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3)
场……”
“你的想象力非常之丰富。”
“不可否认,这也是其中一种可能性。”记者没被何队长的嘲讽激怒,扭头看了看在座的人说:“而且,我们又怎么能确定何队长说的又是真话,你没有被强权收买呢。”
非常容易被强权收买,以及曾经被强权收买过的何队长,看了看曲曼婷,挺直腰板道:“有的人宁愿相信一个双手沾满了同胞鲜血的人贩子,也不愿意相信我们警察,那,我无话可说。”
曲曼婷和他点头别过,站到摇麦前,“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第二位贵宾。他是民铎报社主笔,张瑜之先生的儿子,张浩然。有请。”
一身孝衣的张浩然在台上站定,头上包着的纱布下有鲜血不断渗出,满身伤痕似乎在像人们诉说着他刚刚的惊险遭遇。
“大家晚上好,我是张浩然,张瑜之的儿子。首先,我要向一位朋友致歉,就在刚刚,我们在来时的路上遭到了袭击。来接我的司机中枪身亡,他是因我而死的。对此,我感到十分悲痛。”张浩然顿了顿,全场哗然,提高声音道:“诸位,听我讲。我以先父的在天之灵向大家保证,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若虚构捏造半点,家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众人安静下来,心里奇怪,坊间传闻,张瑜之因拒绝沈听白而被灭口,张浩然怎会为杀父仇人作证!莫非沈听白真是无辜的?
“前几天夜里,先父面色凝重的回来,说他见到了顺远商会的会长,沈听白先生。沈听白先生的确有证据证明,他不是爆炸案的元凶。父亲做事谨慎,他可能知道了自己做错事,好在还有机会补救,联想起父亲在晚饭时说的话,我猜测父亲,已经知道沈听白先生不是元凶,所以想要写文为他正名,没想到,在第二天去报社的路上,被人暗杀了。”张浩然将事情始末缓缓道来。
“我想问张浩然先生,你并没有亲眼见过你父亲写给沈会长的正名书对吧。”
“是的。”
“那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他是因为误会了沈会长而烦恼?又是凭什么就敢断定,他的死不会是沈会长报复呢?”
“凭我有着常人应有的判断,知父莫若子,先父一生清白,少有什么事能让他愧疚不安。”张浩然面对记者的刁难责问,目光坦荡,声音朗朗:“我今天站在这里,说出这番话,也是为了告慰先父的在天之灵。我句句坦荡,字字磊落,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浩然,回去休息吧。”曲曼婷让张浩然下去,看着众人,“诸位,大家知道的是,捣毁武彬的犯罪团伙,解救出被困劳工的,是警察厅的人。但大家可能不知道,参与这次行动的,还有烈火军校第七期的学员。其中打头阵的,就是沈听白先生的弟弟,沈君山。他在这场行动中,冲在最前面,险些命丧在武彬的枪下,事后还住进了市里医院。这件事情,医院的大夫护士,烈火军校的老师学员,都可以证明。如果武彬的犯罪团伙是沈家的,那么沈君山何必冲锋陷阵呢。”
那位记者举起了他顽强不屈的手,被直接打断。
“这位记者先生,您可能又要说了,可能沈君山是不知情,也可能沈君山只是做做样子。这位先生,你面对这么多证据,仍然不改初衷,苦苦相逼,又是为了什么呢。”曲曼婷直直地看着他,“难道你是受了真凶的贿赂,所以来这儿煽风点火,污蔑好人的吗?!”
那记者低了低头,话堵在了嗓子眼。
“各位,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偏偏就有人固执己见,黑白不分,助纣为虐。但是邪不压正,那些阴险小人,不管怎么用阴谋诡计,还有很多人,像何队长,瑜之先生,以及在座的有识之士一样,都不会被这种可笑至极,漏洞百出的阴谋所蒙蔽。我相信,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也一定会给所有死难者的家属一个交代。”曲曼婷肃然道:“正义所到之处,任何魑魅魍魉,都无处遁形!”
顷刻间,掌声雷动,无须多听,这次交锋,沈听白胜局已定,警察厅的尸检加上张浩然的证词,铁证如山。
澄清会圆满结束,舞会也准备开始。
沈听白站在二楼往下看,和舞台上的曲曼婷相视一笑,回到嘉宾区外围,关心手上受了点轻伤的沈君山去了。
舞会进行中,几个记者围住曲曼婷,原本关于顺远商会的澄清,不知何时演变成了她私人感情的八卦。
“曲小姐,打扰了,对不起。我完全相信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我也认为啊,沈先生绝对是清白的。”
曲曼婷保持微笑道:“谢谢啊,继续说吧,我知道你有但是。”
“我的确是有但是。”记者被戳破,尴尬的笑了笑,“但是,我想说的是,你所做的这一切,单纯只是因为这些证据吗?还是因为,你和沈先生是情侣关系,所以你才出面为他澄清。”
“可能得让你失望了,沈先生确实非常优秀,仰慕他的小姐也有很多。我也不知道将来谁会这么幸运,真的成为沈夫人。但那个人不会是我,因为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那我能否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