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安(1 / 2)
男人的手在容汐的花穴口徘徊了一会儿便收手了,奇异的是接下来男人再也没对容汐做出过多的举动,后半夜便抱着容汐睡过去了。
第二天容汐醒来,没有见着男人的身影,猜想他应该早走了。想起昨晚男人在他身体里放的东西,容汐惊觉起身检查,果然感到花穴里的一股异物感,容汐想把东西拿出来,可往往手还没伸到里面,他就怕疼不敢再进去了。
另一边男人看着屏幕里容汐的举动,轻笑出声,他拿出遥控按钮按了一下,屏幕里的容汐便捂着肚子在床上发抖了。
容汐刚才还想用手去抠,结果一道强烈的电流穿透了他的身子,容汐疼的不行,倒在床上许久起不来,过了许久,眼泪打湿了床单,他才惨白着脸摇摇晃晃从床上起来,那股电流是放在他体内的那颗蛋发出来的?难道是男人为了掌控他身体而特别放进去的吗?实在是太可怕了,容汐眸中的泪水簌簌的流下,他无助地缩在被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是上学的日子,看着时针指在九的数字上,容汐只好打了电话请了病假,容汐在学校的成绩不错,老师没有多怀疑就同意了,只说让他明天把请假单带过去。
体内的蛋让他行动不便,走路更是怪异,容汐不得不对学校撒了谎,接下来的几天一连请了好几天的假,这是他从前从来没有瞒着父母这么做过的,他怕再这样下去学校会打电话给容父容母,事情他该要怎么解释。
男人果然如容汐所料,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他的房间,用手奸淫玩弄着自己的下体,容汐的花穴已经连着肿了好几天,奇怪的是男人再也没有往里探一步,像是有所顾忌。
容汐实在熬不住了,他的精神有些崩溃。容父容母很快察觉到了容汐在学校的怪异,因为学校向他们询问了情况,当晚容母就给容汐打了电话,容汐在她的眼中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容母显然不认为容汐是在外面学坏了,电话被接起她就关心地问了容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严不严重,怎么不告诉家里人。
容汐拼命捂住要哭出声的嘴巴,他调整好了情绪才压抑着声音说,“不,不严重,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很快就会好了。”
“你的身体重要,实在不舒服就多请几天假吧,高考再重要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情况我会和学校说的。”容母在电话另一头说道,她自觉亏欠了容汐太多,给了他一个畸形的身体,孩子又听话的让人心疼,如今不在他身边照顾,容母总会对他宽容。
听容母关心的话语,容汐心中一阵心酸,他握紧拳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逃离男人的掌控!
容汐几次唯唯诺诺终于开口,“妈妈,我想去你那边住几天。”容家在邻省有房子,容汐想着去找容母,和容母在一起也许会躲过男人的纠缠。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许久才听到容母的声音,“怎么会突然想来这里?”
“我,我可以去那边学习的。”容汐声音小小的说,他怕容母不同意。
容母沉吟了一会儿后道:“想来就来吧,要不要我开车来接你?”
“我自己坐飞机过去吧,妈妈。”容汐一瞬间想要欢呼雀跃,可是他知道男人在他的家里安了监控探头,他努力地保持沉静,不露出一丝破绽,可殊不知他的家中还安装了窃听器,藏在每一个角落中。
……
容汐是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醒来的,他的双眼被一块布紧紧地绑缚住,紧的他的眼睛有些难受,容汐挣动着身体,却因为手脚被绑住无法动的太多。
他的心中惶恐不已,记忆的最后是他在安检口准备登机,结果因为临时想上厕所便延误了一会儿,记忆中一双大手用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随即黑暗像是一条深渊巨蟒将他吞咽。容汐全身都在叫嚣这疲惫,双眸昏昏欲睡,脑袋轰鸣疼痛,这是昏迷太久的后遗症。
容汐吃力地挪动了一下发麻的身子,一阵酸痛传来,身下是冰冷的瓷砖,好一会儿脑袋才有些清明,他感到有一双手摸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脚腕,一下一下,轻柔的令人发毛。
这个人什么时候在他的身边的?他从醒来到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还未想明白,脑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将他狠狠地按压在了地板上,来人捉住他的下巴用力地啃咬起来,力道大的差点让容汐有一瞬间的窒息,不能视物,让容汐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
粗大的欲望顶弄着容汐细嫩的大腿,炙热的让人发毛。来人掰开容汐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抵进腿间磨蹭。
“谁……是谁?”容汐带着哭腔询问。
“这么快就忘了我吗?”是那个让容汐充满恐惧的声音。“小骚货,背着我要去哪儿?嗯?”
当他得知容汐背着他已经买好了离开本市的机票的时候,男人愤怒之际提前将计划往前挪了——他将容汐绑架了。
当他把人绑走的那一刻,容汐软软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怀里,他激动地将人在机场的厕所里狠狠地玩弄了一次,他把容汐双腿间令人迷醉的地方舔弄了一遍又一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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