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1 / 2)
失态
如果,我非知道不可呢?
我并不是非王爷不可,找齐五玉,于我而言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她向来张扬的自信,或许,在旁人看来,这就是张狂了。
他右手的食指轻轻抵上下巴,笑,不明意味的,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衬得他寡淡的唇瓣越发好看,深邃的眸子也黑黝黝的,像极了幽深的无底洞,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半开玩笑道:沈小姐这番话如何又算不上狂妄呢?
狂妄与否,王爷的话也做不了准。我只一句话,五玉我是势在必得的。如若王爷肯携手并进,共偿彼此夙愿,这样最好。
倘若本王拒绝,沈小姐这是要与我为敌了?他睨着她,她此时的神情骄傲得像万人景仰的女皇,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人若阻我,必杀之。任何挡她路的人,必除之而后快,她的心向来是足够狠的。
天若拦我,必毁之。这是这句话的下半句。
简短的话,让他的笑凝结,他直视着她,似审视这话的真假。
两人的视线对持着,空气也凝结了半晌,鸦雀无声,烛火也一跳一跳的,仿佛下一刻便要归于湮灭。
她的眼里是一往无前的决然,不存在分毫退让......
他的眸中万千情绪变化、翻涌,似威慑,似思忖,也似玩味......
啪最后一滴烛泪落在烛台上,似惊了她,也似惊了他,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借助月光只隐隐窥得见人影。
一片寂然......
她白色的寝衣在暗色里也是显眼的,他轻易地知晓她的方位,起身靠近,是凛冽的冷香,源自于她,是她的体香,还是发香,他却分不清了。女子都似她一般吗?这香闻起来让人心醉。
他凑近她耳畔,不轻不重的声音,刻意的撩拨,黯哑低沉,似情人间的喃语,本王可不愿成为沈小姐的挡路石,所以,以后,我们须得共进退了,沈小姐可满意?
他说话时的气息忽轻忽重地喷洒在她的耳际,痒痒的,扑鼻而来也有他强烈的男子气息。
她刚想推开他,只下一刻,这家伙已经闪身离开,如果她的触觉没有失灵的话,这家伙在离开前还舔了一下她耳朵,她伸手抚上,果然,湿湿的。
她冷笑,堂堂王爷,也做这偷鸡摸狗的宵小之事,真是可笑!
萧澈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
她身上的冷香该死的惑人,若有若无,好像充斥在鼻息,好像又没有,在夜色里,失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尤为敏感,他被她身上的香勾了魂,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她肌肤也有这种冷香,所以,他舔了她耳朵,细腻光滑,凉凉的,几乎在这些词语进入他脑海的同时,他意识到自己做的蠢事,然后他逃了,没有任何解释......
等回到王府书房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他落荒而逃的原因,竟然是怕沈青染会生气!他这种人,何时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了?想想便觉可笑,索性便不想了。
翌日,艳阳高照,天气晴好,今天是长宁侯府举办赏花宴,因着某些缘故,原定在今月初一办的,改到了今日十五,恰天公作美,这温度还算让人适意。
一大早,沈宛念与沈宛芳便坐了马车来了,同出沈氏一脉,确是没理由不一道去的。
原先沈青染想在这赏花宴上会会平王,这才应下了沈宛念的邀约,现如今也没这个必要,她对赏花倒是兴致缺缺。
与她们两个一道上了马车,靠在窗帘边便觉得昏昏欲睡,素白的腕懒懒地扶额,戴着的一只玉镯也堪堪地滑落,半卡在纤细的手,浅碧色的镯子,很素朴,这她戴上倒别有一番江南女子的婉约秀丽之姿。
二姐可是昨夜睡得不安生?看到沈青染这副模样,沈宛念开口问。
懒懒地抬起头,眼帘还半阖未完全睁开,风姿绰约,神情恹恹的,活脱脱的一个睡美人,嗯,她应了一声,昨夜有只蝉,叽叽喳喳的,吵得我睡不好。昨夜可不就是有只蝉闯进她房间,扰了她睡眠嘛。
蝉?夜里还算凉快,怎么还会有蝉叫呢?
可能那只蝉觉着热吧,倒扰了我了。她还是恹恹的,睁眼说着瞎话却半点也教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沈宛芳依旧静静地,坐在角落,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听到她俩说话,也不说话,只安静地听着。
沈青染看了一眼沈宛芳,想起燕氏说她生性怯懦,便开口问道:四妹可是紧张?
没想到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二姐会主动跟她说话,沈宛芳也是惊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有,感觉自己好像回答的太生硬了,又赶紧补上一句,谢谢二姐关心。
我原想着四妹不说话,是因为宴会紧张呢,倒是我多虑了。
二姐,这丫头也不常去宴会,更何况是像长宁侯夫人办的这般盛大的赏花宴呢,她死鸭子嘴硬,没跟你说实话呢,我看她就是紧张了。沈宛念插话进来。
她打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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