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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警服执行任务的那些年(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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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人转身缓步走向许诺呆的房间。其他人在附近更是不敢出声。

“等等!”

那人如得救般得立刻停住瞬时转身。

“如果他挣扎得很厉害那就算了。”杜延朗以一种仿佛神游的状态说出这句话。

“是。”心情又瞬间回落,不过也没有刚刚那种赴死的状态。

“杜延朗!”许诺见门开了难得有一丝雀跃,却在开门发现进来不是自己想的人的时候更加困惑。

“您看起来很难受,需要我的帮助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人心中欲哭无泪。

许诺听见后僵硬一瞬,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他让你进来的?”

“是的。”那人心中忐忑,生怕许诺就说出一个好字。

“出去!”尽管身体内部如火在烧但许诺却觉得自己如坠寒窖。

“你看起来很难受,我觉得你需要帮忙。”那人没有因为许诺的拒绝就此止步,没听见刚刚杜总说的是“挣扎得很厉害”吗?所以他恐怕需要稍微用一些强势一点得手段,但又不能真的强势。

“再说一遍,出去!”眼前这人居然没有立马转身离开,许诺脸色迅速下沉。

“没有关系,你需要的我也可以帮你,杜总已经允许了。”那人硬着头皮像许诺伸出手,打算开始“强上”步骤。

听到最后一句话许诺处于一种濒临爆炸的状态,双目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人在手伸过来那一刻迅速反剪一扯整只手脱臼:“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那人苍白着脸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他这未来老板娘够猛,根本不需要他多放多少水。

许诺盯着他离开后身体脱力般的瘫坐在床上。

屋外杜延朗看着许诺房间的情况,悬着的心也跟着许诺放松下来,随后又开始自嘲:你紧张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天知道那时候他打开门看见室内的场景,有多想不管不顾直接崩了屋内这群人,后来坐在车内又是多生气、多害怕,又恨这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老是喜欢干一些以身犯险的事。

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这甚至总是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当初不论是谁,只要打开了那扇门,谁都可以。现在这一出自欺欺人的事,就是似乎为了向自己证明,你看,不是谁都可以,只有你可以。

杜延朗默不作声的看着屏幕中萎靡的低垂着头的许诺,反复的自我怀疑又反复的自我肯定。

等等那是什么?杜延朗注意到床单上有两个深色的圆点。

哭了?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杜延朗突然觉得自己的纠结就是一个笑话。

关了眼前的监控屏,杜延朗脑海里幻想着低垂着的头下可能有的表情,然后快速向许诺呆的房间走去。

门再次打开,许诺抬头发现这回进来的杜延朗一愣,随后又用更凶恶的表情低吼道:“滚!”

“滚?”杜延朗简直被气笑了,偏生这一副张牙舞爪纸老虎的模样又让他心疼的不行。他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如同君主走向自己的王位一般缓步向前。

既然他不懂得爱惜自己,那他会做到他懂为止。至于是不是谁都可以打开那扇门他不知道,但既然他先进入了门里,那之后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进入这扇门。

许诺浑身寒毛都要竖了起来,欲望和理智彻底割裂成两半。先前与杜延朗手下对峙的时候气力就已经消耗大半,此刻对于杜延朗的攻势再无招架之力。

许诺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面色潮红双目却喷涌着怒火,刚想要骂人下一刻就被杜延朗堵住双唇。一只手握住腰侧一路往上,另一只则从股缝探向更隐秘的深处,然后抚摸到还略微湿润的花蕾。

因愤怒而赤红的双目带上了些潋滟的水光,无力挣扎着的四肢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溺水的旅人。

突然杜延朗因剧痛移开双唇,鲜血从唇部滴落在许诺脸上。

许诺被那鲜红色刺了下眼,随后立马恢复了原先的神情:“别碰我!”

原先就带些火气的杜延朗此刻因为许诺的拒绝再次被激怒,一只手扼住许诺的下巴,发起新一轮的攻击。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另一只手的手指也轻易撑开褶皱,直接进入花心。

许诺口中不可避免的发出呻咛,原先剧烈挣扎的躯体此可也因为异物的进入不敢有太大动作。

带着薄茧的细长的手指在许诺的肠道内四处搅动,原先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手下一点点放松变软。屈服于欲望的身体让许诺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理智上也决定不再挣扎。

“别哭。”许诺灰暗带着泪光的眼神瞬间刺痛杜延朗的心,他忍不住亲了亲许诺的眼睛。

“杜延朗,趁我们现在不算太糟,放了我吧。”

杜延朗脸色瞬间下沉,他抽出手指,将阴茎插入许诺后方早已准备好的小穴:“放过你?不可能!”

“嗯~”身体在理智反应过来前率先给了回应,被撑大的肠壁迫不及待地就想往回缩,刺激的杜延朗疯狂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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