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U】同窗(注意避雷:攻不是汪远!猥琐同窗仅在此AU出现,正文无)(2 / 2)
在一场春日最艳丽的梦境中。
宁轲睡眼惺忪地在赵府用过晚饭,连连道歉自己的失态,辞别赵明德,约好明日再来。
却不料,后来去赵兄家做客,时不时便会困倦乏力,常常毫无知觉地晕睡过去。
宁夫人以为小儿子得了什么病,找来各种大补的药,还找大夫来家问诊。大夫只说是体虚气血不足,读书不宜劳累。宁夫人不愿他常去赵府,心疼他读书太刻苦,劝宁轲不要太过劳心费神,宁轲却还是常常偷溜过去。
宁轲整日各种补品喂着,面色红润,被赵明德喂了迷药后亵玩时,阳具益发精气旺盛,一顿觉能在赵明德手中泄两三次,睡梦香甜,浑然不觉。
有次学得晚了,留宿在赵明德家中,同寝一榻,恍惚间感觉赵明德从背后抱住他,扒光他的寝衣,又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舔舐吞吐。他动弹不得,下体传来的触感却让他舒服得低低呻吟,如坠云端,心神荡漾。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和赵兄都衣着得体,毫无逾矩之行,内裤却又黏腻之感,又惊又羞,以为是自己和暗恋之人同睡一榻做了春梦梦遗,羞得面红耳赤,早饭没用就急忙回府换衣裳了,白日里在书院更是不敢直视赵明德,赵明德看向他时,只得拿书卷遮住红扑扑的脸。
赵明德却是面色苍白,眼下发黑。昨晚他切切实实玩弄宁轲的身子一整宿,把白玉般滑腻的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着了魔似的把宁轲秀美的五官和全身的皮肤一寸不放过地揉抚过千儿八百遍,绵软屁股被他搓揉到红肿,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玉柱也在他口中手下泄了三次。
宁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他的大手抚摸过,除了臀缝之间,那条他无法进入的通幽曲径。可是没关系了,他已经是最熟悉这句躯壳的人了,恐怕宁轲自己都没他熟悉自己的身体,臀瓣有多翘多弹,腰肢能软折到什么程度,双腿能打开多大——他就以这样细致而猥琐的心思想着宁轲,日日夜夜······
仲春,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
庭院藤萝如瀑,紫气袅袅,他们在庭中水榭读书。
六角亭一侧傍水,周围种满藤萝。宁轲靠着一根亭柱倚坐,一只手拿着书卷,另一只手懒散地托着下巴,手肘承载木栏上。紫藤萝顺着柱子缘木而上,条蔓纤结,花香仿佛凝结成淡紫色的云雾,梦幻一般笼罩着宁轲。
赵明德递给宁轲一杯茶——
这是最后一次了。
看着宁轲头渐渐歪沉下去,手中书卷掉落在地,倚靠着柱子呼吸均匀地睡去。
赵明德将他剥得只剩一副光洁身子,软软地斜倚着栏杆。
一阵风吹过,将紫藤花瓣簌簌吹落,仿佛下了一场轻柔的紫雨。一瓣瓣跌落在宁轲散开的黑发间,光洁白润的胴体上。
赵明德没有拂去这些花瓣,而是静静走开,坐在亭中心的石桌旁,铺开一卷宣纸,泼墨写意。
眼前此景,宁轲唇启眸闭,手垂在胸前,紫藤萝垂在白玉身子上空。
紫藤挂云木,香风流美人。他要画下这幅睡美人图。
而后,书院结业,宁轲赶考功名,他在家养病,再相见不知是何年何月。
本就疾病缠身,加上整日对着美色,淫情欲火焚身难泄,郁结在体内,身体更是一日千里每况愈下。
与宁轲作别后,没有欲念中的那个人撑着,不日便卧床不起,只得靠那副紫藤花下的睡美人解相思之苦,到死,抓着这幅画一起烧成灰烬,连带这一场旖旎心思埋进黄土里。
宁轲也是中了举人之后,同窗相贺时才听闻,赵兄原来已经病逝,一时难过哀痛,连续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终究是一场见不得人,也永远也不会为人知的春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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