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ll we talk(2 / 2)
问我愿不愿意把这个故事改成剧本,我就写了。他刚毕业就卖掉他爸给他买的车,然后用掉了之前给人拍广告挣得钱。最后申请了学校的基金还有一些投资,但也只能在学校招演员,拉着一帮没毕业或者刚毕业的人拍了这部电影。后来这部电影参加欧洲的独立电影节,拿了几个奖,可能你们不知道,但那是第一次有国人在那个电影节上拿奖。那个电影的剧本原作和剧照师都是我,还兼职了场工司机和群演。”
“其实当时拿了奖之后,有人就开始运作那部电影回国上映,我们都挺高兴的,说要回国拍电影上院线,秋姐都要被我们抓来做制片人。但是后来,我朋友觉得自己做出点成绩了想回国发展前,和他父母出柜了遭到了剧烈反对,他那个爱人自己先回国工作然后和人结婚了。在一场雪夜,他在家里吃了很多安眠药,第二天我和另一人去找他吃饭发现了他。从那时候我突然明白,电影虽然可以表达各种感情,但是现实的残酷和无奈是种绝对的无情和真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怕了,我爸我妈之前工作交流完了就回来了,我就一个人呆在国外。半年前,当时一起拍电影的朋友要拍一个片子喊我帮忙,秋姐也喊我回来,我爸我妈年纪也大了开始各种小毛病,像是有只手在推着我回到生活里,有只手再把我推到你面前。”
陶然的声音平静又舒缓,蒋樊在这边静静的听着,像是回到以前小时候,陶然带着本小说躺在他床上看,他坐在桌前做别的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然后陶然会干脆没声了,困了趴在床上睡过去。
陶然说:“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越长越没出息,越长越胆小。这话我也不跟别人说,挺没面子的,我跟你说是因为咱俩可能半斤对八两。你可能把我想象的太好了,你要是想找一个人睡一下找回点青春记忆,我觉得除了技术上退步了,但身材没太大变化可能还行,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也不算吃亏。但是你要是想得更多,我觉得你得多想一想,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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