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点梗-战损七(平行世界时间线在HE以前)(2 / 3)
得均匀的呼吸声,无声地叹了口气。至少,能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守一夜,也算是件好事。就是万一有什么不妥,他也第一时间就可以知道。
万幸,床边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第二天,他的行动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没经历过的人大概不会理解,清醒着以一个不变的姿势在地上跪上一宿,这本身就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刑罚了。
……
荀七模糊醒来时,屋子已经被穿过窗帘的晨光点亮了些许。他感觉到自己晨勃的阴茎正裹在温暖的口腔里,被奴隶灵巧的舌头和软嫩的肉壁妥帖地服侍着。他没给奴隶立过晨侍的规矩,这显然是自作主张。但是因为奴隶技巧高超,动作舒缓,他被伺候得舒服,似乎也就没有什么制止的道理。
下腹的伤口还疼着,脑袋烧得发晕,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衫,衣领被汗水黏在脖子上,有些难受。喉咙也发干,每一下呼吸时,空气都像是有了实际的形状,划得嗓子疼。他撑着手肘微坐起身,手伸向床头柜,发现床头上放了一个托盘,上面林林总总放了不少东西,有药品、急救包、洗漱用具、水杯、牛奶,还有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小馄饨,和切成小块,插了牙签的水果。
玲珑察觉主人醒了,轻缓地挪动口腔一点点退下来,然后从被子里跪起身,小心地叫了声“主人”。
他昨夜出现在这已经是抗命,跪到天色将晓,才敢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去给荀七准备早餐。他知道荀七身体不适,生怕叫早的时候再度激怒主人,权衡再三,大着胆子采用了最温和的叫早方法。可荀七一醒,他立刻因为自己的冒失而感到了惶恐。
荀七慢吞吞喝完一杯温水,总算觉得嗓子好受了一点。他放下杯子,重新放松了上身,然后低头瞥了正忐忑望着他的奴隶一眼,唇角轻轻向上挑了挑,“做都做了,还有只做一半的?”
“不……主人,对不起,奴隶知错了。”玲珑反应过来,脸色泛起些不自然的粉。他不敢耽搁,立刻重新俯下身去,嘴唇在荀七勃起的性器顶端讨好地亲了亲,然后舌面一点点卷过冠沟,张开嘴重新把粗长硬挺的阴茎吃进了嘴里。
直到精液一股股射进口腔,玲珑收着嘴唇替荀七做了清理,接着不敢耽搁地重新跪到了床下,张开嘴供荀七检查。荀七闭着眼睛,餍足地叹了口气,手指抹上衬衫的扣子。玲珑没得到允许,不敢再冒失做决定,于是合拢嘴唇把主人的精液妥帖地含在嘴里,然后膝行上前,跪直身子,慢慢向前伸出手。
见荀七没反对,他手指灵活地帮荀七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又把袖子褪下来,下腹部的衣料被凝固的血液粘在了粗糙的纱布表面,撕开的时候势必要牵动伤口。荀七的腹肌因为预料中的疼痛而下意识收紧,绷出冷硬的线条。玲珑见状,不敢再耽搁,快速把衣服脱了下来,只是看着衣服下渗透纱布的干涸血渍,他拿着衣服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了,在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荀七看了看伤口的情形,然后抬起头,看见奴隶唇角的白液,皱眉道:“咽了。”
玲珑抬眼看着荀七,一口一口慢慢咽掉嘴里的东西,然后驯服地微低下头:“谢谢主人。”他迟疑了一会儿,觉得主人现在的状态比昨晚正常了许多,于是壮着胆子旧话重提,“主人,奴隶知道错了,求您让奴隶替您重新处理一下伤处,之后奴隶随您处置,好不好?”
荀七先从抽屉里拿出了电子屏,一边吩咐徐方,一边问:“你会处理?”
“回主人,奴隶会的。”即使是非军事专业出身,这种程度的外伤处理也是必修课,更何况玲珑本就出身军旅之家,这点生活技能总是有的。他听出荀七松了口风,于是默默松了口气,伸手去拿托盘上的急救包。
荀七吩咐完公务,低头看着奴隶小心地剪开纱布,一点点仔细地替他清理创口。在含着酒精的药棉蹭上刀口的时候,创口周围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了。
“主人,对不起,您忍一忍,奴隶很快就好了。”玲珑语声轻缓,甚至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往创口上吹了口气。
荀七挑了挑眉毛——疼是疼的,但比这再多的疼也不是没挨过,奴隶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安抚受了磕碰的小孩子。但被人这样珍视呵护的感觉实在奇异,他终究没说什么,任由奴隶帮他把伤口处理好。
玲珑虽然轻柔,却称得上又快又稳。直到伤口重新裹上了纱布,他才长长吐了口气,攥着剪刀的指节仍泛着白色,因为后怕而有些轻微的颤抖,“伤口好深,您……”他说了一半,下意识住了口,一抬眼对上荀七的眼神,不得不轻声把后半句话说完,却在同时就恢复了标准跪姿,“您一定很疼吧?”
荀七盯着跪在他脚边的奴隶,看了许久,忽然问:“头上是怎么回事?”
“……”玲珑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荀七不满意奴隶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微微蹙起眉头,吓得玲珑立刻抖了抖,“奴隶昨晚擅自进了您的房间,还……违逆了您的命令,求主人惩罚。”
“……?”有这回事?
荀七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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