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与太子密道偷情】(2 / 2)
子哥哥。]这一声把路紫云惊醒了,他狠狠把余溪拥进了怀里,像是想把他揉进骨肉中。
余溪抓住路紫云的衣襟轻轻啜泣着,路紫云想到心爱之人被父皇占有,心里满是凄惶绝望,见余溪这般难过更是断定他在宫中也不好过。他扶起余溪的肩,抚摸着他的脸庞,泪水沾湿了他的指尖,衣领也遮不住的吻痕更让他心如刀割。
[太子哥哥,你带我走吧。]余溪泪流满面胡乱抓住路紫云的手,[我只想和太子哥哥在一起。]
路紫云看着余溪完全依赖他的样子,想起在太子府一起度过的时光,余溪是如白纸一般的稚子,他手把手教他礼仪,他教他下棋教他识字读书,甚至他强迫着要了他的第一次让他通晓了人事,即便如此,余溪也一如往常依赖他,要不是那人,他们还会一直那么幸福下去。路紫云从小就惧怕路霄,但自从路霄强行夺去余溪后,他心中的恨意就难以消减,此刻恨意达到了顶峰,眼神渐渐坚定然后冷凝下来。
余溪轻解开了衣裳,泪眼盈盈地望着路紫云,献祭般吻上了路紫云的唇,生涩的舌头在路紫云的唇瓣上舔着,路紫云积累已久的欲火燃了起来,他反客为主,把余溪按在墙壁上回吻了过去,同时不忘把手垫在余溪头后避免磕到,狭窄的通道里顿时有些燥热,两人都动情不已,急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说,你是我的。]路紫云喘着粗气,咬着余溪胸前的红樱,把本就肿的红豆咬的更肿大,抬起头握着余溪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他,余溪眼神迷离只顾着喘气,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泣音,[我。。我是太子哥哥的。。]
路紫云听到这话,低头更用力地啃咬着余溪本就红痕遍布的身体,企图覆盖之前的痕迹,一直往下到大腿根部都刻下自己的印记,然后含了进去,余溪眉头皱着,脸上似难受似快活,双手乖顺地垂落在两旁,脚趾被刺激地蜷缩在一起,他半睁着眼,眼里却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置身事外。他知道,此次之后,父子相斗就要拉开帷幕,原剧情完完全全被破坏掉,想到这个,他不禁勾起了嘴角,若此时路紫云抬头,会看到余溪如引诱人入地狱的妖精。
有些冷的通道空气渐热,路紫云跨坐在余溪身上,身体的甬道却被充盈着热的发烫,他不知疲惫的上下晃动,汗水湿淋淋的,不知是肠液还是精液滴落在地,湿漉漉的一片,路紫云垂下头吻着余溪,两人的墨发交织在一起,他突然想起来结发夫妻这一词,心中动容又泛着酸,更加沉溺于情欲中。迟早,他俩会是真的结发夫妻。
由于还记挂着虞妃的叮嘱,余溪只让做了一次,路紫云依依不舍地吻着他的后颈,给他穿好了衣裳,看着余溪走向密道的入口,他重重闭了闭眼,睁眼已是决绝。
离开虞妃的宫殿时,天色已不早了,墨色一团团从远处的天际晕染开来。余溪出来时就未让人跟着,此时也是一人走在长长的路上,想来不久路霄就会派人来接他。
走到碧翠湖边,他遥遥望见湖边的亭子上立着个人,莫名的引力吸着他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那人身着月白色的衣裳,腰间别着一管箫,正望着月不知道在想什么,余溪看着这人的背影,隐隐有着莫名的预感。
宁渊初次来到别国,难免有思念故国之情,来到陌生之地,还是身为质子寄人篱下,心情颇有些郁郁寡欢,不知不觉走到一处亭子,他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心神仿佛飘回了燕国,至少那人的一切还在燕国。
[你是谁?]身后传来水击玉石般清脆的声音,宁渊转过身,少年正好奇地看着他,眼里盛满了澄澈。
[哥哥。。。哥哥?]宁渊怔住了。
刹那间,余溪的眼前刚刚还怔在原地的宁渊消失了,身边的事物开始不断变幻,像穿梭了无限的时光,瞬息万变。
余溪闭上了眼睛,果然,预感没有错,触发了时间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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