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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更深夜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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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安排人为她收殓。”

“个中往事,我还需要从家主那里打探,不能急于这一时。”

平存少琢磨了一番孔充堂提供给自己的信息,发现最大的问题还是着落在孔家主的身上。他作为孔家第二高手,已经炼气圆满筑基有望,这样一个人,在孔家的血脉不知凡几,哪怕孔充堂是他嫡亲的曾孙,若非灵根资质绝顶,怕是在他眼中也不会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存少,我需要再好些。”

平存少以为孔充堂所说是要再将养些日子才会在孔家众人面前慢慢“好转”,秉着不急于一时的心态,平存少宽慰了孔充堂几句,表示自己并不急迫,他只需要按自己的步调行事即可。

然而,孔充堂纯黑的眼眸怔怔望向他,下一刻凑近平存少怀中环抱住了他的腰身。

“存少,你那功法,不如再试一次。”

平存少愣住。

对于他自身而言,烛照之法跟脚不明,固然结合山谷中的奇遇以及那玄妙的兽皮和感悟能看出其或许大有来头,但他始终对这所谓只需交欢就能获得进益的功法心存疑虑。若世上当真有这等毫无后患以他人为炉鼎修炼,甚至还等双方获益的功法,为何当今的修仙界之中根本毫无听闻?

平存少担忧以此行事会给自己的将来留下后患,在发现自己能修炼之后,他从未想过以烛照之法作为修炼的根底,他的打算是按照正统修仙的路子慢慢走下去。

或许不能一飞升天,但到底能够稳中求胜。

可如今孔充堂却提出这样的要求,平存少不是不意外的。

在他眼中,孔充堂固然因身体原因缠绵病榻久矣,但其心性资质,绝不是一个目光短浅只图眼前的短视之人,更何况这功法运行之时,他是作为“炉鼎”一方的存在。固然烛照之法中炉鼎的含义绝不是当今常见的那种,可是终究不是什么令人乐见的形容。

“充堂,你不是已经能够运用灵气,何必……”

平存少的劝诫之言还未说完,就被孔充堂打断。

“而今不过是能够初凝灵力,若要恢复久病之前的样子,还差得远。”

孔充堂满眼都是庄重认真,按着平存少的手臂不让他躲开。

“若是不能继续修炼,一个停在炼气二层的冰灵根毫无意义,终其一生对于孔家也不过是一个炼气二层的平庸修士罢了。”

“存少,你那功法既能助我病愈,未必不能更进一步。”

平存少见孔充堂如此郑重肃然,是他少见的模样,联想到今早与孔充堂欢好到后来时身体中宛如被涤荡的舒适感,迟疑了片刻还是点头应下。

孔充堂病愈是事实,自己能够引气入体也是事实,或许这烛照之法当真是某种已经失传的玄妙功法以为落入他的手中呢。平存少在心中劝服了自己,轻轻拍了拍伏在怀中的孔充堂。

“充堂,此地简陋,可要另换他处?”

孔充堂在平存少看不见的地方缓缓松开被他紧紧攥在手中的衣角,慢慢摇了摇头。

平存少抱着怀中的孔充堂,侧卧在了身下的被褥上,这锦被是碧青细心挑选过的,被面是清凉顺滑的丝绸。孔充堂被解了衣衫后赤裸的皮肤贴在被面上,一时凉意遍布全身。

但紧接着,平存少温热的亲吻就落在了孔充堂的颈边,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痕。

月升星现,浓云黑昼之下,连鸟雀的鸣叫都渐渐消失,这间废弃院落的破败谷仓之中,却传来一阵暧昧动人的细碎声响,但这声音仅仅传出了一瞬,随即就被某种不知名的屏障所阻挡,院落再度恢复了寂寥无人的平静。

孔充堂被平存少抱在怀中狠狠贯穿的刹那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吟,他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心中才骤然惊觉,挣扎着在两人周围布下了一层隔绝声音的屏障后才放任自己发出声音。

孔充堂所认识的平存少从来都是冷静平和,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扰乱他的心弦。哪怕被孔明堂逼迫身处险境几近丧命险死还生之后,孔充堂也没有看到他为此而发怒,好似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可是在今日与他同修那所谓的功法之后,孔充堂却觉得看到了平存少隐秘的另一面。原来平存少也会冲动,会失控,会暴露出强势地欲要掌握一切的控制欲,一如他方才下定决心后就不由分说地狠狠将自己贯穿的强势模样。

孔充堂剧烈地喘息着,平存少粗硕的性器仿佛将他的身体填满了,他觉得身体宛如一个布满了裂纹的陶罐,被一次次灌注进甜美的蜜糖水,哪怕满胀得快要破裂,但每一条纹路之间都渗满了甜腻的味道。

当平存少开始动作时,孔充堂克制不住地露出细碎的呜咽声,他紧紧搂着平存少的肩膀作为支撑,却发现那里有一圈浅淡的齿印红痕未曾褪去。孔充堂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再一次一口咬了上去,在平存少的肩头留下一个渗出血丝的齿痕。

沉重的喘息声和零星的哭音在这间废弃已久的谷仓中回响,直至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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