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客人与前男友(2 / 3)
持台上的宋元明额角青筋直冒,脑门上汗都下来了,不得不提醒他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的头牌,“言欢。”
这个名字像个魔咒,突然刺进他惶然不安的大脑,让他终于回过神来……是了,他是言欢,早就已经不是佟诺林了。
回过神来,就发现身下原本已经挺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萎了下去。
两年来潜移默化出来的恐惧让他倏地僵住,他下意识地朝Lu所在的方向看去,发现他的先生已经不再慵懒地靠在柱子上了,而是正环抱着手臂站着,在阴影中看向舞台。
他看不清调教师此刻的表情,但脑子里已经能想象出,Lu此刻必然是满脸沉肃,那双鹰隼一样锐利、无时无刻不充满逼仄压迫感的眸子,必然正在沉沉地盯着他。
哪怕隔了这么远的距离,言欢觉得自己仿佛还是被那无形的压力锁住了。
他微不可查地发起抖,再顾不上去看谁,甚至把季凡都短暂地从心里扫了出去,冰凉的手指再次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可是当着男朋友……或者说前男友的面被一群人观赏,和刚才对着一群不认识也不会有过多交集的客人自慰,心里所承受的情绪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无可控制地紧张又羞耻,他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受任何客人的男妓,并不是具有专属性质的奴隶,Lu打磨他的反应和行为,将无数不可违背的规矩变成了下意识反应,但并没有控制他的心和精神,他没有办法像登上舞台表演的奴隶那样,完全放空自己,忽略自己的意识,遵从主人的命令。
所以就算身体乖顺听话不犯错,心也仍然备受煎熬……
他好不容易把性器重新弄硬了,惶惶然地拿过导尿管,熟练地、毫不迟疑地插进了自己尿道,他将一个量杯放到了自己性器下面,另一个放到了触手可及的旁边,推开了输液泵,戴上了眼罩。
——眼罩就像一个救赎,让他可以堂而皇之地短暂逃避开一切。
他紧绷的肩膀塌下去,松了口气。
在他不远处,宋元明也松了口气,看了眼表,拿着麦克说:“如各位所见,瓶子里到底装了多少膀胱洗液,所有人都不可见。接下来,言欢,”宋元明喊他,“当我喊停之后,你关闭输液泵拔出导尿管,然后需要依次在量杯中排出100ml,100ml和200ml的液体。”
借着眼罩终于将自己从方才差点崩溃的情绪里短暂解脱出来的言欢,很快恢复了那粉饰太平的理智,他点头,忍着水流源源不断逆向灌进膀胱的不适感,淡淡地应声,“是。”
舞台前面地上放着三个很小的麦克,他的声音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发出声音。
低沉的,清越而充满磁性。
舞台下,晁锡又想拿胳膊肘怼季凡,被他拍开了也不在意,只盯着言欢,“诶,他刚刚是不是一直在看我们这边?”
“嗯。”季凡沉默地点头,他回味着刚才那一个再简短不过的“是”,总觉得不只是这张脸看着眼熟,连声音也似曾相识的熟悉。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一向洁身自好,在此之前可没留下过任何的风流账。
在他们前面,有钻石会员打趣着问宋元明,“他眼睛被蒙着,能保证尿出来的量跟你说的一样准?”
宋元明从容道:“这就是各位贵宾们需要检测的事情了。”
“我们如何能确定眼罩的确看不见,你们没有作弊呢?”
宋元明说:“可以邀请您上台替在场诸位检查吗?”
于是那名钻石会员真的上台,言欢配合地摘下眼罩礼貌地双手递给那男人,目光始终垂着,没再去看台下的任何人。
那男人把眼罩放在眼前检测一翻,发现的确没有任何不妥,对宋元明点点头,回到了座位上。
言欢重新把眼罩带了回去,脸色已经显出了几分隐忍。
宋元明看了眼表,对他说:“言欢,将输液关掉吧。”
言欢摸索着将输液泵关掉,慢慢将深陷在性器中的导尿管拔了出来。
宋元明抛出了第二道问题:“第二道问题,是请大家估算并写出,在言欢按要求分三次排完清洗液之后,膀胱内洗液的剩余量。”
“啧,”台下,季凡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不是已知时间、流量和流速算容量吗?他们这题目,似乎对数学不好的人格外不友好啊。”
言欢被陆骁训练了两年。
因为当年魅有话在先,训练好了让他来娱乐区当男妓,所以陆骁对他用不上调教奴隶的手段,在他彻底乖顺听话了之后,大概一年多的时间,陆骁对他的训练都用在了所有细节和琐碎的打磨上。
——所有。
所以言欢可以自由切换很多种不同的模式,来满足不同客人的需求,同时,他也有能力将客人对自己的伤害降低到可控范围内。
毕竟少主有令,不让他死。
无论是娱乐区夜店这边,还是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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