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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精弟弟想把哥哥灌-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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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长了声音,用鼻尖轻轻蹭着哥哥耳后的敏感区域,“你也不想我今后一上床,就突然不经用了吧?”

“混说什么胡话?”伏风华把他推开。

伏心远立刻加大了力气把自己塞进兄长怀里,强硬地分开兄长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又抬起了那双沾着浊液的长腿,环上了腰:“我就知道哥哥舍不得憋着我。”

他这人乖觉的时候乖觉,但凡得了伏风华一丝半点儿好脸,又开始飘了:“他往哥哥的肚子里射了这么多。”

伏风华的小腹弯起来不太明显的弧度,里头装满他自己的淫液与云正雅的精水,被伏心远抬手轻轻这么一压,沿着身后他隐秘的秘穴潺潺流淌而出,伏风华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甬道,却叫伏心远把那嫣红小口的收缩看得一清二楚:“哥哥还舍不得了?”他笑着,将龟头抵上穴口。

红艳的小口被云正雅操了很久,已是软糯无比,又粘又软地贴上来,把伏心远的阳具纳入口中,轻柔地吸着。

“唔。”

他现在太敏感了。

绵密的麻痒里略带着一丝疼。

伏风华舔舔唇:“轻点儿。”

他的唇角被亲吻撕破了一个细小的口子,伏心远凑过去轻轻舔了舔那处溢出来的血丝:“好,我轻一点儿。”

伏心远沿着兄长的唇角向下吻开,轻轻撕咬他留着别人牙印的喉结,声音发闷:“但是他射了多少进哥哥的肚子,我也要射多少进去。”

伏风华的肚子里灌着徒弟的精水,亲弟弟的阳物入了一个头,他又这么一边吻咬,一边放着狠话,让伏风华的心脏跟着颤了颤:“不行。”

“哥你不公平!”老醋坛子又开始酸唧唧地说话,“自古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是有了徒弟就忘了弟弟。”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伏风华心想若是爹娘泉下有知,怕不要揭棺而起打死他这个摸到自家兄长床上去作怪的不孝子。

伏心远不依不饶:“也是,哥哥马上就是我媳妇了。”

伏风华想起他准备的婚堂喜服,心里又是一团搅不开的乱麻:“其他都可以依你,但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

再次被拒绝。

伏心远除了心里失落以外,更有一份恼怒,他在伏风华肩膀上留下一圈牙印:“那哥哥起码要把喜服穿给我看!”

他在喜服里动了不少手脚,就等着亲手把那大红的衣裳从兄长身上一件一件拨开的时候:“还有婚房也要住!”

“我内院用的都是聋哑无目之人,哥哥也不必担心成了弟弟新娘这事会被人传出去。”伏心远气鼓鼓地说着,“你心里倒是把伏家名声看得重。”

可在我心里,哥哥比什么都重要。

伏心远恨恨地捻上兄长胸前的红缨。

伏风华喉咙里泄出几声呻吟:“哈啊......我也是、为了你、好,别掐那儿、疼、你身为家主,身上不能有这样的污点。”

身下备受摧残的菊穴忽然被重重捣了进去,伏风华知道弟弟心里恼火,便也只能配合地放软了身子,让他进得轻松些:“我答应过姨娘要照顾好你。”

伏风华生母早逝,生父怨他出生时难产克死夫人,便将他当做一个隐形人似的,不闻不问;伏风华是被伏心远的姨娘一道带着长大的。

“哥哥只管在床上把我照顾好了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必管,我长这么大了,该是我照顾你的时候了。”

伏心远一边吻他,一边往哥哥身上使着力气。

他永远无法忘怀在伏家家破之后,带着他四处流浪,一路奔走,那日日伏在他背上翻山越岭的日子。

“伏家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家,更是我为哥哥重新建立起的家,我不在乎世人会如何看待我。”

伏心远这么说着,低沉的嗓音混合兄长情起时婉转的吟哦。

“我会、在乎。”伏风华捧起已经长成个男人的弟弟的脸。

伏心远眼眶一热,猛地侧过头却没能阻止泪水沾到兄长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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