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3)
“痛,轻点,不要,啊啊。”
“痛?”沈听白胯下更用力了,“不是舒服的?嗯?”
“不,不是。”顾燕帧脸色绯红,鬓角汗湿,胡乱地叫着:“太深了,痛,你,听白,啊啊。”
他声音软绵绵的,沈听白不能更喜欢,哄着他说话:“这样呢?还痛吗?”
语气温柔,实则操的更狠,撞得顾燕帧身体乱晃,本能的想要逃离这种失控感,“出去,出去……”
沈听白眉毛一挑,按住他的腿,真的退出一些。
顾燕帧顿时被空虚淹没,嗓音黏腻的改了口:“不要,不要。”
“不要了?”沈听白恶劣地折磨他,整根抽出来,停在穴口磨蹭,“宝贝儿,到底要不要?”
“要,给我。”
“要什么?说给我听。”
“要你,要你插进来,啊!”被重重顶进时,顾燕帧几乎崩溃,在越发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射到沈听白腹肌上。
沈听白看着他,这个少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怔怔的,明明在淫乱的状态下,竟看着有些纯情。他还未发泄,当下硬度更甚,再次动作起来。
顾燕帧刚高潮过,敏感又脆弱,还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轮的欲望中,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
快泄时,沈听白把他翻过来,扳过顾燕帧的下颔,那根对准,白浊尽数射在脸上。
顾燕帧完全没想起闪躲,呆呆的仰头看着沈听白,他生的好看,即使脸上一团糟,眼底也星河璀璨,让人沉醉。又慢慢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宛若羽毛,轻轻扫过沈听白的心。
沈听白抬起他的脸,对准他红艳艳的嘴唇儿,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爱你。”
顾燕帧已经清醒过来,抬起手捂住发烫的耳朵回应他说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那两个银镯子在灯光下格外明亮。
结果就是沈听白兽性大发,几乎吻遍他全身,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折腾了半宿。
转眼半个月,群山环绕的网球场里。
沈听白和沈君山二人打网球,后者惨败,他笑着说了句:“好小子,有长进啊,险些被你钻了空子。”
“这不叫钻空子,叫实力。”就是顾燕帧订婚那些天,烈火军校来了新任务。沈君山和同学们将药品送到丹东医院,坐火车回来的路上,谢襄的包里被乘警放了皇帝的金印,遭到日本人追杀,受了点伤。回到顺远,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打网球的手这会儿还有点不利落。
“还实力呢,从小就不是我对手。”
“能不拿十岁以前的事说吗?”
顾燕帧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红木长椅上观战,看着二人走过来,沈听白穿着白毛衣白长裤的,头发乌黑,戴着银边眼镜,就想着这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心都痒痒了,连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沈听白挨着顾燕帧坐下来,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说:“反正你是又输我了。”
沈君山知道他大哥行事霸道,但嘴上可是从来不会说反正这种霸道无赖不讲理的词语,想到是和谁学的,心里郁闷。又想到他住院这半个月,他大哥过来确认了一下伤势,就再也没来过,更为郁闷,瞥了沈听白一眼说:“我受伤了,这只手根本就使不上力。之前找你打,推三阻四的,选这个时候,什么居心啊。”
“但是,我还是赢你了。”反正沈听白就是赢了,不管他说什么,无赖到底。顺手拿了饮料,边打开边说:“对了,过两天替我去荣王府一趟。”
“干吗?”
“他们大福晋过寿,给我下了请帖。”
“你怎么不去啊。”
“他们家那位贝勒爷心思太重,这两年我冷眼看着,他竟像是复辟党的人。之前我跟他接触过,他想拉拢我,被我拒绝了。荣王府在奉安有着很深的军政背景,在军队里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我们不宜得罪他们。但是现在这个时节,也不宜走的太近。你替我去,就是个态度。”
原来今天找他打网球,还有这层用意,沈君山到底没躲过他大哥的套路。
顾燕帧安安静静地听二人把正事说完,头歪在沈听白的肩膀上,这人递来一瓶饮料,他噘着嘴说:“你喂我。”
沈听白就要喂他。
“你用嘴喂我嘛。”顾燕帧把嘴越噘越高。
沈君山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冷峻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顾燕帧,你还要不要脸。”
“听白,他骂我!他说我不要脸!”顾燕帧捂住脸揉了揉,“我这张脸这么好看,他竟然侮辱我的脸!”
沈听白拿着饮料,扭头看着沈君山。
沈君山拒绝接受这个带有责怪意味的眼神,“大哥,我是你弟,我是你亲弟,我们相处二十多年了。”
“君山,他是你什么?”沈听白平静地问。
顾燕帧挺了挺胸膛,甚至特地站起身,伸出手腕,露出两个银镯子出来,“哼,说呀,我是你什么?”
沈君山总算知道曲曼婷向来和他不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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