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一)(1 / 2)
秦未是八百里无人不知的天煞孤星,一出生就克死了妈,一路长下来但凡跟他近些的人也大都没个善果。
按理说,这么个祸害,早就该被除掉了。也确实有人兴过这念头,只不过刚刚走近秦未,被他那黑沉沉的眸子一瞥,就鬼打墙似的自行又回了头。
反复了几次之后,没人再试图“为民除害”,秦未的小院子再不见来人足迹。
却又一年,约莫秦未十七八岁了,上界来了人,打头顶至脚底,莫不写着非此境之仙人。这仙人却径自点名道姓地要带秦未走。
一片哗然。
钟陵冷冷地道:“十几年前,他只身下界,承了你们这一片蛮荒地的灾乱,却被叫是天煞孤星,好没有道理的事。”
秦未不做声,只用那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为自己洗白名声,等到人群散去他才开了口问:“你是谁?”
钟陵缓缓地跪下来,俯身去亲秦未的鞋面,又抬头来仰望他,眼里泛了些水汽:“我是您的狗。”
轻柔的触感使秦未脚趾蜷了蜷,他潜意识里相信了面前这个人,所以没有躲开,甚至不觉得惊讶,但他仍沉默地看着钟陵,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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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攻强受杀手受,攻体弱多病生活不能自理)
严城回来的时候外面在下小雨,雨滴滴答答地拍在石板上。季昕已经醒了,安静地坐在窗前听雨,面色平淡,让人看了莫名地难过——那种没由头的、说不清的难过,像是心脏里柔软的地方被钝石碾了一下。
严城蹙了蹙眉,跪下来四肢并用地爬过去,低声叫他:“小昕。”
“……”季昕似乎被雨落吸引住了,并没有注意到他,严城等了一会,听见他说,“味道好重。”
是血腥味。
严城有些局促。他担心季昕,草草清洗了下就过来了,没有来得及去处理伤口。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流着血的腰侧突然被人用鞋子踩了上去,痛觉神经遭到残酷的压迫,严城下意识抿上唇没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才缓过神来:“……抱歉。”
腰侧停驻的力道疼得他眼睫乱颤,眼睛里面却全是温驯。严城甚至弯下腰追寻季昕收回的脚,舔舐掉鞋面上沾染的血迹。
多少带了点安抚的意味。
头发被不怎么温柔地抓起,严城顺着季昕的动作抬起头来,对上他罕见脆弱的神色。僵持片刻,听着明显放轻的呼吸,季昕疲累地叹了口气,松了手:“你先去处理下伤口吧。”
严城没有动,他看得出季昕的不安。
出去的时候,他没想到会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季昕独自一人醒来的时候,看不见人……
他不敢再想。自责与痛苦几乎要扎得他千疮百孔。
“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走了。”严城手足无措地作着苍白的保证,向他恳求信任,“我知道错了,求您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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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在攻略目标的时候会装得很软很乖,到手之后本性毕露,薄情渣攻。)
“那又怎么样?”
“我早就知道了。如果小屿不愿意再对着我扮乖了,我上赶着给他操。”
他仍然笑得漫不经心,只有在说到路屿名字的时候,神情温柔下来,将那两个字虔诚又珍重地捧出,
余鹋一下子失了言,梗着脖子色厉内茬地站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铃声突然响起,沈季接了电话,路屿清脆的声音传来:“沈季,你在哪里?”
“抱歉,我马上回来。”沈季道歉,又哄了几句,才结束这段通话,迈开步子离开,和余鹋擦肩的时候冷声开口。
“不要再让我知道你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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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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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屿做爱的时候其实不很温柔。
沈季被路屿从正面狠狠地插入,喉腔里泄出闷闷的呻吟,又忍不住似的张了口一声声喊着少年的名字:“……小屿……小屿……”
路屿垂眸看着他,双眼被情欲浸透,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温软。
“唔……阿季,你好软。”他用牙齿研磨着沈季绯红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出声,“像个婊子。”
沈季已经很能习惯男朋友羞辱性的床话了。他被操得腰肢发软,颤巍巍地回应着:“我是……我是小屿一个人的婊子……”
于是路屿奖励性地亲了亲他,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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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攻,信徒受,攻玩得开,受也放得开)
阿莫乌斯&洛尔
“我生来便知道,您是我的神明。”洛尔跪伏下身去,金色的双眼里盛满了虔诚与狂热。
阿莫乌斯不禁挑眉。
没想到竟然会有信仰他的“神使”。
人类的信仰之力,是神明神力的一项来源。偶尔会出现这么一种人类,他们自诞生在这个世上就知晓一位神明,并自始至终狂热地信仰着。而他们的信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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