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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钵的那套封建思想了,年轻人想做什么让他去做嘛,有时候逼的太紧不是什么好事。”
白钧煜吊着的心瞬间便放下了,他松了一口气,将一直紧紧握着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笑了。
“大伯教训的是,只不过白钧儒太顽劣,一般人还真管教不住他,还请大伯理解理解侄子作为长兄的不易。”
“罢了,你兄弟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跟我来吧。”
白老七又叹了口气,似乎被白钧煜的说辞说动了,他手一挥,将烟枪搁在桌子上,背着手将人带往了里屋。
白钧儒正躺在床上发着呆,有人推门进来了他眼神都没给一个。
“二侄子,看看这是谁来了!”
白老七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少年懒懒地转头一看,下一刻便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们兄弟俩慢慢聊,我去张罗厨房加菜,今晚咱们吃了再走!”
说罢他便转身走了,只留下兄弟两人大眼瞪小眼。
“回去?那个家还有我的位置吗?怎么样,和我的洪膺大哥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吧?”
少年僵着脸,语气里满是酸涩和嘲讽。他抱着双臂立在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俊俏的脸上还带着青紫,嘴角破了皮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在白玉无瑕般的肌肤上异常显眼。
“白钧儒,我允许你开这一次玩笑,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便打断你的双腿,让你永远也走不出白家的大门。”
男人逆着光站在门口,冰冷又极具压迫性的话语令白钧儒心里不禁有些退怯,可当他一想起洪膺抱着男人那无可奈何又有些宠溺的神情时,他便嫉妒怨恨到发狂。
明明是他先遇到的洪膺,为何到最后反而是他没了姓名?
“有本事你便试试!”
白钧儒咬紧牙关,身体紧绷着随时警惕着,谁知道他的好大哥下一刻会不会突然挥拳。
“你以为我不敢?”
白钧煜周边的气压很明显的已经低到了底部,他眼里爆发出了一股煞气,似乎下一秒他便会忽然发难。
少年紧握着双拳,心里虽有怯意却也没有丝毫要退缩让步的意思。
“这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就连窃弟之妻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是,我知道,我是不如你,现在不如你可不代表以后也一直不如你!”
他愈说愈激动,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男人脸上毫无半分表情,仿佛白钧儒的话语令他起不了丝毫波澜,他只是站在那,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细数他的不对。
“好,你本事大,可惜一双眼睛被猪油蒙住了,分不清利弊和……敌友,那么,你就在这好好干你的大事业吧。”
白钧儒一阵慷慨激昂后,男人冷笑了声,抛下了几句话后便转身走了,干脆到让白钧儒目瞪口呆。
……
大芳梨园内。
洪膺穿着一件薄薄的无袖汗衫在院子里练着套拳,他一板一眼,挥出去的拳头却比疾风快,比千斤顶重。
他练了有些时候,汗衫已经全部都湿完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把身上饱满的肌肉都勾勒了出来。
尤其是他那对鼓鼓囊囊的胸肌,饱满又硕大,在变得半透明的汗衫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而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那对蜜色饱满的胸肌便跟着微微颤动,看的喜丸一阵脸红,赶忙跑了。
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胸会长的如此之大,不同于女人那种肥厚丰润的饱满,她洪膺师兄的胸线条很明显,看着就像男人的胸膛,可又比一般男人的饱满……
其实师兄长的这般高大健壮,胸大些也正常,再说了,他不止胸大,屁股也大……手臂上和腿上的肌肉更是厚厚的一层,所以胸上长多些肉也是正常的……
喜丸自我安慰了一通后便跑到前院找众人玩去了,她完全没注意到后院来了个人,站在门廊下看着洪膺打了许久的拳。
“谁?唔嗯……”
洪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来了个人,他迅速地转过身,想要挥拳,却被身后那人躲过了。
紧接着他便被人从后头搂住了腰,一只白皙的手钻进了他汗湿的汗衫里,握住了他的胸肉,大力揉搓了起来。
同时,他转过去的脸被人封住了唇,唇肉被人大力啃咬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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