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胃疼【心疼他ing】擦屄/鸡抵屁股/喂食(偏清水)(2 / 2)
见顾书笙被冷得发抖,厄轨破天荒的不好意思起来,凝神运气,把鬼气激得温暖,充盈在四肢百骸。冰凉的鬼身顿时便有了人的温度,甚至比顾书笙的身体还要热上几分。厄轨坐在顾书笙身后,将这可怜娃子盘在怀中,又扯过一旁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像极了母鸡抱蛋的姿势。
心慌刨燥的,背后那具身体温热,一方面暖得他舒服得不由叹呼出一口气,一方面存在感更强了。两具身体皮贴皮肉贴肉,煨在被窝下,热度从贴紧的背胸传递,从脊椎一路烫上脸,顾书笙头皮发紧发麻,汗毛竖立,几乎有头发根根炸起的错觉。那鬼怪的肉器好烫,哪怕软下也大小可观,现正抵在顾书笙屁股缝那儿,蛰伏着,却好似随时会挺直胀大、长驱直入似的,将他那后边的销魂窟窿奸透,将穴里软肉烫熟烫烂,连骚汤淫水都止不住的流。
烫得屁股蛋子都要红熟了,那只烫热的铁杵格外有存在感,就抵在股缝那儿,只要厄轨往前一挤,那只大器便会劈开他那两瓣肥桃直抵菊口,茎身弯贴在庭穴处,只要骚兮兮缩两下菊口便会将那蛰伏的凶龙激起,直捅入谷道,肏他个东倒西歪神志不清,嗷嗷嚎哭泣不成声,最后一泡浓精灌得他肠充肚胀。到时他便只能翻着白眼吐着红舌,“相公”、“夫君”一阵乱求,求着他“不要再肏了,肏错孔洞了,后边的窟窿生不出闺女,肠子都要被鸡巴顶穿了啊……”可那坏东西就装听不见,捣得他最后只会乱叫乱喘,自己是谁都认不识了。
那怎么办啊,那多可怜多凄惨啊。顾书笙心里一阵阵发毛,一动不敢动,就怕应了自己猜想的那样,屁眼被当成逼户供这鬼器埋着输精,怀不上就又灌些,直到腹如怀胎五月般胀出,绕肠胃囊甚至食道都被白胶填满,躺在地上大开着腿随着一呼一吸,尻穴含不住漏精下来,在地上落了一摊浊白。
他还在那怕着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连胃被烧得难受都不太注意得到了。只到厄轨两臂环过他,一手盅一手调羹喂到他嘴边,他才反应过来。
调羹里有一片去了核的枣片和银耳碎,还有切成小丁不知是什么的白色小块,碰到他唇上,胶粘的稠液散出清浅的香味同蜂蜜的甜味。
估摸是红枣银耳莲子羹。
稠汁润了他的唇,他却没张口,在厄轨疑惑时,顾书生细声道:“我自己来。”说罢,就伸手想去捧接碗盅调羹,却不想被厄轨躲了开去,还用盘起的腿夹了夹他,屁缝间那只蛰伏的大鸡儿也被牵动。顾书笙连头都不敢回,只能张嘴挨喂。
“乖一点。”厄轨轻斥,见顾书笙果然乖顺了下来,顿时满意。他把下巴搭在顾书笙左肩上,看美人顺服的将调羹含入口中,他欣慰的在美人颈侧轻啃了一口,一道浅粉牙印在雪白纤长的脖颈印上,又色又欲。
顾书笙将调羹中的水料含入口中,是好吃的,胶弹的水汁带点甜味,盈润满口。红枣的泥软甜腻,银耳的弹脆,莲子清甜,还有那白色小丁——应是荸荠。嚼几下,咽下,胶汤滑落润嗓入胃,感觉稍微缓解了反上咽喉的胃酸,舒服了。
就这样被喂着吃了半盅,温温暖暖的红枣银耳莲子羹暖了胃,填了东西,顾书笙也没那么晕了,脸色也好很多。他还待再吃,厄轨却不喂了,只道:“先休息下再吃,吃欠点,撑了不是更难受?”
他哪想等啊,吃到一半就不给吃了,这是人干事(确实不是)?哪怕怕他吃撑了肚皮,也要等他吃个七八分饱再叫停。那盅不大,现下不过填个底就被勒令不许吃了,世上再难过的事也不过如此了。他一副委屈样儿。
厄轨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定是不满,可是不理睬,将碗盅调羹搁到桌上,再揉揉顾书笙没怎么涨起来的小肚子:“难道就吃这个?不吃饭可长不高。”就抱着顾书笙腻着等。
大致一刻钟,遣玉蛛端上一碗热饭,就着还有些温度的菜,用玉箸夹喂给顾书笙。尤其是那碟洋葱炒牛肉,像觉得怀中的可怜蛋没吃过肉似的,猛夹猛喂。好歹还有些分寸,喂下半碗饭就又停下了,顾书笙这时也吃得差不多,舔舔嘴边的油星,轻声打了个嗝,引得厄轨发笑,将顾书生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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