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追妻火葬场1(2 / 2)
睛,眼球因为接近窒息边缘而快掉出来,面部可憎,唇色深紫,他瞪着两双腿,快死的时候,嘴脸上扬出些许笑意,然而情人的理智忽然找回来,他大梦初醒般,手里的肌肤好像烙铁烫着他,他匆忙地松开了手,晏词下意识地吸气,趴着咳嗽,困难地运气,一副死人模样。
他一边咳嗽,一边冷笑,捧腹大笑着,刺耳的尖锐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眼前,一片狼藉。秦羡棠绝望地抱头懊悔,不知所措。此刻瓢泼大雨,伴随着雷鸣,闪电青紫,照的晏词面色狰狞的白。
两人都痛苦地看着地面。再无声音。
又是一个月。
秦羡棠偶尔放他出来在庭院里活动,将军府到处是他的手下,看管严格,晏词没有一丝机会逃出去。望着灰色天空,他重重地叹气,此生难见天日。
秦羡棠近日很少回来,有时下着雨不撑伞就回来,回到家来不及脱官服,就跑进屋里找晏词,身上寒气很重,太重了,仅仅待在他身边晏词就觉得冰凉。头发湿漉漉地,回到家就解下簪子,一头湿透的长发披散肩头。每次都是强行搂着晏词,把他的头颅摁在自己胸膛前,让他陪着自己睡觉。
即便是足不出户、与世隔绝,晏词也能嗅到浓浓的天下太平不安气息。兵欢马乱,百姓忧心忡忡,人人俱危。如今秦羡棠身上的疲惫,迷茫,肉眼可见。他不禁会想,他这次还如初那般困着他,是否已是护他平安了?
他缓缓抬头,在他扣在自己腰间两只强壮的手臂间困难地向上看,秦羡棠挺拔的鼻梁如山峰,唇紧紧闭着,双眉分明因为痛苦凝在一起,他不知他为何如此,最终和他面对面时也是沉默无言。
有时因为他的强势他们都会忘了秦羡棠只是一个不出二十岁的青年。饮酒作乐的好年纪,他却整日阴郁、暴戾残忍,只会望着天空吸烟叹气,吐出的一缕灰色烟雾,缭绕蜿蜒地上行,散开,模糊他惆怅的眉眼。
秦羡棠和他并无交流,他醒后呆滞良久,然后脱光了衣服,把晏词压在身下,掰开他一条腿狠狠地操起来,柔韧生生挤开媚红的洞口,干的汁水飞溅,交合处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压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只听得到偶尔迸起的婉转的叫床呻吟和粗喘。
通畅地射他身体里,他抖了抖肉棒,残留的精液抖落到晏词耻毛上,他还没从高潮余韵里出来,娇媚地半睁美眸,吐出一口气。精液从合不上的阴道口流出来,顺着臀部落到床上。
秦羡棠在他额头烙下一吻,然后从一个丝绸包里取出一支琴,琴身漆黑,明亮,音质清晰饱满。他专门挑的轻盈的琴,怕他抱不动。
“送你的。”
晏词望着那琴,回过了神,不知怎的,他笑了笑。好像看到了他的招隐。
“晏词,给我弹弹琴吧。”他声音沙哑,三分感慨七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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