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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灾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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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夫夫俩紧紧倚靠在一起,“二位爷感情真好,小的先退下了。”

接下来的一路老男人兴致都不太高,贺知松他们走南闯北多年,修的是一副七窍玲珑心,自然看出来情况不太对。贺知松某天趁着午休将苏喆拽下马车走到背人地方询问是怎么回事儿。

苏喆思虑再三,把那晚的事儿委婉的说了一下,贺知松恍然大悟,感觉十分的羞愧,连忙跟苏喆告罪,过一会儿则是夫夫俩拎着小崽子一起登门给忽必烈道歉,孛日铁赤那眼睛都不眨的啪啪啪给贺万山屁股上来了几巴掌,把贺万山打的嗷嗷哭。

忽必烈心里的那点子不得劲在苏喆的百般疼爱和夫夫俩的诚挚道歉以及对干儿子止不住的疼爱中逐渐消逝了。

经过此事,孛日铁赤那强制性的给贺万山戒掉了奶头依赖症,甚至由于手段太过强硬,贺万山甚至长大以后看到奶头都浑身不自在。

这古时候,一座城和一座城之间的距离想当遥远,中间夹杂着两座城底下附属的县乡和村庄,走那管道,少说也要走上个二十多天个把月的才能到下一座城池。

老男人的肚子过了四个月开始肉眼可见的飞速增长,老男人的口味儿也愈发奇怪。

此刻他们已经从浦城出发一个月了,即将抵达藁城,藁城临着曲江,他们这一路非常受罪,天总是说变就变,刚刚太阳还晒的不行下一刻天说阴就阴。

天上的雨就像一串串连接天地的透明珠子,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一个个续满水的泥坑里,商队的人全都披着防水的毡布躲在马车周围,苏喆有种邀请他们上来几个避雨,却被他们拒绝了,“夫人有身子,我们都是粗人,不好冲撞了夫人。”

忽必烈腆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呼吸平缓的躺在苏喆腿上,目光从车窗窗帘的缝隙眺望向远方,而远方则是一望无际的绿,再远方则是海天一色的蓝。

“苏喆,我想吃虾米皮了。”

苏喆扶额,“祖宗,你现在的身子吃那么多盐不好,容易水肿。”“那我想尝尝之前路过的那个村里买的那个咸鱼。”“祖宗,那个又腥又臭……”“那……”

苏喆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他们家老祖宗今天一天之内想吃的东西从猪脑花到了臭豆腐,从臭豆腐到了生鱼片,从生鱼片到了白薯干,从白薯干又到了臭咸鱼,这其中好多东西忽必烈也并没有吃过,就是听苏喆形容过,也不知道孕夫的胃是什么做的,胃口怎么这么古怪。

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老男人恼怒的抓住苏喆的手指塞到嘴里当磨牙棒啃,苏喆“嘶”的倒抽一口冷气,“祖宗,我这是人手啊,不是肉骨头啊。”

老男人听了更用力的咬了两下才松口,拿起枕头边的游戏机开始玩俄罗斯方块。

马车里昏昏暗暗的,外面天色因为下雨也昏暗,苏喆伸手跟他抢游戏机,忽必烈不给,苏喆用眼神穿搭: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天暗的时候不要玩游戏机;忽必烈也眉飞色舞的用眼神传达:你是不是想无聊死老子。

当然他们没有传说中读心术那种神乎其神的技能,在昏暗的马车里只能看到对方呲牙咧嘴挤鼻子弄眼的滑稽样儿,两个人噗嗤一声都乐了。

今天的雨格外的大也格外的久,往常下个二十来分钟的雨今天竟然是下了一个小时了还没停,天色也越来越昏暗,外面围着马车躲风的伙计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赵龙是来福商行的一个老伙计了,在来福商行干了十来年了,这条商路一年都要走两回,对这条路熟的不行。可这鬼天气以赵龙十来年的经验,他也没遇到过。

赵龙裹着毡布领着几个伙计去把车上的货物和货物上的油毡好好紧了紧,就怕车上的货落了水受了潮。

检查好货物以后他们又回到了两架马车边,赵龙拧着眉头,“我总觉得这天气不对。”

其他伙计也纷纷应和,可又都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倒是有一个新加进来的小伙计望着沉沉的天色面带凝重神色犹豫不决。

赵龙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阿水,你家是樊阳城的吧,你是有什么发现吗?不妨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小伙计阿水犹豫了一下,“赵哥,我家是从洛城潮汐县迁到樊阳城的,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七年前洛城那边发生涝灾的事儿。”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赵龙哪里能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阿水点点头“这个天很像洛城发生涝灾那时的天气,我记得那时候也是接连不断的一直下大雨,天色暗的像是永远都不会再天明一样。大雨整整下了八个多月,江水冲垮了堤坝,冲垮了河道,地里的庄稼全完了,房子也被冲垮好多好多……”

赵龙的表情变得比天色还要凝重,他当机立断起身来到了贺知松的马车前,“主家,赵龙有事禀报。”

贺知松把马车帘子撩开一条缝“何事?”

赵龙抱了一下拳“主家,这天色不正常,属下怀疑是要发生洪涝,特此前来禀报主家,请主家定夺。”

贺知松心里咯噔一下,这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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