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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祁心想,这不挺上心的,怎么就没把人看住了呢。胡冰卿也吃惊侧目。

杨一围喏喏,「那…那他知道吗?」如果只能标记一个人,那以后可怎么办啊。

乔陇点头,「他的身体他当然知道,只是标记后的易感期和发情期是否有变化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他没有标记过别人,只有你。作为他的伴侣,你是责任在这个时候陪伴他的。」

杨一围傻愣在原地,分不清胸口的乱麻般的情绪,是后悔?甜蜜?震撼?还是愧疚?

老胡说「小围咱们回去,已经离婚了,没什么责任要陪他。」

乔陇神情错愕,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既然已经离婚了,那确实可以选择不留下。

可张玉祁想给相睿把人留下,「相睿给你这个标记,说明他是信任你,要让相睿信任一个人真的很难,你瞧你跟相睿在一起才多久,他就给你标记了,你说是吧。」这张嘴真的能说。

只要张玉祁一张嘴,杨一围就很容易被说动,老胡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

杨一围现下有些乱了,他不知道相睿为什么给他这个标记,明明并不爱他,可还是给了他。

「那我清除标记……」

乔陇回答「没用的,这他自身的基因缺陷。」

这个标记说明相睿根本没有打算离婚,他也不会跟陈冰在一起。他已经放手了,相睿却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们两人死死绑在一起。

「怎么这样…… 」如果离婚前他知道这个事情,他会无比的开心,现在他只觉得亏欠,这个标记的分量太重了,这就是相睿迟迟不肯标记他的原因啊,「我来照顾他吧……」

老胡对朋友的决定不再多说什么,上楼开了相睿隔壁的房间,自己住在杨一围隔壁,嘱咐道「万一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直到躺在酒店的床上,杨一围还在琢磨。原来他曾无限接近自己的奢望,又怎样一步一步将自己的婚姻走到了这种境地,还不如不知道这件事,已经够乱的了。乔陇还跟他说了好多相睿易感期的失控行为,搞得他有点担心与心疼。

不知是下午睡多了还是认床,杨一围没有入睡,眼瞅着时间已过凌晨,他还毫无睡意,跟相睿隔了堵墙,更扰得他睡不着觉。

朦朦胧胧间,听到隔壁一声巨响,吓得杨一围一激灵,屏息竖耳,听隔壁的动静。又一声闷响,杨一围掀被而起,拿着手机去隔壁看看情况。

「相睿?」杨一围小声叫相睿的名字,不想吵醒老胡。为了以防万一,酒店还帮他录了相睿房间电子锁的指纹,呼唤半天,相睿没开门,里面没了动静。

「就进去看下情况,应该没什么大事吧。」杨一围按上手指推门进去,比白天更浓烈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爆发。

玄关又碎了一地的玻璃,应该是相睿为了阻止自己出去故意打碎的。桌子和椅子又倒在地上,盒饭也洒漏一片。

而相睿坐在床上,双手掐着蓬勃的性器,那玩意格外嚣张,胀的紫红。整张脸狰狞阴厉,只抬眼看到杨一围,就要下床把人抓回来。

杨一围一声低喝,「你别过来!」生怕相睿又踩一脚玻璃渣子,伤上加上。「坐着别动!」

相睿竟然听了没有下床,即使杨一围的拒绝让他更加疯狂。

杨一围叹了口气,一排开关中随便打开了两个,亮了床头灯和边灯,从玄关柜下的冰箱里,找出了瓶啤酒,拉开拉环,半杯下肚,壮士断腕般义无反顾。

跨过满地的残渣,站在相睿面前。

相睿像个龇牙的兽类,呼吸都是从牙缝中挤过,全身肌肉在与潜意识撕扯,与杨一围对视,那眼神要把杨一围吃了一样,冲着杨一围粗鲁的上下撸动,湿漉光亮的龟头在看到杨一围时,从顶端的小洞里流出一丝清澈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手掌摩擦出窸窣的水声。

杨一围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能干成这种事情。还没说他不要脸呢,就干出更不要脸的事情来,相睿一把扯过杨一围,将人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杨一围趴在相睿的两腿之间,唇与粗大的性器只有发丝的距离,支棱着脑袋对抗脑后的力量。

可怎么瘦弱的杨一围能抵得过相睿的力量,湿润冰凉的唇贴上火热的性器,相睿发出一声喟叹的鼻音,性器磨蹭两片柔软唇瓣,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将唇沾染的一塌糊涂,试图进入湿热的口腔,

杨一围想起乔陇说的话,「只能标记一个人。」心里软了又软,他决定了陪相睿度过易感期,不论要做什么,谁让标记在他身上呢,爱是勉强不来,但信任是相睿能给的全部,这也不错,相睿想一直过下去,才给了他这个标记。他开始理解离婚后相睿那些行为大约是在生气报复他吧……

就当是欠他的吧。杨一围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撑起身子,闭着眼将性器吞了进去,龟头太大了,只抵在上颚不能再进分毫,杨一围尽力长大嘴,牙齿还是会磕到性器。满鼻子都是相睿的味道,脑子被熏的晕乎,口腔里腥咸的味让人忍不住咳嗽 ,呛出的口水根本不能吞咽,顺着柱体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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