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篇章小村草遇断腿大老板(老板做爱花样多吊腿玩穴干不够)(4 / 7)
撞击太过剧烈,膝盖处泛着些难以忽视的刺痛,下了电梯,一楼亮着暖黄的灯光,靠近门口处有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他往前推了些停住,是青年在打电话,20岁,不知是被家里宠过了头还是怎么,行动总是带着些稚气,这会儿正趴在大玻璃窗上看外面的雪,顶着玻璃的鼻尖通红,歪着头,用耳朵跟肩膀夹着手机,双手都贴在玻璃上,试图感受外面的温度,嘴巴里出来的热气打在身前的玻璃上有一片小小的雾气,整个人缩成一小团,跪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文君澜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青年的侧脸,弯翘的睫毛,有些婴儿肥的颊肉,微张的唇,以及映着白雪的黑色瞳仁
“娘,您放心吧,不出意外俺晚上就能到家,当时候让俺爹到村口接上俺…”
“可大了,啥都有,俺老板家气派着呢,小三层别墅,干干净净的,贼好看!”
“嗯嗯,俺知道,不给老板添麻烦…对,腿脚是有点不方便,但是人不坏,对了,娘,你知道俺老板叫啥不,俺还真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名儿…”
“姓也少见,姓文,叫君澜,文君澜,哪个澜?电话里也说不清,俺回去给你写写…”
青年说到了感兴趣的事儿,眉眼弯了起来,屋里热,颊边红扑扑的,有种淳朴的可爱,文君澜阖上眸子,抓紧自己的扶手,20岁啊,20岁的他已经跟着打理公司了,当时也会笑得这么开心吗,他记不得了。
“啥?庄稼不成了,那可咋整啊,怪这雪,下不停的,嗯嗯,家里那间老屋怎么样啊,啥?塌了?!人都没事吧?…嗯那就好,这边?这边也是没停过,不过好像没啥……”
小春话音还没落,就眼见着屋外一棵老松折了大半截松枝下来,“轰”地一声,积雪生生压断了树枝,动静不小,青年的肩膀缩了一下,身后的男人也看见了,盯着还在继续飘着的雪花,他拧着眉打开了电视,果然,所有的节目停止,屏幕上正在轮番播报雪灾预警。
“雪灾无情,请广大市民如非必要不要出行,目前已发现海棠市部分街区交通瘫痪,人员受困等情况,再次提醒广大市民如非必要不要出行……”
冰冷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几句话,刺耳的警报声让小春不自觉攥紧了衣角,青年有些慌了,看看自己的行李,又有些无助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老板……”
文君澜双手搭在身前看着窗外,又瞅了眼缩成一团的牛小春,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
“看什么?我不是周扒皮,你也别给我来小白杨那一套,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你活活冻死在外面。”
说罢,男人潇洒地推着轮椅转身,从哪来的回哪去,牛小春笑了下,这才把手机重新贴回耳侧,语气温柔
“看吧娘,俺说他人不坏的…”
这是他们的初遇,那时的牛小春还不知道这场短暂的同居会改变他的生活,就像现在,他躺在老板这张柔软的床上,起身就能看见窗外洁白美丽的一切,但他无法做到,他的双腿被吊了起来,打开了一个完美的角度,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从柔软的小腹,到已经挺起的性器,还有那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捅入翻搅的后穴,力道不小,是对他大胆勾引的惩罚还是…对他有健全双腿的嫉恨?牛小春分不清,也无法叫停,这是他自己愿意的,相当羞耻的一场献祭,天知道老板之前用来复健的吊环此刻会成为用来束缚他的情趣,那处已经发出了粘腻的水声,可老板没打算放过他,小春只能从腿间看见男人半个身子,还是那么冷漠,仿佛只是把手上的动作当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若是说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大概是眼神沉了许多,薄唇抿起,手上动作加快,往狠了用手指去奸他,直到他口中泛出难耐的求饶,直到穴口完全兜不住那往外去的汁水,文君澜笑了,像是讥讽又像是满意,额前的碎发遮了男人的眼,小春看不到里面藏着的欲望和兴奋。
男人缓缓脱去上衣,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到底还是和常人不同,只用大臂撑着自己往前动了动,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姿势,小春微微发抖,股间汁水淋漓,半眯着眼睛,有些渴求地吞了口唾沫,他是第一次,也清楚地知道老板不是,心里陡然生出些落差感,却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穴口顶了个东西,火热的,跳动的,小春吸了口气,后穴又流出点水儿,耳边是男人的低笑,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刺耳,笑声中牛小春不免想起那次为男人搭浴巾,粗长有份量的一根,因为老板那时的愤怒有些勃起,尺寸可观,是漂亮的深红色,现在,那东西就顶在他下面,带着难以忽视的温度和硬度,两人无话,文君澜也只能观察少年的表情,小土包还是不敢看他,脸颊扭到一边,耳尖泛着点粉,这是害羞了,上下蹭了蹭,龟头裹了些汁液往里慢慢送进去,被吊起的双腿开始挣扎,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老板…”
再也不是平日听到的那种阳光的,带着些许稚气的,而是脆弱的,害怕的,文君澜有些兴奋,伸出手摸了摸青年细白的腿根,心里存了些恶劣的心思
“哭什么?我虐待你了?”
“没…没有…俺有点害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