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卷 第七日 平静的终局(下)(久违的小车狐尾)(3 / 4)
重重地亲舔着人后颈,一面在耳畔沙哑呢喃。当然手下也没闲着,进出的指节也加到了两根,那软嫩的小嘴黏答答地颤动着,连带着一丛毛尾巴也舒服地左右晃悠,细软的毛发更是把人撩得火气上头,问了几声不得回复,也就无赖地当做默许了。
而那被玩得原形毕露的小狐正在不成章法地呻吟着呢,软绵滴水的,早就忘了先前的矜持和抗拒。不仅是耳朵和尾巴,就连身上也隐隐现出了些白白短短的绒毛。肌肤相触之际,法力在汨汨流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双修的法诀仿佛早就刻印在灵魂里,即便没有演练过多少次,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在人摆着腰身泪蒙蒙地向后回头、索要着更多抚慰时,皇太子也终于急躁起来,猛地抽出汁水牵连的先头部队,只来得及低声说了句乖,便争分夺秒地倾身而入,用更炙热更硬挺的巨大肉物取而代之。
“呜…………啊…………”
细细抖抖的叫声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潮软的肉穴更是吸得人几乎要泄,皇太子被逼得双目发红,揉着尾巴根儿的手势也粗暴了几分,疼得那娇气的小狐哼哼叫唤,哭唧唧地趴在下头,狐耳朵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那乖顺的甬道却以德报怨地盘紧了可恶的入侵者,还自作主张地往里带着,仿佛怕人要逃窜一般。
一时间,房内只余下黏腻而节奏的肉体碰撞声,支离破碎的喘息忽高忽低,在半空中抛来荡去,最终还是含含糊糊地落到了低处,被人堵在了唇舌厮磨之中。
皇太子就着自己的步调,酣畅淋漓地抽插了几百下,凶悍的阳物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早已归顺的内里,粘膜的急速摩擦让他脑里漫起了阵阵白光,过电般的酥麻流遍四肢百骸,兽性大发的男人全力以赴地将身下人带上了几次小死般的极乐巅峰,才渐渐回过神来,有余裕腾出手去摸那湿淋淋软糯糯的人儿。
只是这一摸之下,心里顿时惊慌起来——那小狐早哭得泪人一般,湿哒哒软趴趴地失了力气,眼睛肿如桃子,嘴里呜呜咽咽地胡乱低嚷着,修长的指尖也换成了狐狸的爪子,整片背脊均是雪白的绒毛,可见是真的被欺负狠了,连化形的法术都要维持不住。
皇太子连忙放缓了抽动,兜起那黏糊糊的小脸细细密密地亲,一面探手到下头,温柔体贴地揉弄着人挺翘的乳首,听得人叫声放软了,喘得也柔媚了几分,才夹着那点点凸起,讨好地搓了又搓,静静地候在甬道里的肉头也不敢放肆,龙游浅水般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不上不下地磨得人瘙痒至极,百般控诉都化作呜唧一声,耳朵抖动,尾巴款摆,居然溢出了嗲嗲糯糯的狐狸叫声。
“呜………呜呜…………”
皇太子先是懵了半晌,随后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癫狂,他粗重地喘着,欲火烧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半人半狐的国师嘤嘤地叫着,那声线可怜又可爱,他想也没想,大掌扣住人纤细的腰身,沉身一挺,那青筋缠绕的可怖肉龙又再次全根没入,在泥泞不堪的肠穴里一路高歌猛进。
“呜呜…………嘤…………”
这回的他就没再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得那沉香木床隆隆作响,帐幔摇曳,镶边的金银丝线仿若漫天星屑闪烁,晃得人目眩神迷,不能自制,更是化作使不尽的力气,密集轰炸在那连神魂也为之倾倒的软玉温香之上。
皇太子从未体会过这种失态,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浩瀚无边的宇宙里,只得他与他,两人相依为命,相守相顾,亘古至今,只有这一条规矩,是不可违抗的天道。
风急雨骤的欺弄也让国师渐渐失了声息,水淋淋地伏在下头,一副任人摆布的娇态,皇太子在人脸侧肩背上印下连串稠密的亲吻,大手顺着腰侧,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法力渡过去,双修的巧妙之处便在此时显现,只听得那小狐哼哼呜呜地长叫了一声,夹在两人身躯之间的尾巴用力地抖了抖,星星点点的光华逸散之际,咻一声缩了回去。
“啊…………呜…………你…………慢点…………啊…………”
国师总算回了些力气,能口齿清晰地表达自己了,刚也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一片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渴求着身后的男人,渴求他雄伟滚烫的肉物,渴求他肆意妄为的冲撞,更渴求他霸道地主宰自己的生命。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是那只茕茕独立孤苦无依的小白狐,因为化形的雷劫丢失了大片的记忆,彷徨地立在荒凉的山头,举目无亲,身体破败无处不疼,唯一的盼望就是能有双温暖的手,将他抱进怀里,周全抚慰。
仿佛是因为两人过分的亲密相连,他的所思所想也感染了对方,皇太子覆下身来,与他脸颊相贴,鼻息交缠,只听得他不厌其烦地用那温柔得一塌糊涂的声线许诺道:“宝贝,不怕,我在的,我永远都在,不会丢下你呢。”
小狐哭得更是不可收拾,哭到身下的被褥都湿哒哒的,仿佛水里过了一遭,哭到人笑着逗他说再哭的话要改名叫小龙王了,哭到双修的法力转了一圈又一圈,哭到体内满满的热热的被灌注了一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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