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路难行/借宿/遭剥衣/逗乳(2 / 2)
遮住半边脸。顾书笙原是他们镇上最俊的郎君,被不少人家的小姐掷过花果香帕,可这姿态随意散漫的青年单单这张脸就胜顾书笙俊不少。
顾书笙不敢动,他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比如,身后的门在不经意间消失,屏风也不见,屏风上娇艳欲滴的滴露牡丹变成了壁画;比如,方才还躺在软垫中央的屋主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快速的窜到自己身后;比如,屋主身上不似常人的温度。
怕不是撞鬼了。
他有些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应该警觉,却无恐惧感。又联想起方才口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名姓。他知自己大概是被魇住了,被眼前这不知想要如何的鬼怪妖魔。
那屋主等了会儿,见顾书笙脚不挪口不张,只安静站在原地装木头,竟有些好笑。
“怎么?顾小郎携一身风尘疲态,不好生冲凉泡澡,倒该怎么歇息?若是客休息不好,不就成了我的不是了?”他把遮住脸的发撩到耳后,见小客人还是不动,就上前牵住他的手,扯着他向内厅走。顾书笙被拉得一个趔趄,那手抓得实、力又大,他无法,只得跟着走。
绕过软垫,走到一旁雕花红木桌,屋主扣桌三声,桌上的烛焰熄灭。一口凭空出现在前壁,口上无门,只绸质的帘子遮挡。撩开稠帘,温热的水雾袭来,润得顾书笙原就有些被细雨打湿的衣衫更不干爽。
那屋主人把他领进一间浴室,有两个池子。一池稍小,看起来只是清水的样子,腾腾蒸汽浮于水上。一池稍大,池上没有雾气,池液是乳白色,不知为何。
“把衣衫褪了吧。”屋主提出无理要求。整间浴室被蒸汽蒸得温热,显得屋主的手更冷了。顾书笙被冻得一激灵,想缩回手,却反被攥得更紧。他还是有些晕乎,好像知道自己现在处境不好,却又想不明白为什么,理不清个中道理。
“不脱?”屋主挑挑眉,一扯,顾书笙一个不稳就倒到屋主怀里,“怎生这般不听话?”另一只手抚上脖颈,甲向内顺着人脊柱那条线划拉,衣衫背面被划出一线切口。连着中衣一起剥开,白生生的皮肉晃眼。
屋主动作不停,翻弄起手下可怜的懵蛋,褪尽他的衣物。
“这是什么?”屋主戏谑的扯了扯系在顾书笙脖子上的带子,那带子连接着一块短料,遮在顾书笙胸前——是块好料子,虽只是单色,也没什么绣样,却确确实实是块绸缎。
不大的布料堪堪遮住胸前,四根系带固定,也不知是做何用处。
倒像是……女子用的兜衣。
顾书笙见小衣露出来,才后知后觉的妄图后退,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被抓得死紧。
走不开。他脑袋晕乎,做事全凭本能,见挣不开手,眼眶竟是有些红了。脾气也上来了,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瞪着屋主。
有点可怜。虽是这么想,但是屋主还是无情解去小可怜的小衣。
“啧啧。”只见小衣下一对微乳稍稍鼓起,小奶包上缀着浅玉红色的一对莓果,没了胸衣的包裹,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好生可怜。
屋主把剥下的白色小衣随意一抛,落地的白色绸缎染上水渍。随即,顾书笙的被屋主单手锢住两只腕子抵在后腰,屋主另一掌抚上他胸前娇嫩的小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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