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或者两个人(h)(1 / 2)
蒋樊一怔,不禁羞恼道:“谁能欺负我。”
陶然无语,她慢吞吞的向下滑去,翘着屁股去磨弄那根粗硬的棒槌,来来回回就是不进去。
蒋樊额头冒汗,抓着床单,道:“你还要玩多久?”
陶然瞥他一眼,说:“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蒋樊本就吊在那里,咬着牙退出来戴套,一时心软被这小妮反压,她还故意整他。陶然又去咬蒋樊胸前两颗乳头,她根本不是在挑逗,就是在玩,就是要报复。听着蒋樊一阵阵抽冷气,陶然又问:“就这么难为情吗?你在生谁的气啊,说出来不就好了,我肯定站在你这边啊。”
陶然简直像个强盗,砰砰砰地砸人家的门,蒋樊就是躲在屋里的良家姑娘,被她强行拖出来。
将樊不说,陶然总会猜。她拽起蒋樊的手,覆在自己胸部上,带着他轻轻的揉,“唔.....是不是你老爹?他又带着你那个小后妈干什么了?”
蒋樊手下用了力,嘴上却说:“他还能做什么,闹又闹不起来,不过是在我面前摆老子的谱罢了。”
陶然心里有数,跨坐在蒋樊腰上,任蒋樊揉搓,又说:“你轻点呀...你老爹是不行,你爷爷这段时间肯定把你当狗一样驯吧,我看你面如菜色,唔,不会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吧。”
蒋樊啪地一下打了一下陶然屁股,陶然一疼从他身上歪下去,被抱进怀里,蒋樊面无表情地说:“我累死也能把你干到下不来床。”
陶然没见识过,就不以为然的说:“好吧...”
又抬头要亲亲,被蒋樊圈在怀里亲红了脸,小声的问:“蒋樊,长大真的会这么不开心吗?”
她不知道细节,以为蒋樊只是被单纯的按了快进键,比她先一步和成年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因为不知道桌子上桌子下的事情,很多时候还有些羡慕和佩服蒋樊可以被“大人们”看作接班人或是对手,可以有更加厉害的烦恼。
但是现在陶然真的惴惴不安的问:“长大是都要这样吗?”
就算没有家庭的烦恼,也会有其他烦恼,这么多这么重,把像蒋樊这样的人都压得喘不过来气吗?
蒋樊想要说,是的,你陶然也不可能一辈子无忧无虑,你会被人骗,被人背叛,被人轻视,被人设计,你也会怀疑,会动摇,会忘记爱人的能力和失去被爱的幸运。
但是蒋樊没有说,他只是抬起陶然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慢慢的插进去,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进到最里面,又退出来,再用力进到最里面,破开层层湿热的软肉,再把自己埋进去。
陶然和他紧紧贴着, 感觉到蒋樊炙热的身体贴着自己,她攀着蒋樊的肩头,额头抵着额头,一边承受着,一边看着蒋樊,他闭着眼,眉头紧皱,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微微喘着气,有了点活人的样子。
蒋樊睁开眼,发现陶然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不再是那种小鹿看着猎人的眼神,是一场绵绵春雨,要淋湿他的肩头。
他低下头去亲她,踏进这场春雨里。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蒋樊一边慢慢的抽插,一边低声说:“你知道这个房间外面,你看得到看不到的地方,都是人吃人吗?”
陶然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呜咽着摇摇头。
蒋樊把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从后面撞进去,撞碎她的声音。在她耳边像是讲故事,“外面的人饿了,吃的都是你这样的小羊羔,什么都不懂,皮嫩肉厚,一口一个。”
陶然抓着枕头,弓起脊背,拉长了音调,不住地抖动,又忽地泄了力,软成一滩还要被蒋樊拢在一起,又插进来。
蒋樊拨开她散落在背上的头发,低头去亲陶然的蝴蝶骨,听她散乱的呻吟。侧身躺下从后面抱住她,捉着她的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摸到阴蒂揉弄,蒋樊加快了速度,让陶然受不住的想逃,也被牢牢地箍在原地。
“蒋樊……慢一点…啊…要不行了……”
陶然蜷着身子,双腿并拢在一起,像婴儿一样的姿势,身下却有一根发红的性器,撑得她花穴外翻,腿间一片泥泞。
“不过没关系。”蒋樊咬着陶然耳朵,“你可以先被我吃掉,我会慢慢吃,不让你疼。”
陶然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受不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是抓着摇头。
蒋樊心下发狠,掰着她胳膊向后拉,自己一下一下让前撞,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响声,混杂着陶然控制不住的叫声。猛的一下,蒋樊扑在陶然身上,向外扒着她的臀肉,狠冲了几下,紧紧顶着她,射了出来。
陶然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软在他身下,口齿间溢出唾液,嘴唇微张,手抓着枕头半天才松开,大腿和腰肢都在颤抖,只觉得天旋地转。
蒋樊从她身上翻了下去,靠在床头,把她拉到怀里抱着,手轻轻的梳着她头发。陶然抬起头,迷蒙着眼,伸手去摸蒋樊的脸,蒋樊握住她的手,微微侧了一下脸,亲了她手一下。
陶然看着落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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