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_9(口红play捅太深堵住潮水吸出来又撞回去(2 / 3)
一起塞了进去。她叫出来,声音不大,有些小心翼翼的,她说她忍不了。我试着在她体内张开手指,顶着她的G点扩展内壁,她哀叫着要我停下,我没有听,一点一点地往里扩张,松动口红周围咬紧的内壁。被堵在里面的体液开始从缝隙中溢出,口红有一点点下坠的趋势,但我手指够不到的深处感觉到口红坠落,条件反射地收缩挽留,减缓了口红下落。她已经被快感折腾得快要筋疲力尽,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神经性的做出反应,我让她放松,她却反而紧张。这样太慢了,她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也几乎没有得到休息缓冲,她已经经不起更多了。
我缓慢有力地揉她的内壁,问她,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她颤抖着呻吟,说快点。我再一次跪下去,抽出手来撑开她的穴口,直接吻上去。我将舌头挤进去,力所能及地在浅处搅弄,挑逗穴口附近的敏感神经,将她的注意力分散。她腰臀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深处放松了警惕,我轻柔地爱抚她穴口周围的性感区域,然后猛地用力吮吸。口红明显地向下走了一大截,外壳的花纹擦过柔软的内壁,让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哭叫,伴随而来的是阴道剧烈的收缩抽搐和大量外涌的积液,我只停了一停,口红就轻易地被内壁的收缩推挤回去,毫无分寸地狠狠撞回她柔软的深处。她被激得吞下呻吟,躬起身捂着小腹小声地哭起来。我不敢再懈怠,一刻不停地用力吮吸,随着更多体液涌出,口红下行得比之前顺利许多,她的哭声渐渐放开,变得高亢起来,当我的舌尖终于可以碰到口红底部,她忽然拔高了声音,再一次高潮了。
“又要进去了。”她在高潮中无助地哭诉。我有些气恼,不顾一切地和她的生理反应较劲,硬是将往回走的口红拖住,缓缓地吮了出来。凹凸不平的花纹嵌进她敏感的穴口,我含住口红露出的一小截,用力亲吻被撑鼓的穴口,怂恿她高潮得更彻底一些。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不是叫喊太多导致的,相反她可能不太习惯做爱,所以能自控的时候已经叫得相当收敛了。她是被频繁的高强度性事折腾得疲乏不堪,嗓音才沙哑了,懒懒的充满了抱怨的,仿佛要把仅剩的一点力气也全都泄出去。我咬住口红,将它往外抽,随着花纹从穴肉的包裹中露出来,她低哑的呻吟像催情的香一样袅袅地钻入我的耳朵里。我情不自禁地打颤,松开了口,口红只剩下光滑的后半截被攥在穴内,随着穴口的收缩摇摇欲坠地晃动。我将它往上顶了顶,让外壳上那一圈花纹的边缘抵住穴口,然后轻轻地旋转了两圈。就像钥匙打开了锁,她发出急促又深沉地叹息,穴口微微一抽,口红应声掉了出来,落在我手里。紧接着她收紧的穴口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猛地张开,一大股淫水直接浇下来,淋湿了我面前的地毯。她虚脱一样地呻吟,身体撑不住地靠着墙往下滑,我伸手托住她的下体,拨开肉唇将手中的口红裹进去,让花纹压在她两片柔嫩的小唇上。我用她敏感的肉唇内侧包裹着口红快速地搓揉,用圆管的末端点压她的穴口前方。她忍不住挺腰往我手里蹭,扶着墙不停地继续高潮,哭着放任一股又一股淫液断断续续地从阴道深处奔涌出来,淋湿她的腿根,打湿我的手指。
我不记得她一共潮吹了多少次,也不记得她高潮了多久,最后她完全失去了力气,沿着墙角滑下,踢开椅子跌坐在了地上,在退潮的余浪中轻微地抽搐。我分开她的膝盖,将自己挤进去,托起她的腰臀,让她还在痉挛着分泌体液的穴口贴上我的下体。我把裤子解开,直接接触她湿哒哒黏糊糊的阴部,开始尽情摩擦。她刚才差一点在高潮中休克,这会儿疲惫得睁不开眼,没有力气阻止也没有力气迎合,只扫了一眼我们下体相贴的地方,微张着唇无声地呻吟。我泄出来的时候她发出情不自禁的轻叹,紧贴的地方瞬间一片明显的湿意。还没有榨干她,应该把她榨得一滴不剩。这样的邪念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操控着我不顾她微弱的求饶声继续要她。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因为超负荷的潮吹反应而有些脱水,几乎动不了了。她脸上的表情不太好,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轻轻地呻吟,说肚子疼,不安地问我会不会弄坏了。她说她每次生理期都痛得厉害,觉得那里很脆弱,好像很容易弄坏,她是真的有些慌了。我抚上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向她道歉,是我做得太过分,以后不会了。但其实我忽然很想弄坏她,让她彻底只属于我,再也不会被其他人糟蹋。我为自己的坏念头暗暗兴奋,虽然我不会真的那么做。
她有些谨慎地看着我,犹豫地开口,“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刚想着要怎么圆回去,却听到她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我没有看她,帮她将婚纱裙解开脱下来,拉起她的抹胸重新将她的乳房裹进去整理好,“但也只是喜欢而已。”我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补充说明:“我不会追求你,别想太多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窘迫,但是紧接着就松了一口气,默默咬住水杯的杯沿。我心里不太好受,莫名有些受到打击。明明她不报警不发怒就已经是我侥幸了。她喝了几口水,脸色有些缓过来,轻轻地说:“还好,否则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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