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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U】马贼抢亲(三)(气晕、换女装、马震、脐橙干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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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放我下来。”汪远嬉皮笑脸道:“放你下去溜走?还是咬舌自尽?我告诉你,我既不会让你溜走,也不会让你寻死,你就好好地,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做我媳妇儿,一整个山头都是你的!”

“谁稀罕你的山头!”宁轲怒目而视。

“诶,甭管你稀不稀罕,宁府你是回不去了!回去的话你家又逼你娶亲,你明明不喜欢女人,成了亲岂不是祸害人家一辈子?你们文人不是有个词叫“随遇而安”吗,此番你不如就踏踏实实跟了我,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汪远盯着宁轲看,眼里又几分戏弄也有几分真心。宁轲瞥了一眼,低头避开目光,语气稍有犹疑:“我、我自然知道不能祸害人家一生!我回去就跟我爹说明,不会再娶妻祸及他人!”

汪远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依旧笑着但嘴上愈发无赖:“你以前逃不过娶妻,以后就能逃过?再说,你已然雌伏于我身下,就是我的小媳妇儿了!还想在别的女人面前雄飞?此事若是被你爹知道了,你能有好果子吃?怕不是刚进家门便被扫地出门,你那宁府的小少爷怕是做不成喽!”

“你!”宁轲被逼急,眼眶发红含着泪,满眸恨意一瞬不瞬地看着汪远,贝齿不自觉地又去咬下唇的伤口。这一幕看在汪远眼里确是梨花带雨,小猫挠人,妩媚横生。汪远捏起宁轲的两颊,强迫他张嘴,又逗笑着说:“你再咬破嘴唇,我现在就亲你!”宁轲煞时脸蛋通红,又气又恼,知晓此人是完全没有礼义廉耻,什么都说不通的,便作势要下马。

汪远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伸手去扶宁轲。宁轲推开他,双腿却因昏迷时在马上晃了一路,此刻麻软毫无知觉,站都站不稳,一个趔趄栽倒在汪远怀里。汪远直接横抱起来,将宁轲放到草地上:“就凭你现在这双腿,还是消了逃跑的念想吧。”

宁轲瞪了他一眼,解开外面的披风,才发现里面粉嫩嫩的罗裙,知晓自己昏厥后又被这人动手动脚,也不知是什么癖好,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汪远也不管他生气,把干粮和水放在他面前,故意大声威胁:“你若不吃,我可还是要亲你了!”

宁轲昏迷一路,胃里空荡荡的,眼见不可能在这人面前绝食饿死自己,便也不管食物里有没有下药,慢慢吃起来。待休整完毕,日头已高高挂在天上,天气也暖和了不少,汪远将宁轲抱回马上,继续赶路。

日头照着,暖风熏人,宁轲被吹的昏昏欲睡,几度不自觉地歪倒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胸背相贴之际又惊醒坐直。汪远的手一只揽在宁轲腰腹间,宁轲掰不动,干脆不理。他穿着罗裙轻衫,在这大太阳底下竟逐渐发了汗,一股燥热难耐自腰腹传来,偏有汪远一只大手在腰上蹭来蹭去,隔着衣裳都觉得灼热。

“哎呀。”宁轲拿袖子擦拭额头的汗珠,又向汪远讨来水喝,喉间还是干涩如火烧,喉结在白皙脖颈上难耐划动。莫不是风寒还没好?怎么会如此燥热?汪远眼见怀里的人坐立不安,难耐起来,隔着衣衫都觉得胸前人变得热乎乎像块暖炉,凑近问:“这么热啊?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汪远的鼻息喷在宁轲发红的耳尖,宁轲慌乱把头偏向一边。

汪远不做声地勾起唇角,大手随着马蹄的节奏在宁轲腰眼处轻轻搓揉。“嗯——”宁轲有些难受地哼出声,彤云攀上面庞,闷热难耐的身子都虚软了几分,忽而股中瘙痒胀热,酥得腰不由自主轻轻扭动,双腿加紧马身缓缓而蹭,想要纾解难堪。汪远知晓方才下在水里的春药药性大发,手便不再收敛,滑到宁轲的大腿内侧去,隔着罗裙握上那阳物。

“哈啊!你干嘛?”宁轲惊呼,扭头看向他,却不料自己发出的声音软绵无力,尾音娇媚勾人,眼眸也如含秋波。“帮你快活!”汪远一用力扯开宁轲的罗裙,两条白花花的玉腿裸露在青天白日下,又一撕上衣,那白皙肩膀就半露出来。宁轲还未惊叫出声,汪远便握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领空翻了个个儿,让他面朝自己而坐。

“啊——”宁轲根本反应不及,就被眼前这人粗暴撕开衣物,撂倒在马背上,仰卧在马身。汪远将多余衣物全部除去,眼前人已一丝不挂赤条条在旷野上。身下一马一人,马在平川旷野狂奔驰骋,人白花花卧在马背上耸着腰翘着臀挨肏。“汪远!你混蛋!”光溜溜的人用小臂遮住眼,哭腔骂他。

锦衣玉食娇滴滴的小公子哪见过这场面,青天白日被人撕开衣物裸体在马背上,光是听一耳朵就能把人臊死,偏偏自己身体发热发骚,浑身哪里都酥麻热痒。被开苞时他病得毫无知觉也就罢了,这次偏是神志清醒,竟要亲眼看着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被这贼人奸淫!气得啜泣起来。

汪远面上早已欲火直喷,双手一捞把宁轲滑腻小腿环在自己腰间,大声道:“你可要圈紧混蛋的腰,不然可是要光着身子掉下去了!”马背颠簸,宁轲吓得身子抖如筛糠,声抖气微,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汪远的腰。汪远早被他这幅小白兔般的受惊模样刺激到,胯下之物炙热铁硬,眼瞅着宁轲白花花的肥润双臀中,那幽秘小穴张口等着他的到来,一下策马直捣黄龙!

“啊哈——嗯——”宁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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