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早看出一个填不饱你(1 / 2)
“早看出一个填不饱你。”话是贺天耀接的。
贺荣川没表态。扯掉浴巾,他把硬起的性器抵到关祁脸侧,敲敲说:“转过来。”
关祁的嘴立刻被塞住了。什么都没来得及细看,他只感到脸颊被蹭上一点湿,很快被贺荣川浓密的耻毛蹭干了。他探着脖子,尽力把那根东西往深里吞,贺荣川却止步不前。似乎他要的就是这个角度,这角度使他每抽插一下,龟头都顶在关祁的口腔壁上。
“唔……唔……”关祁的脸被捅得一鼓一鼓。
不知是怎样一股直觉,他忽然发现来自另一个方向的撞击与这节奏仿佛是呼应的。视线瞟过去,他见贺天耀的眼睛真盯在他被占领的嘴上,他大腿根一阵抽搐。谁说共享不会让乐趣翻倍?他拉过贺天耀抚在他腰侧的手,拉到胸口,用他的手指头拨弄自己的乳头。他也要享享这乐趣。
贺天耀随他怎么自己玩自己,随他怎么用自己玩自己的方式勾引他,他操关祁的节奏没有慢也没有快,只在嘴上说:“你够骚的。”
关祁瞥见贺荣川有了点笑模样。带着那一点笑,他从关祁嘴里退出来,并没退远,阴茎就挨在关祁唇边。他从头到尾不说什么话,仅靠姿势和角度的调整引导关祁用舌头为他做按摩。
可也太克制了,呼吸都听不出多大波动。或许克制也是一种发泄?对自身极有把握的发泄。关祁不再期待他出声了,无言有无言的情趣。
到他像狗一样跪在两人中间,前后都被塞满,床单已被他滴滴答答弄湿了一片。一身薄汗,头发也濡潮了。贺荣川很随意地替他捋了两下晃乱的刘海,这让关祁受宠若惊。要不是嘴里仍在兢兢业业,他险些以为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才有的关爱动作。
他不由得多看了贺荣川几眼,发觉从这个角度看,这人确实不是个年轻人了。天知道这根屌被多少舌头品尝过,反过来又品尝过多少身体,连他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和青筋都有故事似的。从第一面接触他就带给关祁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在关祁埋头在他胯下的时候不自觉化为一种审视,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年纪。他见过的太多了,难免对比对比。关祁对此谈不上喜欢或反感,但刺激他更加卖力是真的。
他越卖力,贺天耀就越兴奋。关祁感到身后的顶撞一下狠过一下,喘气声也明显粗重起来。偶尔,贺天耀会弄疼他,掐他的腰或打他的屁股,一点不收着力。
不过一定程度内的疼痛是关祁喜欢的,更能激发性欲。应该说男人和男人的性爱本身就不可能一丁点痛感没有。痛不是问题,就像香水,或许前调冲了一些,但绵长持久的永远是后调;爽才是后调。
“嗯……嗯……”关祁的呻吟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听起来很上瘾。
贺天耀问他:“好吃么?”
关祁没说话,也没法说话,压根就没当回事。
贺荣川却停了动作,拍拍关祁的脸,说:“问你话呢,回答他。”
关祁的嘴仍被占着,以一个虚张的口型费劲道:“好吃。”发音十分含糊,还带了点去不掉的口水音。
贺天耀说:“没听清。”
贺荣川又拍拍他的脸:“再说一遍,说清楚点儿。”
“好……好吃……好吃……”
关祁换着腔调重复了三遍,贺天耀才满意。关祁后知后觉地一阵纳闷,这哥俩干吗要替对方催问和催答啊?感觉好像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招待别人似的。
不过这么一来,格外刺激关祁。他迎着贺天耀的力道往后撞,水声响得快赶上叫床了。
贺天耀说:“跟我亲完嘴再给他舔鸡巴,是不是特有感觉?”
关祁这时被前后夹击得完全张不了口,“唔唔”地胡乱应着。贺天耀狠劲揉他的屁股,揉几下又上巴掌抽,似乎是在催他回话,但关祁就是直觉他这话更像是自己刺激自己。
“就喜欢这种吧?以后干你都让你再舔一个够不够?”
关祁突然头皮一紧,脸被扯带着仰了起来,几乎是望天的角度,嘴里的肉棒也滑跑了。他以为是不小心磕痛了贺荣川,结果贺荣川说:“射你嘴里可以么?”上一次口交他没让关祁吃下去。
关祁说:“可以啊,想射就射。”
贺天耀说:“够大方的,我也想射你嘴里。”
“你不行,你得先操射我。”
“操射你,马上就操射你。”一压关祁的腰,贺天耀的亢奋顿时又上了一层楼。关祁被干得差点扑出去,还好被贺荣川堵住了。三个人前后脚到了高潮。贺荣川先走一步,余下两个继续撒欢到了天黑。
晚上贺天耀送关祁回去。车上关祁说:“现在能讲了吧?”
贺天耀“嗬”地一笑:“还记着呢?”
“再藏着掖着可没劲了。”关祁懒懒地打个哈欠,几小时的运动耗掉他不少体力,现在正浑身绵软,只想靠在哪舒舒服服地眯上一觉。
看他神思渐飘,贺天耀说:“你是想听是不想听?”
“想啊,你老不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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