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枪小公举表白被压(反攻排雷旅馆大床野性交合被小豹子强制做爱打桩)(3 / 4)
豹子红着脸让他晚上翻墙出来去旅馆,临走前还有些趾高气扬地威胁他,不来就没有男朋友了,吓得魏文墨连连点头答应,跟个小松鼠一样。
一旦喜欢上了谁,就会变得被动,变得心甘情愿被牵着鼻子走,魏文墨在去旅馆的路上如是想到,中间他停下来,去饮品店里买了热饮料和欧包,虽然没必要,但他还是怕自己的小豹子冻着饿着,有一说一,他有宠妻狂魔的倾向。
然而预备役宠妻狂魔没想到,到了旅馆,自己今天是被压的那个。面包和饮料被随意扔在了小沙发上,魏文墨还没走到床前就被扒光了衣服,小豹子裸着上身,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边搂着他脖子亲边哄她,说什么今天他受伤了,就乖乖躺床上吧。
魏文墨看着这人舌尖舔着唇角,一副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样子,心一横,再三询问今后自己是否有机会做上面的那个,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便身子一软,倒在床上任由男友上下其手。
赵亚历很细心,先是玩着魏文墨发尾的小啾啾送了好几个缠绵的深吻,确定宝贝儿放松了之后便往下继续吻着,灼热的吻陆续落在魏文墨的锁骨,心口,腰际,最后是小腹。
隐秘的地方从未被旁人触碰过,魏文墨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喉结上下翻滚,情动的姿态落在赵亚历眼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可他急不得,魏文墨的第一次,他想好好的给。
于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已经半勃起的性器,舌尖在龟头上打着转,时不时故意往那小孔里钻,身下的人喘着气,手指不自觉抓紧了床单,眼里蕴着水雾,低着头朝下看,紫红色的柱身也被舔弄了,带着湿润的水渍,赵亚历清晰地感知到嘴里的性器在逐渐苏醒,甚至会在自己嘴里微微抖动。
取来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挤出一小坨,慢慢往这人身后探去,轻轻按摩着那紧闭的小嘴儿,赵亚历不急,他玩弄着两颗微凉的囊袋,火热的嘴唇在龟头留恋,慢慢刺进一根手指。
“嘶!轻点...”
赛场上叱咤风云的新星软了声音,即便不适,也由着自己的男友任意玩弄,现在搅着他的后穴,抠着他的胸乳的是赵亚历,不是别人,是他,就行。
手指一进去便被紧紧吸住,里面的媚肉一股脑挤过来,把那根手指往里吞,吻着魏文墨的胸口,赵亚历又悄悄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来回翻动,不一会儿便有透明的汁液涌出,手指进出更加顺畅,赵亚历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怼在男友腿根来回磨蹭,魏文墨轻轻眨了下眼,感受那物的热度硬度,小洞里水流得更加欢快,两人喘气声中掺杂着暧昧的“咕唧咕唧”声。
魏文墨的性器硬的发疼,他不住喘息着,赵亚历整个人的气味,体温,身下那根坚硬的巨物让他意乱神迷,他一把把沉迷开拓的男人拉到面前深吻,在吞着对方津液的空隙中哀求着
“够了...来吧...”
赵亚历看着他的眼睛,很美,狐狸眼里映着今晚的月亮还有自己的面庞,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操进去,身下人变得僵硬,肌肉都紧绷,可没有回头路了,赵亚历沉着腰,缓慢却坚定地进入,柱身被肛口箍得生疼,他喘息着,既痛苦又亢奋,另一只手的五指深深陷入爱人的皮肉,与魏文墨肉贴肉的最深结合让他疯狂。
魏文墨嘶哑地呻吟着,他揪着身下的被单,小腿难耐地蹬动,身体不断被肉刃劈开,他想蜷起双腿,膝盖却只能撞上赵亚历正在用力的胯骨,后穴的肌肉紧紧绷着,甚至用力过度有些发白,那巨物带着不同于任何物体的火热深深凿了进来,碾过他体内每一点,让他忍不住浪叫出声。
叫出声就再也停不了了,他被掐着腰肢顶弄,赵亚历劲大,撞得他下面发麻,自己的性器依旧亢奋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甩打在自己的腹肌上,他们像两头巨大的野兽在交合,拥有着不输彼此的力量,在疼痛酥麻中,魏文墨看着眼前强健的男人,甚至有种冲动把他吞吃入腹,强者的交锋,你死我亡,他们却选择了最亲密的方式,在汗水中把彼此青涩的爱意肆意渲泄。
疼痛感消失,性器和甬道间每一次的厮磨都带来无尽的快感,赵亚历压制着他觊觎了三年的男人,咬着他的锁骨,下身勇猛地耸动着,像是一台沉默却又大功率的打桩机,魏文墨甘愿臣服,他不住闷哼,被那巨大的鸡巴干得乱了心神,下身的嫩肉被操了出来,可怜地嘬在穴口,又被大鸡巴再一次塞回穴道,证明着男友的凶猛,可他不愿意求饶,不管是在赛场还是在床上。
男人间喘息回荡在屋子里,作为两人性爱的伴乐,主旋律没有停过,交合从“啪啪”转为更凶猛的“砰砰”,魏文墨被赵亚历揪着汗湿的发,凶狠地询问爽不爽,他只是微微笑了笑,像是赛场上的挑衅,于是换来了新一轮进攻,没有人射,这场交合就无休止,魏文墨快意地呻吟着,双腿几乎要夹不住爱人的快速耸动的腰身,他咬上赵亚历的肩,精神极度亢奋,这样淋漓尽致的性爱是女人无法给予的,他的全身都在燃烧,血液集中在下身那一处,那处粘腻湿滑,原本紧闭的穴口已经被干得合不拢,里面分泌着色情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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