

“通知医疗区,把情况告诉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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