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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禽兽(高H+强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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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有种你操我啊!

余羨山破罐子破摔地朝男人叫嚣,她笃定余砚川恨极了她,不如反过来还能恶心他一下。

话音刚落,臀上的炙热更甚。

你以为我不敢吗?

余砚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喑哑的威胁,凝视着她被血液烫红的耳垂,一下子咬住转而又挑逗轻舔。

她泄过后下身滑腻一片,余砚川也不怕伤了她,用两根粗长手指撑开紧窄穴口,突然破开阻力一插到底,挤压内壁某个凸起的敏感,余羨山身躯剧烈颤抖,甬道内的黏液更加放肆的奔涌而出。

呃嗯!

她倔犟的不肯呻吟,却也抑制不住从喉间泄露。这跟自己用手指抚慰的感觉差得太多,过分的舒服。

在不愿臣服与无法控制的快感之间相互拉扯,导致内壁越缴越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小腹隐隐抽搐。

她不可控制地沉溺在情欲之中,顺从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抛却正在被侮辱的事实。

再多一点,给她再多一点,就快要

余砚川幽暗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每个反应,双颊潮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眉眼妩媚如丝却因情欲失了焦距。

随着内壁越收越紧,余砚川坏心眼地将手指抽了出来,转向未被人造访的后穴外抚弄褶皱。

余羨山被潮情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还没说出口,就察觉余砚川的不轨意图。

她立刻用力夹起臀瓣,殊不知这样把余砚川的手掌困在双股之间,更容易被他侵犯。

滚出去!

余羨山困兽般的恼怒,更是激发余砚川的恶劣因子,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特别是对于余羨山,她越是摆出羞耻的表情来反抗,他就越是想击溃她的神经,睥睨她在他的身下绽放的妖冶。

被我的手指插到快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这样不太好吧。

还是说,你想要别的?

余砚川从容地淡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双颊,强迫性地让她与自己对视。健硕身躯给她的压迫感更甚,男人大腿一顶就瓦解了她的防备。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冰冷的墙壁间。

他立刻欺身而上,硕大的前端已经挤开花瓣,在湿滑的穴口处上下徘徊。

余羨山心下暗惊不好,口不择言地讽刺余砚川,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饥渴到要操自己的亲妹妹,你还真是禽兽啊。

从小不承认他们兄妹关系的余羨山,唯一一次却是在这种情况说了出口,像是走投无路的幼兽做的最后挣扎。

是符空儿没满足你吗?还是你本身就是一个种马?她没注意男人眼中翻滚的晦暗,继续拒绝他的侵犯。

余砚川不跟她废话,他更喜欢用行动告诉余羨山事实。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余砚川虎腰微微向前顶,整个龟头深陷娇嫩穴中。

穴口首次被比两指还要粗大的物体强行撑开,隐隐约约传来撕裂的疼痛。余羨山瞪大双眸,他居然!

不要!不要!别进去

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余羡山惊惧,接着便是疯了似的挣扎,扭腰躲避没有任何作用,热铁只会随着她的摆动更深入甬道一寸。

余砚川这个疯子他真的敢!

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滚!

她又慌又怒,她不愿她的第一次如此强迫屈辱,尽管和她结合的人是自己毕生所爱。

有种没种,一会射进去你不就知道了。

他在回答余羡山刚刚的叫嚣,说完余砚川大手放开了她的双颊,转而钳制住女孩细软腰肢,将她往自己身下按去。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余羡山双眼含泪地哀求,可余砚川置若罔闻。随着男人一寸寸地往下压,狭窄的内壁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看来余砚川是铁了心的要折辱她,绝望铺天盖地朝她席卷,既然这样她也不用留情面了。

你他妈不是人!你这是强奸!禽兽!畜牲!

余羡山一边承受下身撕裂的痛楚,一边哽咽着破口大骂。她不敢回头看余砚川的表情,这样至少她还有勇气和他呛声。

顶端缓慢且坚定开拓,磨砺过层峦叠嶂,抵到甬道尽头方才停下,后入体位可以插入得更深,这个过程既快慰又折磨。

太胀了

余羡山以前自慰时庆幸自己的敏感,能轻而易举达到高潮,如今却恨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给余砚川错误的信号。没想到自己在学习上不争气,就连身体也这么不争气。

呃啊你里面好热,还绞着我。

余砚川无视余羡山的谩骂,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她就是那个口是心非的恶人。

甬道湿滑紧致,褶皱颇深,跟男人的手完全是天壤之别,仅仅只是插入就射意强烈,他必须说点什么来缓解火躁。

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这种事吗?帮我手淫之后又去洗手间自慰。

余砚川翻起旧账,是他喝醉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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