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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鸿门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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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仿佛要将整个后背的骨头刺穿、在灵魂深处打上恐惧的烙印、漫长无止境的折磨。

存在于过去、仿佛永远没有消去的,后背不存在的灼烧感让他认清现实,他心中哂笑自己方才的犹豫:一切代价,在他决定加入须弥组时就已经做好了付出的准备了,不是吗?

他的手不再犹疑地朝那杯酒移去。

在他即将碰到那个杯子时,另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在他之前拿起了那杯酒。

“二当家只倒了一杯酒,怕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沈晏歌打量了一眼在杯中如同琥珀的晶莹液体,嘴角噙笑望着宋兴文。

宋兴文面不改色:“可惜这酒实在难得,我的收藏里也就只有这么一杯,不然怎么说我也会陪着干一杯的。我想这足以显示我的诚意了。”

“那我倒偏要尝尝它的滋味了,你们不会介意吧?”沈晏歌说。

宋兴文眼中闪过片刻诧异,顿了顿道:“当然,你们谁干了它,都是我的荣幸。”

严景峯仍停留在沈晏歌抢过酒杯的震惊中,眼见杯沿抵在了那两瓣薄而柔嫩的唇上,他才骤然惊醒,仓促开口:“不行——!沈……”

喉结上下滚动,沈晏歌将那杯中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啪,啪。宋兴文缓缓鼓起了掌。他脸上再难掩笑容,冲房间内的两人说了句“合作愉快”,起身便往包间门口走去。

严景峯下意识往宋兴文的方向走了两步,拳头捏得极紧。他上位之后很久没有用拳头说话了,这一刻却有股强烈的要挥拳往宋兴文脸上捶去的冲动。对方似有所感地转回身,露出暧昧的笑容:“你不抓紧时间照看你的小美人儿?这个时候的滋味是最好的,没准你还会感谢我呢。”

严景峯悚然一惊,回头望向沈晏歌。后者坐在了椅子上,一张脸的气色出奇的好,愈发衬得面若桃花,唇若落英。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双眼的焦距却是涣散的,随后噗通一声,他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严景峯的心脏蓦地一紧,再也没有顾及宋兴文的余裕,两步走到沈晏歌面前将对方扶入怀中。

他的四肢一点点泛起了冷意,热量似乎都被胸膛的怒火所吸收,他的呼吸急促,太阳穴由于极度隐忍而泛着微疼。沈晏歌这番的神态他再熟悉不过,在他寸斗寸金的生意的买家里,在道上走入不归路的那群人中,在沉迷享乐的腐败圈子里,他常常冷眼看着那些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对这样的神态如此慌乱且无力。宋兴文竟敢,竟然真的敢——

他往杯子里倒的是整整一杯的冰毒!

他的双指带着点无法克制的颤抖探入怀中人的口中,试图用催吐的办法让沈晏歌将刚刚喝的液体吐出。然而他的手指刚放入撬开的双唇,沈晏歌霍然睁开双眼,防卫本能般地合拢双颌,牙齿深深嵌入严景峯的皮肉。

严景峯眉角微跳,并未吭声,维持着冷峻到有些吓人的神色,说出口的话却竭尽所能的柔和,像在哄不经人事的孩童:“沈晏歌……是我。”

他的尾音带着点破碎和沙哑,他自己也很清楚:就算现在把沈晏歌催吐,也已经太晚了。

被咬伤的双指根部渗出殷红的血,将沈晏歌的嘴唇染上妖异的美感。他眨了眨眼,混沌的视线略有对焦,接着冲严景峯笑了一下。他松开牙关,舌头舔过对方的伤处,又顺势沿着指腹舔弄到了指尖。

他的挑逗意味太过明显,而这番举动又跟清醒时的他少有两样,让严景峯蓦地一怔,紧接着怀里的人翻过身,反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探入他的衣服下摆。

熟悉的战栗感顺着脊柱蔓延至全身,严景峯强忍着咽下一口低喘,喉结上下滚动,下一秒那块脆弱的骨头便被对方用不轻的力度咬了一口。

“嘶……”脆弱的咽喉处被啃咬让严景峯发出低吟,但他并未抵抗。相比起被牙齿咬噬的痛楚,舌头舔弄伤处和嘴唇的吸吮带来的热度更让他难以忍受。

在沈晏歌移开脑袋时,他忍不住望向对方的双眼,试图在其中看到一丝清明。

那对琉璃般的眸子并没有平日里的那番神采,瞳孔焦距时而涣散,更像是镶嵌上去的漂亮装饰品,眼白处泛起了血丝,看着他的视线像在看一道食物。沈晏歌的身体很烫,呼吸也逐渐急促,他的动作带上几分粗暴地准备撕开严景峯的衣服。

他嘴角带着绯红的血迹,视线是毫无掩饰的炙热。比起人,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野兽。

作为须弥组的高层,严景峯对这反应并不陌生,就连宋兴文都很清楚这之后会发生什么。

这是吸食毒品后的本能行为。

上衣被沈晏歌扒下时严景峯的身体闪过微不可察的僵硬,紧接着肩膀处被啃咬,对方一双滚烫的手游走遍他的全身,很快唤起他身体深处的记忆。即便意识不清,沈晏歌的本能依旧让他能够轻而易举找到严景峯的敏感点,带他乘上情欲的浪潮。

似乎连疼痛都化为快感之一,烧得神经几欲断裂。

“嗯……!”严景峯轻喘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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