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耙耳朵(咬批)(1 / 1)
梁岳这几天除了干撸还真没把这事忘了。
他也不是故意的,还得怪那大街上男科医院的小广告四处发,小开本的故事会后面也尽是发短信两块钱一部的日本av。
水还在淋,梁岳单膝跪下去。纪昭的长t恤湿透了,半截挂在他头发上。他抬手把纪昭一条腿挂弯挂在肩上,而后是另一条。纪昭贴着瓷砖溜下来,一点都不怕会摔跤地坐在梁岳手掌心里。
“啊——”他叫的第一声,把梁岳吓一跳,抬起头看他。
“逗你玩的。”他用细细白白的手指揪着男人的头发回答。
梁岳不负那些花大钱搞来的“教学资料”,总算知道了到底该舔哪儿。纪昭的阴蒂圆乎乎的,生得粗陋又精巧,梁岳从前以为这地方就是拿来排尿的,但纪昭做过尿道改建手术,这地方已经完全成为日常生理需求的摆设,如今仅供欢愉。梁岳好几天没刮胡子,沾了水的胡茬软了许多,但依然刺人。
“扎着我了——”纪昭抱怨道,“你好脏,胡子也不刮,邋里邋遢的——啊!”
平时不大讲话,听他恶言恶语的,梁岳倒高兴得很,嘴唇叼着那颗圆乎乎的阴蒂吮。纪昭年轻,浑身都汁液充盈,捏得用力点就往外溢。狮子吃羚羊,也是先咬破脖子吸美了血再开膛破肚,梁岳也吸着纪昭身体里的那些与血同源的水,将死的动物血里有毒,初生的美少年也一样,浑身都带了蛊惑人的甜毒。
纪昭让他舔舒服了,倒闭上嘴不肯叫了。梁岳从他的“教学资料”里学会一个新东西叫扩张,就是像他这样过分健壮的男人,不给床伴走扩张流程完全就是施暴。他抬起手臂托住纪昭的屁股——不管是纪昭长到多大,十斤,三十斤,六十斤,梁岳总是能单臂托起他,好像这条胳膊生得那么壮,就是为了把着这么一个叫纪昭的小孩抱起来。
“够……够了……别舔了——”纪昭靠着瓷砖墙壁,无力地推梁岳的头,梁岳浑然不理,空出的一只手揉开被舔肿得分不开的阴唇,中指刺进去,纪昭咬着嘴唇哼了一声,两条腿用力夹他的脑袋:“梁岳——不……”
回答他的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他的阴道可真窄,三根手指好像已经撑开到了极限,不断滴水。
纪昭推他也推不开,腿根抽搐着不自觉挺腰去蹭他的口鼻。梁岳被拍了一脸的孟浪,腥骚的体液气味让梁岳热血直冲脑门,咬着纪昭的阴阜吸奶似的用力,纪昭尖叫着尿了他一脸。梁岳抹了一把脸,一把扛起软下来的纪昭,大步走回卧室把纪昭摔在床上。
床不太软,纪昭让摔得晕头转向,趴在床上还没爬起,梁岳已经扑下来,捞起他的臀张口就咬。纪昭疼得踹他,铁板一样反倒把自己的脚踹疼了,骂道:“你怎么跟狗一样?!”
梁岳让他踹了,一把抓住他脚腕又亲又咬,专咬内侧的嫩肉,直咬到大腿根。纪昭整个人都快让拎起来,被拉开的腿分得极阔,湿漉漉的阴阜全暴露出来,惹得梁岳心里又发渴,啊呜一口咬下去,纪昭阴唇外侧被咬出几个牙印的凹,又哭又蹬地让他松口:“梁岳!呜呜……舅舅!舅舅——别咬了——”
梁岳总算松了口,扶着鸡巴肏进来。
纪昭长长地叫了一声,趴在床上呜呜咽咽,梁岳压下来咬他肩膀的布料,喘得像条急需散热的大型犬:“嘿……里面真软乎。”
“滚……!”纪昭恼怒地拿肩膀顶开他,身子游出去翻了个面,使劲儿揪住梁岳两个耳朵,梁岳疼得跟着他跑,纪昭用力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再咬我,我就——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不咬了,不咬了,”梁岳呲牙咧嘴地拽他的手,“小昭,松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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