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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活了(继兄觊觎十年春梦不断浴室肏穴)(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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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海盗的要求,生生斩断自己的左臂,男人一声都没吭,柳绵泪眼模糊,海盗们笑得残忍又疯狂,他们戏弄了曾劲,最后还是按照霍邱的要求,当着曾劲的面,用枪抵上了柳绵的下颚,枪响时,柳绵连那声“哥哥”都没叫完整。

柳绵又一次惊醒,他抹掉眼角的泪,身边的床铺是空的,他摸了摸,还有男人身上的余温,柳绵蹭过去,把头埋进曾劲的枕头里呼吸,鼻腔里满是男人的味道,他安心了些,重活一世,他还有点懵,但他打定了主意,他这辈子要跟着自己那个凶巴巴的哥哥。

曾劲站在自己房门口挠头,他上来叫柳绵吃饭,昨晚那些安静的时光像是偷来的一样,他到现在还感觉不真实,柳绵他…不是一直很害怕自己吗,曾劲再混也忽略不掉心里那些卑鄙的欣喜,男人想得头大,索性敲了敲门,直接进去。

入目是裹成小小一团的柳绵,趴在他躺过的位置,小手揪着他的枕头,奶白的肩头从睡衣里露出来,连晨间的阳光都偏爱柳绵,分出几缕照在奶团子一样的少年身上,曾劲忽地就有点不好意思,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他按了按心口,食指蜷起蹭了几下鼻尖,有点掩饰一般凶巴巴地吼他弟

“柳绵,你爸叫你起来吃饭!”

明明是这人自己看早饭做好了,怕心尖上的弟弟饿着,“噔噔噔”几步上来叫人起床洗漱,到这却偏偏要说是人家爸叫的,曾劲这人,混里带着点傲娇。

柳绵乖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含着光,他揉着眼睛,笑着答应他哥

“哥哥,我这就起来~”

话尾带了个小弯,俏皮又乖巧,听得曾劲嘴里都有点渴,胡乱“嗯”了几声,僵着身子出去了,曾劲没下楼,站在墙角,一只手捂着脸,下身裤裆鼓囊囊地一团,看得人脸红,他“操”了一声,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锤了下墙。

柳绵喜欢上了观察他哥,上辈子怎么没发现呢,他哥哥这又凶又别扭的样子,有点可爱,以前他害怕从小到大都是校霸的曾劲,连跟人对视都不敢,自然发现不了他哥那别扭又热烈的爱意,如今重来一次,柳绵莫名觉得自己挺傻的,他哥其实表现的很明显啊,初中偷偷送了三年的牛奶,高中打了给他递情书的所有男生,大学按耐不住找他出来用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借口,还有…还有他结婚那天,不要命一样挡在婚车面前…

记忆里的那天,曾劲明明喝了酒,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他把霍邱从后座拉了出来,不由分说便挥了拳头,当时他怎么做的来着,挡在了霍邱面前,曾劲的拳头落不下去,反而被柳绵狠狠打了一巴掌,柳绵怕极了,抖着身子让他这个疯子哥哥滚,曾劲抓着他腕子像是要说些什么,盯着柳绵的眸子像匹夺食的狼,柳绵害怕又厌恶,曾劲最终还是看着那辆婚车远去。

曾劲那时候该有多难受啊,柳绵想起这些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他又哭了,现在回到高三,他坐在曾劲自行车后座上抹眼泪,曾劲停了车,支好支架,有点不知所措,手抬了抬也没敢摸上那张精致的脸,他解开自己的围巾,有些粗鲁地缠在柳绵脖子上,边缠便干巴巴地发脾气

“我早就跟你说了,坐自行车会冷,让你爸送你,你不听话,非要跟着我,现在冻哭了吧,就你这小脸,迟早给你吹皴了…”

曾劲又抬了抬手想要给他擦泪,可指尖在碰上柳绵脸颊时停下了,看着柳绵哭,他心尖都泛着酸,可他不敢碰,他怕被讨厌被嫌弃,手指要垂落的前一秒,柳绵动了,他热乎乎的小手抓着曾劲指节分明的大手贴在了自己脸上,像是刚出生的动物幼崽,眷恋地蹭着磨着,软软的调子让人心都碎了

“哥哥疼疼我。”

曾劲在课堂上跑神儿,几天前柳绵的那句话被写在了一只蝴蝶上,那只蝴蝶带着青涩淫乱的梦境缠了曾劲三天三夜,每天早晨,曾劲都窝囊地藏在卫生间里洗内裤,可那些让他口干舌燥的片段像是折磨他一般不分时间场合在他脑海里跳动。

梦里是雾气朦胧的浴室,柳绵坐在那里,只留一个雪白的后背,曾劲步伐急切地朝少年走去,走近了却又不敢继续,单膝跪了下来,大胆的手指顺着少年的脊沟一寸寸摸下去,试探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情欲,曾劲听见自己心跳如雷,他慢慢俯身低头,在那脊骨中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柳绵回应了他,背部颤了颤,好似随时都会长出一双翅膀飞走。

和以前的梦境不一样,许是那句话的缘故,柳绵这次留在了他哥的梦里,他转过身,湿润潮红的眸子勾着曾劲,白皙的脚抬起,脚尖顶在男人的胸膛,顺着曾劲胸肌上的沟壑上下滑动,恍惚间,曾劲听见了一声戏谑地轻笑,可他抬起头,却只看见了一只惹人怜爱的白兔红着眼求他

“哥哥疼疼我~”

后面很自然,曾劲梦见自己搞了柳绵,搞得很凶,抓着人肩膀按在盛满水的浴缸里猛干,少年柔软的臀肉被他掐成各种形状,他着了魔一样揉弄少年全身,像爱人一样吻遍那雪白的背部,又像仇人一样咬他饱满的屁股,咬完也不解气,对着蜜桃小屁股狠狠抽了几个巴掌,在梦里,柳绵没有哭,而是发出了一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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