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烙(伪拳交剃成白虎刀背磨泬刻字针扎女泬漏尿)(2 / 3)
,就被瞿照塘有连着玩喷了两次,爽得都有些神志不清,嘴唇颤啊颤,呜呜咿咿地淫叫着。
瞿照塘丢开手里的刀,趁着这档抬起青年的腿猛地操了进去,仍在痉挛的媚肉死死绞紧了他,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柔软,比阿谩那张很会口的小嘴儿还要缠人。
因为用了淫药格外敏感,巫谩几乎撑不了多会儿就会泄一回,等瞿照塘尽兴的时候,他前面后面都几乎再流不出一点液体,嗓子干哑神智昏聩地躺在床上。
瞿照塘准备了银针,正对着烛火一根根炙烤。
他说要给巫谩下面刻他的名字是认真的。
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处比划了一阵,选定了位置,然后便把占了墨水的银针扎了上去。
细微的刺痛传来,巫谩立刻醒了神,坐起身看着瞿照塘的动作。
其实他觉得瞿照塘搞的这一套非常形式主义,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跟别人做爱了,那只有一种可能——他被人抓走了,那个人不仅武功比他高还非要操他。而到了那个时候,对方会因为看到他大腿上刻的字就放弃羞辱他,甚至把他还给失主吗?
当然不可能。
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瞿照塘会暴怒。
害。
反正也不怎么疼,巫谩就当看热闹似的看着瞿照塘动手。
大概是他轻松的心情过于明显,瞿照塘突然有些不满起来:“你笑什么?”
“我没有。”巫谩赶紧否认,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嘴角,居然真的有向上的弧度。
他赶紧把嘴角往下拉。
“我看见你笑了。”瞿照塘斩钉截铁。
“好吧,”巫谩老实地点点头,“我挺喜欢这个刺字的。”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是因为刺的是瞿照塘的名字,所以他还是挺喜欢的。
所以就忍不住笑了。
瞿照塘拿针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低着头继续扎针,等瞿字刻完了,他才冷哼了一声:“你现在不说属下属下的了?”
可能因为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巫谩其实尊卑观念很弱,他会那么听话地扮演一个下属和娈奴的角色,纯粹是想讨瞿照塘的欢心。
在面对别人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的样子。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是以你我相称,但不知哪年起,巫谩突然非要叫他王爷,又自称属下。
他软硬兼施,但是巫谩比这天底下最硬的石头还要顽固,死活不改。
瞿照塘没办法了,他其实一直拿巫谩没办法,他最大的筹码就是巫谩爱他,心甘情愿听他的话,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巫谩一呆,然后掩饰似的轻咳了一声:“是属下僭越了。”
瞿照塘一个用力,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银针。
没关系,他没办法让巫谩改口,但他有的是办法折腾这个人。
照字正刻在腿根那块骨头上,剩下那个字不可避免地扎到了脆弱的敏感部位。
巫谩坐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躺回了床上,轻轻抽着气。
被刮干净的粉白蚌肉被人不客气地用滚烫的银针扎了上去,细细密密的黑点组成了一个塘字。
瞿照塘。
他欣赏了一会儿被烙上自己专属烙印的巫谩,然后慢慢掰开了因为被操开了所以一时难以闭合的两瓣蚌肉。
花瓣儿和阴蒂还是肿的,大剌剌张着,透着饱尝情欲的成熟艳红。
“阿谩就是嘴硬,”他微笑,“不知道阿谩下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这么硬。”
银色的针尖在火焰中闪了闪,带着炽热的温度对准了圆鼓鼓的蒂头,然后慢慢刺了下去。
外面一层软嫩的皮肉先是被戳得凹陷下去,然后轻轻一颤,有暗红的血珠冒出来。
尖锐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又狠狠凿在巫谩心脏上,蒂头抽搐了一下,从下面又喷出了零星的液体。
“看来确实被操干了,连骚水都喷不出来。”瞿照塘点评了一句,然后松开手,让那根银针就扎在上面,然后取来了第二根,第三根.....
滚圆的肉珠被扎得像个小刺猬,最外层的皮肉透着活色生香的红艳,也不知是涨红了,还是渗出的血。
巫谩浑身紧绷似一张要出弦的弓,偶尔随着男人的动作颤一颤,让人疑心快要绷断了似的。
他原本娇艳晕红的脸颊也退了颜色,苍白之上是泠泠的冷汗。
“果然还是下面这张小嘴儿比较讨人喜欢。”瞿照塘饶有兴致地拨了拨银针,听着巫谩几乎带了些哽咽的呻吟,然后又取过一根,尖细的针头轻轻戳着狭小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去。
巫谩眼前一黑,身上的汗一时冰凉又一时火热,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却好像已经被瞿照塘反复弄死过去几回。
敏感的嫩肉颤了颤,漏出些淡黄的液体。
阿谩真可爱,连漏尿都这么可爱。
瞿照塘又对着尿道口的嫩肉戳弄了几下,但是除了间或漏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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