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污秽村庄(马背做爱触手猥亵雌堕幻想)(2 / 5)
正义旗号的他们还是比秘术师们更受欢迎和崇拜,在这如繁星之多的大小宗教中,算得上是比较正经的大教派,他们还没有研发出那些可怕的蒸汽巨神兵,不过依旧有一群审判者作为武装力量。
泰柏斯:“好事,还是坏事?”
“有人替我们探路了,还不错。”伊修亚收紧袖口处的黑色漆皮手套,将手腕处的播种者魔核盖住,又从背包里拿出风镜,“把这个戴上,虽然想要查你的血统很简单,但那也比一眼就看出来的好。”
风镜用的茶色玻璃镜片遮住了泰柏斯的金眸,最近许多瘴气涌入城市,戴风镜的人增多,泰柏斯这样穿戴不算突兀。
马匹在被污染的村庄门口就嘶鸣着挣扎起来,泰柏斯靠蛮力制服了身下的那头母马,伊修亚骑着的那匹黑马却是几乎半立起来要将他甩下去,好在梦魇化形成的巨爪箍住伊修亚的腰,稳住了平衡。
黑雾弥散,两匹马在梦魇制造的精神震荡中陷入平静,泰柏斯握紧那柄炼金巨剑,跟在伊修亚身后进入了寂静的村落。
村庄门口的小路堆满红黑色的淤泥,靴子踏上去有一种滑腻挤压的触感,仿佛是搅碎的肉泥血浆糅在黑泥里面积淤而成,门口的木牌上歪斜的手写字被人用刀刻划去,混乱的刻痕,显然是被发狂般的乱砍造就的。
梦魇拟态成黑线编织的鹰隼静立在伊修亚左肩,它无瞳的眼部空洞凝视着那些空无一人的房屋:“这里的死亡不纯粹……混合物。“
“不久前有过战斗。“伊修亚用足尖挑起枯萎的草丛里掉落的箭矢,精炼的箭头上刻着教会的纹章,”那些乌鸦没讨到甜头。“
空气浑浊,泰柏斯咬牙忍着咳嗽,快步走到倒塌的支柱旁,指着上面的刻痕:“伊修亚,这个。“
这是他和伊修亚的第一次外出“冒险“,他想努力做点什么。
梦魇张开翅膀飞来,形状抽离,像是一张黑色的纸张覆盖在刻痕上:“嗯……一些符号……我可以解读……“
片刻后,梦魇断断续续地给出翻译出来的答案:“此处危险,需要……增援,目标,在西北方向……深层?不,应该是‘地下’的意思。“
伊修亚:“确定不是故意误导后来者的指引吗?”
梦魇:“不能保证,但我不认为这里会对你我造成威胁。”当然,不包括现在的泰柏斯。
伊修亚顿了数秒,还是起步向西北方向走去,泰柏斯速度跟上,他感觉到这里很不对劲,似乎有很多双眼睛在暗中窥伺他们,但他又不愿意在伊修亚和梦魇(特别是这个混蛋)面前示弱,扛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前进。
“咳……“直到带着血腥味的咳嗽翻涌上来,泰柏斯有些慌神,大口呼吸,反而咳得更加凶猛。
伊修亚听到后立刻转身——泰柏斯的嘴唇发紫,显然是摄入了太多空气里被诅咒污染的尘埃。
他在内心里感慨了一句:还真是不习惯这么脆弱的泰柏斯……
剑之森的第一年学的就是控制呼吸,如何应对这些污染是猎魔人的基本课程,伊修亚调节呼吸自我防卫已经成为了本能,完全没把这些魔瘴当一回事,只是现在的泰柏斯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全都吸进去了。
“真够笨的。“嘴上冷淡地责备,他还是让身材高大的龙血种低头,张开嘴吞下提前备好的净化药丸——用在这种程度的污染上颇有些浪费,但他储备充足,吸收蛇人的能力后,魔药制作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泰柏斯吞下清凉甘甜的药丸,觉得肺里的浊气瞬间消散大半,他也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不敢用力呼吸,谨慎地屏息。
这有些呆笨的小动作又被伊修亚发现了,猎魔人似乎是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只教一次,记住要点。“
泰柏斯严肃地点点头,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记住接下来伊修亚的指导,但意外的,贴上来的是伊修亚微凉柔软的嘴唇:
一团空气像是被他含在唇间渡了过来,猎魔人很快离开,手从泰柏斯的气管用力摸到肺部的位置,一按:“延缓你的呼吸,不要让被污染的部分沉入肺部,它们比纯净的空气更重,所以你吸入的时候会更慢,掌握好这种节奏……大概是这么长的间断……嗯……“
伊修亚重新吻上泰柏斯的嘴唇,让他含住那团空气与自己交织唇舌,无法呼吸,将最后一点氧气耗尽后才吐出来……泰柏斯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韵律,似乎是身体自动感知的节奏。
伊修亚淡色的嘴唇在亲吻间变得微微发红,他曲起食指随意拂去上面残留的一点湿意,审视着泰柏斯。
像是被老师检查功课,泰柏斯立刻从刚才的亲吻中回过神来调节呼吸,意外的很顺畅,他竟然这么轻松地就掌握了这个技巧。
解决完这个小问题,他们继续前行,一路上皆为死物,所有的植物都呈现一种像是被烈火焚烧过后的灰色,稍一触碰变回碎裂成渣滓。
起初,泰柏斯还谨慎地观察四周,但前行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却毫无变化后,他逐渐放松了警惕,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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