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想你这根屌只属于我(1 / 2)
关祁比在地铁上告诉贺炤的时间晚到家十分钟。贺炤守在自己房间的窗口前望眼欲穿,一看见关祁,他立马就拉窗帘;他甚至跑到楼梯口守株待兔,连个歇脚的工夫都不留给关祁,扯上人就往屋里带。
屋里没有开灯,下午的太阳在窗帘上一过筛,筛出了夕阳的色调。贺炤锁上门,二话没说,把关祁一推一转再一搂,两手已从后面摸上关祁的裤门襟。
他总是这样,让关祁的屁股冲着他,是一种下意识,就像他总是更倾向于关注关祁身上那些女生也会有的细节。比如这时,他兴冲冲吸一口气说:“你好香。”
关祁不介意这些,是直是弯毕竟天生;关祁只是无语,这孩子要疯吧,也太肆无忌惮了。
“你干吗?”
关祁的裤子不好扒,贺炤费半天劲也没解开他的裤扣,心里着急,从肩膀上探过脸去,在关祁的耳朵边叨叨催:“你自己也解啊!”他这样真有一种亲热的感觉了。
关祁不紧不慢,问他今天的约会怎么样。
“我哪约会了,好多同学呢。”
“那里面也有你的心上人吧,怎么没和人多待一会儿?”
“我倒想了。”
“噢,没约上啊?不是都自信了吗?”关祁笑得有些揭短。
贺炤可顾不上,只想让他快一点:“别嘚啵了,有话操上再说。”
还是关祁自己解开裤子,褪了下去。他里面没穿内裤,早上出门时的那条已经要不得了,他只好挂空挡回来。他转过身面对贺炤,T恤下摆掩得那地方半露半不露,他没有硬,射过两次了,他现在格外经撩。
他一根手指抵在贺炤胸口上,把贺炤推开半米。这个距离他看清楚贺炤了,裤子解得比他还快,阴茎直挺挺竖在那里,跃跃地准备上阵。
“哎,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关祁下巴扬扬,似笑非笑,“让妹子勾起来馋虫,拿我解馋?我告诉你,代餐解不了馋,顶多充饥。”
贺炤愣愣地,似乎在脑子里咀嚼他刚说的话,然后结论来了:“你吃醋啊?你是吃醋吗?”
这孩子想什么呢?还真是自信了。
“是吃醋了,怎么办?”关祁笑笑地。
已经是明逗了,贺炤竟辨不出,五官真蹙起一股难色,问关祁:“你想我怎么办?”
“我想你这根屌只属于我。”
这话吓到贺炤了,因为他有一个捂裆的动作,虽然不明显,但关祁的手指尖触不到他了。
“不行吗?干吗躲我?”关祁逼上去,一边逼一边把裤子踩掉,“你不是挺喜欢操我?”
退无可退,贺炤噗通坐到床上,关祁跨上去,拿自己那处蹭他那处。
“操不操?”关祁把邀请吹进他的耳朵,他瞬间从腮帮子到脖颈窜起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扎起来了,然而裆间的那根东西始终硬邦邦。
已不需要润滑,关祁早被开拓彻底,他抹了些口水就直接开始了“霸占”。
贺炤对这样的“霸占”无心反抗,喘着粗气还以为自己在霸占关祁。他故意等啪出了明显的水声才提醒关祁:“我没戴套。”
“便宜你一次。”关祁第一次给人这种便宜。
真被贺炤当成便宜了,两手使劲拖住关祁的屁股,从下往上猛顶。他说:“你吃哪门子醋啊,你看我就不吃醋。你刚跟人干过吧,我懂,要不你能这么痛快就吃进去?”
“你知道我跟谁干的?”
“我哪知道。”他语气分明是:我才不关心,爱谁谁。
没一会儿,他把关祁压到身下去了。关祁像个面捏的娃娃,他怎么揉搓,关祁怎么随着他走,他感到新奇又纳闷:“你今儿怎么这么软?”
“你不就喜欢软妹子。”关祁捏着嗓子哼了几声,贺炤干得更猛了。他最后就射在关祁体内,关祁没有计较。
关祁情绪上被另一种感受占据了:突如其来,他感到一阵乏味。是怎么了,难道今天做得太多?可他过去也有过一天约两拨的经历啊。难道他真吃醋了?
他是吃醋了。但不是情感惹他吃醋,是另一种更关乎自身骄傲的东西。
他怎么可能吃贺炤的醋呢,他又不在乎贺炤。贺炤也不在乎他。但他们之间并不是一种对等的、约炮似的谁也不在乎谁。贺炤是直的,心里装着一个眼下还够不着的女生,因此贺炤对他的不在乎压根就不需要过脑子。换句话说,贺炤是不自知的。
贺炤不自知,而关祁自知,意识到这一点,关祁就不舒畅了。
这种不舒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他话少了,对贺炤摆出一副老师的脸。其实他没有生贺炤的气或者讨厌贺炤,但贺炤总以为是自己惹了他不快,以为他真的吃醋了。贺炤在这方面极度缺乏见识和定力,关祁一个沉默就够他自我反省,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拿关祁充饥的行为不够义气,因此不自觉就有些赔笑脸。
关祁几次想解释,又懒得解释。晚饭后,他躺在自己屋的床上刷着手机日历,算算他还要在这地方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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