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纸封穴来自玩弄花蒂的父亲疼爱(2 / 3)
大海的感觉。江浸月屈指仿若扣门一样敲击胶纸表面,胶纸回弹的声音夹杂悉悉索索难以控制缩动身子的声音格外清晰。
贴完了花瓣剩下的就是还没被好好疼爱过的菊穴,目光灼热让江霁月有种烫到的错觉,不断瑟缩双腿有些惧退之意,却在父亲有力裹住臀瓣揉捏的温暖下渐渐平静。
于是被掐着臀瓣,如同被用勺子戳弄的布丁,手指有意无意般撩过会阴,为了让羞涩的菊穴被封得严实且不会丧失观赏趣味,江浸月扯下一大卷胶纸有规则的揉搓成团塞出一个小口,用冰凉的镊子保证那最柔软红嫩的软肉被挤出再封上胶纸。
江霁月感受到了臀尖被轻轻拍了拍,眨巴眼不安得哼唧俩声才愿意从父亲的怀里出来,只是稍微那么一动菊穴里那些不规则的胶纸带团的角就一直戳弄各个敏感点。一下子失了力气,又跌回江浸月的怀里。
“爸爸!”
江浸月却是拍了拍睁大眼睛的江霁月软臀揉搓,神色正经催着人先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江霁月怎么坐都不舒服,扭动纤细柔软的腰肢却总是不能找到舒适的姿势,反而是折腾了自个,发出断断续续的喟叹。
虽然他是故意的,汗液沾染黑色的碎发垂落在他眼前,趴伏在桌上紧盯忙碌在厨房的男人,宽肩细腰倒三字的黄金身材,故意软下嗓音发出甜腻的呻吟。
“唔…好不舒服。”
泛着水光的眼眸闪烁不停蹭着桌角,委委屈屈的扁着嘴角,看起来好不难受。
“爸爸——”
若是以前的江霁月肯定是不敢如此勾引他父亲的,但是今天,他父亲俩次触碰了他,是不是说明他的父亲也是有这个意思的。只是,为什么那个问题不愿意回答他。
端着饭菜上来的江浸月抱起了江霁月,惊呼一声就落吻于自家孩子的眉心。他紧盯着少年饱满的唇形又移开了视线。
他知道江霁月难受,但这只不过是一个非常非常轻的调教手段了,这都承受不了的江霁月,真的能够承受自己对他的调教?刚刚孩子说的话,也只是一时间的冲动吧。
他帮江霁月夹了一小山的胡萝卜,挑眉看不敢怒的小朋友低头一个个挑出来以为他没看见的含在嘴巴里悄悄吐到一边的剩菜碗里。江浸月拿着筷子立马打了他的手腕,对视上愤愤不平的江小朋友。
“吃掉,不能挑食。”
江霁月气结,自己努力放下高傲的自尊心结果就是这样。恨不得把他如同眼前这块胡萝卜一样碎尸万段吞吃入腹。
怀里的孩子小声嚼着饭菜,娇嫩嘟起的脸颊红润,红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因为有些干涩舔了舔唇角,若有若无的向他撇来暗示。
江浸月有些好笑的捏了捏他气嘟嘟的脸颊,刮了刮他的鼻尖。抽出一张纸巾提醒别噎着慢慢吃,可江霁月不理会,赌气着吃的越加凶猛快速了。
他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可爱。
“吃完了,记得去找见宋主君宋辞。”
叼着胡萝卜的稚嫩脸庞露出了满脸的疑惑,江浸月叹气揉搓了俩下江霁月。
“他是我专门为你定下的主君,他们家一直都不是帝国传统的家庭,宋主君会对你很好……”
瓷器砸在地面的声音,江霁月赤裸白嫩的脚踝上刺进了几片碎片,就踩在碎掉的瓷器片上,有丝丝鲜血不断流出。
他宠爱的孩子,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脸上几分冷漠又悲伤愤怒的表情竟让江浸月有种在看自己的意思,江霁月分开双腿俩指撕扯开胶带,江浸月看到向来最怕疼的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双腿侧有湿润的粘液流出。
那团沾满淫水的胶纸团被随手丢弃在毛毯上,混杂着液体看起来万分淫靡。江霁月屈下身子像是一个努力把自己团在一起的小团子,拔下那些碎掉的瓷片,柔软的发丝之下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爸爸!”
江浸月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小团子,刚出生年幼脆弱的孩子,只要稍微用力似乎就能扭断他脆弱的脖颈,被称为冷漠的表情,小团子却冲着他笑。江霁月向来就黏糊着他,本该送他去读双性人专门的幼稚园,却在小朋友被疼哭眼角的那一抹红而心软了。
从此以后他就不停的心软,利用人脉来造假一个身体娇弱不适合调教训诫的病条,再利用权利施压将那孩子的未来档案以及身份调证都暗自改动为自己,哪怕是以后结婚的主君都没有办法将他作为个人的私有财产。所以,他怕谢清时,不想训诫,作为他的父亲他以权谋私。
将那份职责按在自己身上,每次本该调教训诫的课程都被他用其他的科普书糊弄,至于每个月执法队监督训诫结果,这还不好办么,穿上军服往外一站没有任何一个主君敢去触碰检查训诫的结果。
他的孩子,只能他来碰。
于是,江浸月又心软了。
“霁月,别这样,你想要父亲调教可以,但是你以后是要嫁给宋主君的,这是他的职责。”
江浸月起身抱住了他的孩子,军服被鲜血沾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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