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车言语难以描述概括其复杂的内容梗源放图里(4 / 7)
”注定误人,美色是,美食亦是。
“到时间了?”他听见吕芸这么说道,有些疑惑。吕芸也停下了骑他的动作,只虚虚用湿淋淋的牝花贴着他的唇,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时间——方才真的是要被捂窒息了。
“嗯。”一道男声至床尾传来,怎么会有其他人?!他被吓得几乎脑颅炸裂,就想弹坐起来,却动弹不得,只能虚弱的挪动臂腿。他想扭头去看,但女人绵软厚实的肥屁股压固住他的脑袋,虽然就算不压他也虚得扭头都费力就是了。
他听见吕芸说话,好像很扫兴的样子:“啊,我以为还有一会儿的……”
“我怕没起效,还推了十分钟才进来。”杨渊淡淡的说,语气无波无澜,“对你又没影响。”意思是他进不进来照样不妨碍她玩乐。
那哪儿一样啊,吕芸翻了个白眼。现在人家知道被下套了,待会就不能那么配合她了,要是继续用逼送嘴怕不是被咬死。这可怜见儿的怕不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她心里一阵唏嘘,假惺惺地为郑哲默哀。抬起屁股,抓着被吓得有些软了的鸡巴,低头从自己胯下去看郑哲的表情。
“诶呀学长,我们被捉奸了噢。”她依旧是笑吟吟的,看起来没什么心理负担,一点不拿这次出轨当回事一样。她的屁股抬高,逼水拉出一条银丝连着他的唇,在半空中断开。他的视线不再被遮挡,穿过女人的大腿,滑过嫩滴水的那处沟壑,隔着层薄透黑纱看到杨渊的身体中下段,垂下的手握着手机,锁屏发出的光很亮,刺眼。
郑哲这头还懵着,没理清楚个中关系,沉浸在被当场抓获的尴尬中。这也太衰了吧?!他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又有些理直气壮的想“看看,戴绿帽,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但他现在动弹不得,像只病猫,被迫坦露出柔软的肚皮,没什么气势。
“噗,行。”吕芸从郑哲身上爬下来,坐在床尾,“那你拿去……弄快点。”女人漂亮的身体和肥翘的臀部勾人魂魄,她的底裤早就不知落哪去了,下体一丝遮拦也无。看似风情万种,但实是只吃人的妖精,齿尖爪利,划开他的肚腹吞食脏器。
郑哲“嗯?”了一声,才逐渐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不对劲,听着好像这两逼一开始便串通好了,只是不知道目的为何。这太奇怪了,图个啥啊?迟来的暴露性器官的羞耻感,他弱弱地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挡住。
也许是在学校比较跳的原因,哪怕从不去健身房,郑哲的身体也覆着一层薄薄肌肉,跟真正热爱健身的当然比不了,但这甚至显得单薄的肌理配合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却合适无比,在这样无助的情境下特别容易勾起凌虐欲。他看着高长却说不上瘦,一把捏在腰侧也可以感受到一抓薄薄小肉,臀部滚圆,拍打必是肉浪波波,手感棒极。
杨渊闷,也骚。他不说话,上前直接一手摸上人家屁股,还坏心地捏了一把,吓得郑哲炸毛,虚虚吐出一句“卧槽……!”怕是想直接跳起来给杨渊一拳,就是实在动不了,真真是可怜可爱。
见郑哲这个屈辱无法的样子,难得的,杨渊笑了,他的笑也是淡淡的,嘴角只是微乎其微的扬上,眼睛却弯成两道月牙,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伸手去掐捞住无力动弹的郑哲的腋下,无视郑哲近乎于无的挣动,把他扛抱起来。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托背,走进主卧自带的独卫里。
他将他放在马桶上,摆成一个“坐”的姿势,将郑哲身上半挂着的衬衫同底裤一同扒下拿着,又走出去。被留下的郑哲两腿两手都无力垂下,在马桶上有些坐不稳要滑下地的样子,他直不起脑袋,仰着脖子靠在储水箱上。他的胸腹起伏,能说话,眼珠子也还能转动,就是四肢脖子几乎只能瘫着。
难道杨渊要杀了他?一对狗男女联合起来,吕芸还牺牲这么大,总不可能是在给他开个玩笑而已。怕是这些天给杨渊找了太多小麻烦,被记恨了。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姓杨的小鳖每天在学校里话也不讲几句,一天就知道埋头苦学,实在闷得很。难说是不是幼年不幸、心理变态,平时默不作声,一开口就来个大的。
妈的,他还是动不了。直到听见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逼近,传到浴室里声音回响空洞,他不由紧张了起来,紧盯着门口。杨渊进来了,手上提着胶管瓶罐,没有刀。他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刻杨渊捉住他膝弯抬至头顶的时候,不自主骂出了声:“你有病啊?!”
可惜没什么威慑力。
杨渊睨了眼他的脸,默默移开视线继续动作,从瓶子里倒出些许稠液打湿手掌揉搓胶管,拈着胶管逐渐靠近郑哲屁缝间那点隐秘的幽口。
喘息闷哼伴随着有气无力的咒骂在浴室中灌响。
吕芸在外边看信息,打得火热被中断的不畅感非常让人欲求不满,她有些烦躁,嘴里小声嘀咕:“真的是够慢的……”她从床头抽出两张纸巾,在床上跪张着腿,把下体胖丘泌出的香汤揩尽,淫汁将纸巾都浸透了,她也不扔,揉成一团随意甩在床上——反正干完这一仗床单也要洗。
许久,浴室门开,杨渊抱着郑哲出来。怀中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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