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子(1 / 2)
“真特么爽,你这小嘴可真不是一般的会舔,啊~草!”孙成弘抓住胯下的头颅,往后一扯,波的一声,鸡巴离开了温润的口腔。
邹文清仰着脸,张开嘴舌头伸出,不断的想去接触眼前的鸡巴。
孙成弘抬起右手拍在邹文清脸上,不疼但是很响。
“你怎么这么骚啊?骚货,这舌钉就是为了伺候男人才打的吧?骚逼上也应该打几个,让我草你逼的时候也能爽爽。”
“可以,得加钱。”邹文清满脸无所谓的说着。
“钱钱钱!你特么就知道钱!你说你要多少。”
邹文清伸出手朝孙成弘比了个1。
“1万?”
邹文清摇摇头,“1个亿一颗。”
“!!!你这骚逼都要让人草烂了,还一个亿?你真以为自己多金贵啊?”
“没办法,不讲价,身体是我自己的 ,你可以草,但你要做标记,那可不得另算嘛。”
“妈的!”孙成弘气的面红耳赤,直接将肉棒捅进邹文清的嘴里,过嗓时邹文清不适的干呕。
“你这身子什么都好,就是张嘴臭了点,给你喝点牛奶,漱漱口。”
孙成弘在邹文清的口中不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邹文清双手抓住孙成弘大腿,不断的拍打推拒,干呕使得眼泪不断分泌。
终于在邹文清觉得自己快驾鹤西去时,孙成弘泄了,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入喉头,无需吞咽,全被邹文清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
孙成弘末了抽出鸡巴,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抹在邹文清脸上。
其实邹文清不说话时长得文绉绉的,标准的鹅蛋脸,显得有点幼态,栗色的发丝很柔软,孙成弘特别喜欢摸他的头发,眼角微微下垂,鼻梁笔直,透露着樱花色的薄唇,让人看不出这已经是一个30岁的中年大叔。
“你这得加钱,之前咱们可没说好要玩窒息深喉的。”孙成弘被他这不合时宜的话拉回现实。
“大叔!我还在爽那,完事了再提行不行,怎么总是这么扫兴!”
“得说好,要不完事了怕你不承认,赖账。”
“我这是第一次草你啊?咋说我也算你这的恩客了吧?我什么时候赖过账?”
“那我不管,反正完事了你得给我。”
“行行行,你真是特么掉钱眼儿里了可。”这么一闹孙成弘也没了兴致,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将钱放在床头柜上。
“有时间再联系你。”
邹文清拿起床头柜上的钱点了点,确认无误后回了句“下次再来”。
孙成弘懒得理他那贱样,转身开门就走。
邹文清坐起身,背靠着床头点了根烟,猛吸一口,使得头脑犯晕,烟雾缭绕,似梦似现。慢慢和孙成弘的初遇在脑中浮现。
那时邹文清刚到这家店里不到一年,平时接的客多为暴力倾向的主儿,没人愿意接,干一单能赚多点,但起码要休上三天,可邹文清愿意,只要能赚钱,无论多难只要他邹文清能做到能接受,那他就做,店里的人都叫他拼命三郎。
今天刚上班没多久就来客儿了。之前给店里弄残过一个的刀哥。
刀哥是这片街区的黑社会,说白了这店还要刀哥罩着,当初弄残了人也只是给了3万块钱,美名其曰是给那孩子买点补品,实际上是讽刺那孩子是个贱命,三万块钱都是我开恩了。
三万块,也只是邹文清接一单sm的价,钱没了可以再赚,可后半生都要在轮椅上度日了还怎么赚?这还不如死了痛快。
“文清啊,刀哥来了,你去接待接待。”店长满眼哀求。
“得加钱。”
“行行行,加加,你要多少?十万这一单行不行?”店长眉开眼笑,终于是把刀哥这烫手山芋抛出去了。
邹文清点了点头,跟这店长来到刀哥的包厢。
本以为屋里会坐着一排人,却没想到一进屋只有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人光头,一人红发。
“他妈的,磨磨唧唧,这半天就来了一个人?怎么?你们店里都是死人啊?还是嫌活长了?”
店长连忙陪不是,点头哈腰的跟刀哥说自己再去找几个。
红发那人说了句他不需要。
店长听后看了看刀哥的脸色。
“那就先这样吧,上三瓶洋酒。你先出去。”
"是是是。“店长急忙弯着腰出去了。
邹文清走到刀哥旁边,刚要坐下。
“坐右边,也伺候伺候弘少爷。”
三人坐着都没说话,没一会酒便上来了。邹文清开了瓶,为两位分别道上。
两人谁也没喝,沉默了有一会,刀哥开了口。
“郊区那片地,也算是我先看上的,孙总倒是不动声色的先买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还是刀哥您带我去看的,让我做投资,怎么就成了您一概不知了?”
“崽子,我当初可是和你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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