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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U】马贼抢亲(二)(沐浴自渎,出逃失败,发烧受伤doi)(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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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抠弄,胡乱搅动,小穴轻微吞吐,那瘙痒感缓解了不少。

仿佛得了要领,宁轲抠到某处时,双腿麻软,有种从小穴直通脚趾的舒爽劲儿,喉间也不禁轻吟。他又用力抠弄,薄红浮上面颊,香汗淋漓,那舒爽感不禁解了瘙痒,还使得足趾难耐地蜷缩又舒展,他换姿势跪坐在浴盆里,低喘连连,手指伸得更往里捣弄着敏感点。

原来自渎竟是这舒爽滋味儿吗?他原先只在前面用手亵过几次,碍于读书人的矜持羞赧,从不敢纵欲,更没试过后头这尚未开苞的地方,今日才知这神仙滋味。

他有点不自禁了,浑然忘记自己还被山贼所劫的险境中,红云攀上面颊,面若桃花,香汗如露水点缀其上,已是朵初绽枝头,娇艳欲滴的桃花了。

正欲再伸一指入内,忽闻门外洪亮声音传入:“小相公沐浴好了没,我可进去了啊!”

“啊!”他惊呼一声,迅疾抽出,从水中起身,裹上袍子。

只闻那人推门而入,隔空撂了一摞衣物在衣架上:“这是新衣,你看喜欢哪个就换上。”说罢竟又关门离去。

宁轲惊异地往外看,方才自渎的春光差点被撞破,心有余悸,胸口还在噗通噗通地跳,那人的举动竟又几分贴心,让他惊诧又有些······宁轲在自己的心跳声中,抚了抚高温的脸颊。

换上新衣,宁轲才发现自己双腿还有些酥软,刚在舒爽时留下的滋味此刻还让他意犹未尽,小穴尚未吃饱般还在吞吐颤动。

这时汪远推门进来,看到小公子已换上一袭白衣,收拾妥当,丰神清隽,耀人心魄,很有读书人的清贵气。只是颊上两抹红云绯色惹人遐想,平添几分妖冶艳丽,惹人想去凌辱。

“小相公沐浴完,可真似出水芙蓉呀!”汪远调笑道。

宁轲被汪远盯得不自在,羞赧地退后半分,竟自觉地卧在床榻睡了。

汪远也褪下衣裤睡去。宁轲缩在床角,时刻提防着这山贼有什么逾矩的动作,没想到那男人睡得安稳,竟是一动不动。困意汹涌如潮水袭来,宁轲也想睡去,可是今晚必须逃走,此刻不能睡,于是在手腕掐出几道印来,用疼痛提防自己睡去。

宁轲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意志力渐渐稀薄,头又晕又胀,恨不得将逃命大计抛之脑后,只为此刻能睡个黑甜觉。渐闻身后那人呼吸均匀,似是睡熟。宁轲费力起身,不顾昏蒙蒙的脑袋,蹑手蹑脚下床出门,下楼时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不顾疼痛立刻起身奔向马厩。也没看清有几匹马,就近牵走一匹黝黑俊马,跨上便走,“驾!驾——”

奔出酒店,天地昏暗,宁轲松下一口气,这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发虚。可还是死命握着缰绳不肯撒手,马儿狂奔起来颠簸,宁轲身子轻,几度被震得脱离马身,加上头晕目眩,呻吟连连,一记闷哼,脑袋里似是断了根弦,顷刻神智全失,脱力被震下马去。马儿还在往前奔走,背上的人却向后软倒,滚落马下,路旁有一个小坡,滚落下去,身子竟是那样地软,浑然不觉被草间的石子划伤,最后停在一处,昏死过去······

汪远为求宁轲信任,吃了些下过药的饭菜,吃得不多,加上比小公子身强体壮得多,药力发作下昏睡了两个时辰,睡至寅时三刻便清醒过来,一看身边竟然没了人,大惊失色,下楼牵马便去寻。

他知道宁轲服了药,铁定撑不远,只是不知会昏在哪儿处,受伤了没,会不会碰上歹人。慌乱去追,没走多远,便看见路旁小坡下,一匹马在原地踱步,时而附身用嘴蹭地,似是有个人躺在地上。

汪远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的马,好马通人性,它载过宁轲,便知道在他身边护着他。

汪远飞奔过去,只见草丛里侧卧着一人,白衣沾上泥泞,手臂划出血迹,面上也蹭破了血皮,正是宁轲。汪远把人揽在怀里,翻开眼皮看,半框羊脂玉般的眼白,墨玉眸子朝上翻着,这人当真是昏死了。

把人往马背上一扛,汪远抱着人又回去了,马儿乖乖跟着主人跑回客栈。

叫醒小二去请大夫,汪远把宁轲放在床上,褪去月白衣衫查看伤势。皮外伤不少但都比较浅,幸在那一片草地柔软石头少,只是不知胳膊腿有没有骨折。汪远粗人一个,既脱便一下子把人脱光,连胯下那点粉红肉色也不遮蔽,先帮宁轲止血包扎。

大夫一来,查看过说并无大碍,也并未骨折,只是发烧比较严重。

汪远这才注意到玉面小公子面色绯红,像夕照时天边红彤彤的晚霞,以往水润的唇也有些干裂,用手一摸烫得惊人,合该是没有吃好睡好,被下了药又吹了夜间冷风,一下子就病了。

大夫开了药,小二去抓,煮好端到汪远面前。

汪远扶起宁轲,一点点喂好了药,那人睁开眼,眼眶也是红红的,眸中水光潋滟。

“痒。”软软绵绵的声音。

汪远一愣:“哪里痒?”

“嗯啊。”宁轲似是不舒服,也不老实坐着,像身上长了蛆似的来回动。那白玉般的身子柔光水滑,身上几块纱布添了几分苍白,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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