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塞后庭 / 莲子进花穴 / 冰块搓揉阴蒂 / 淫液横流(1 / 2)
王云烟见他不答,便自行寻找答案。他搂住少年纤细的腰向上一带,后穴发出“啵”的一声,阳根刚刚拔出来,里面白花花的精液就流了下来。
王云烟将少年平放在软塌上,坏心一起,将贴身的汗巾子扯下来,撕下一块,揉作一团塞进去。“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了。”他理直气壮地说。
被操弄了半天的后穴敏感得很,便是最柔滑的丝绸,也激得少年一激灵,穴肉夹紧了那团柔软的织物。
云清半靠在车厢上,微微偏着头,垂下眼帘喘息着,神色恍惚如坠梦中。他生得极清正,眉目如画一般,冷时凛凛如冰雪,一笑起来温润如玉,满室生辉。此时唇色鲜红面如胭脂,仿佛揉碎了一树的桃花,平添一种绮丽与诱惑。
王云烟从来没有在叶冉脸上见过这样的神色,即便是喝醉了酒,他也只是乖乖睡觉罢了。
青铜玄鸟冰鉴散发着幽幽凉气和浓郁果香,他打开盖子,取出一盒铺在冰块上的荔枝。剥开凹凸不平的外壳,露出雪白嫩滑的果肉,送到云清唇边。
云清缓缓抬眼,见了荔枝的外形就想起乌七八糟的缅铃子,默默摇了摇头。
王云烟觉着有些奇怪,因为叶冉是最爱吃糖果甜食的。除了不得不喝的苦药汁,他是一点苦都不吃的。平常总是随身带着蜜饯点心,连正旦大朝这种庄重严肃的场合,他都能慢悠悠地摸出冰糖含在嘴里。为此不知被爱管闲事的御史们参了多少次御前失仪。
除此之外,王云烟也很好奇:“你方才为什么不反抗?”
云清神色淡淡,飘渺如流云:“四下都是你的人,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了也无济于事。”他并不是女子,不会被名节所束缚,也没有刚烈的性情,既然无法反抗那便只能接受。
“我还是不明白,飞来横祸,你怎能如此平静?”与叶冉相识二十几年,即便早已习惯了对方荣辱不惊的脾气,有时候也还是难以理解。
云清从情事的余韵中恢复了平静,波澜不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除死无大事。”
王云烟既爱他这样冷静,又恨他这样冷静。地动瘟疫也好,兵临城下也罢,甚至于面对最后的死亡,都从容不迫,安安静静地留下一封遗书,谁也没有惊动,温和地走进了那个良夜。
徒留下活着的人悲痛欲绝。
王云烟将荔枝换成新鲜的莲子,又送到云清嘴边。这东西虽青绿可爱,闻起来有湖水和莲叶的清香,却并不好吃,寡淡中带一丝苦涩。
云清依然摇摇头,以剩下的汗巾子擦拭腰间的水迹。
王云烟这次倒是意料之中,不怀好意地将少年扑倒在软塌上,折起白玉似的双腿,细细地观察那躲湿润的小花。
“真是稀奇,原来这世上竟真的有雌雄同体。我还以为都是话本里杜撰的呢。”他小心地用指尖拨开外层的花瓣,欣赏着这小巧玲珑的漂亮花朵。
“别!”云清有点无措,他这几天都是无视那个地方的,连自己都没好好看过的地方被外人这样火辣辣地注视,实在是不好意思。
“怎么,后面能碰,前面不能?”王云烟故意捻动那红润润的花蒂,花朵敏感地一颤,自动吐出清澈的甘露来。“反正你也无法反抗,还是乖乖享受吧。”
他捏着水嫩嫩的莲子,寻了个间隙,轻轻塞了进去。莲子只有手指头那么大,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湿漉漉的花穴吞了进去,顺着滑腻的甬道挤到处子膜外,摩擦着那层肉壁。
那本不该存在的地方,异物的感觉太过明显怪异,他下意识缩紧了甬道,莲子的存在感反而更突显了。
“看样子里面别有洞天。”指尖轻捻花瓣,揉开隐秘的入口,手指抵着那个莲子稍加用力撞开小小的缝隙,冒冒失失地闯到深处去了。王云烟抓起一把绿油油的莲子,依样又接连塞了三颗,到第四颗的时候,却实在塞不进去了。
王云烟也不勉强,抽回手指舔了舔,放下云清的双腿,笑眯眯地看他的反应。马车顺利地出了城门,一路飞奔而去。剧烈的颠簸中,几颗莲子在花穴的挤压下互相碰撞,越滑越远,争前恐后地挤到了一处。
花穴里塞得满满的,饱胀得不舒服,又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逐渐升起,好似有什么活物藏在里面胡乱作弄。不知是哪个莲子无意压到了花心,登时刺激得云清浑身瘫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丝丝缕缕的清液如同山壑间的幽泉,打湿了每片花瓣,流泻于两腿之间。
玉簪不知何时松落,鸦羽般的乌发散了一榻,衬着玉白的肌肤越发皎然,宛如月下昙花,雪光流转,熠熠生辉。
“云清……如云之清逸,飘然似仙。这名字倒也配得上你。”王云烟斜倚在榻上,挑起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浅淡的药草气息萦绕在他鼻端,熟悉得像刻在骨子里。他对草药没什么研究,只闻出了艾叶和丁香的味道。
这倒与叶冉不大一样。叶冉常年吃药,为了掩盖屋里和身上的药味,衣裳都会熏香。他的侍女采薇擅于合香,调制出一味独特的“四和香”,清远舒朗,比兰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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