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被虐身虐身虐身虐心/慎点(2 / 2)
自己的脸快烂了,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红血丝,除了伤口没有多余的留白。
“你是不是小贱人?”赵飞鸿吸着大烟,好玩儿地用靴子踢他肚子,晏词一边打自己脸一边应声:“是,我是。”
“你是不是小母狗?”
“…”
赵飞鸿扔下烟杆子,终于也濒临底线崩溃的边界,初次碰见棘手的猎物激发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欲,从胸腔蓄起的力量忽然从喉口爆发,他怒吼着,怒目圆睁,面部狰狞着揪住晏词的头发,发簪散落,一头乌发散下,凌乱又惹人怜。“我问你是不是——!回答啊!哑巴吗!?”
晏词彻底丢军盔甲,眼泪猛地掉下来,他怕他,终于也松口,眼眶通红地迷茫地承认。赵飞鸿揪着他的头颅使劲向前拉,因为孕腹的不便他险些栽倒,他抱住自己的肚子努力不让它受到伤害,紧接着男人撕扯起他的头皮,他被迫张开嘴吃下他的肉棒,肉棒直插而入他狭窄的喉口,连在口中停留的时间都没有,湿润的喉口被大物频繁侵犯,晏词喘不过来气,直勾勾地盯着赵飞鸿,不住地摇头求饶,“唔唔…”
咸涩的异物擦破嘴里的软肉,晏词生不如死,上面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操他的喉咙,之后全射进他喉咙里,等抽出性器时这张嘴还是迟迟合不上,晏词忍不住地趴在地上干呕,吐了一些残留口中的白浊,说话间气若悬丝,断断续续。“王爷、王爷,饶了我吧。看在…我快临产的份上…求求您求求您。”
赵飞鸿抬脚踩踩他的后脑勺,像安慰小狗儿似的,大发慈悲地笑着说:“今儿也累了,玩儿的够尽兴。饶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龙种。”甩了甩袖子,大步跨着朝外走,踏出门槛时回头说,“滚吧!”
晏词头晕目眩,跪趴在地,从牙缝里努力挤出一句话,“多谢王爷恩典。”
他躺在床上,望着秦初鸣走来的身影,一瞬间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没来过了?距上次泼完他的脸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他脸上的伤触目惊心,掴痕这么明显,究竟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别行礼了,你好好躺着。”他握住他伸出来的冰冷的手腕,“都是他打的?”晏词点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的。”
“等等,你嘴里怎么了?张嘴朕看看。”
晏词的喉口现在还肿着…胆怯地张开嘴。秦初鸣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皱起眉,不爽显而易见。“上过药了?”
“嗯。”他小声应着。忽然,秦初鸣朝他被子里探进一只手,他正裸着双腿,轻而易举地就被皇上掰开腿。手指在没做扩张的情况下挤进了干涩的甬道,晏词长长呼出一口气,忍着怪异感,手指揪住了被子。秦初鸣看着手指大概也能判断出没做过。
“好了,没别的事朕先走了。”
“别、别,皇上!”他连忙挽留,扯住他的袖子恳求他留下来,“您陪陪我不好吗?”
恰巧这时公公静悄悄地走进来,伏皇上身边小声说了句话:“皇上,景小主洗干净了就等您过去哪。”声音很小,可殿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有一句话三个人都能听清。景小主,他兴许见过,是上次那个蹲在墙角给猫喂鱼干的男孩儿吧?依稀记得穿的是浅色牡丹红的袍子,抬起头时那过度精致艳丽的五官惊艳了晏词好久。
原来就是他。
“朕有政务要忙。等朕忙完再来看你,你不是爱吃紫薯糕吗,朕去吉祥坊给你买些,那里的甜品是最齐全最美味的。”
“……”
晏词强忍着呜咽,无奈地合上眼睛,甜蜜地笑着,“谢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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