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心乱崩溃(2 / 3)
心都离不开我!”
“你做……——唔!”梦字没来得及说出口,枝白口中发出短促的急喘,隗秉的舌头舔过他的左耳耳垂,那个地方才刚刚打完耳洞,饶是枝白愈合能力再强,仍有些红肿敏感,被舌苔滑过,竟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战栗。
隗秉自然也发现了枝白新的敏感点,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薄唇微启,将那块小巧的耳垂连同耳钉一起含入口中,时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前一刻还在强烈反抗的身体顿时软成一滩水,趴在桌上不住往下滑。
隗秉将他翻了个身,枝白四肢无力地张开,腰抵着桌沿,臀部悬空,几乎是骑在隗秉的腿上才没有摔下去,眼中带着还未散去的迷茫。他的左耳相比起右耳,如同熟透的石榴,火烧一般燎人。
触手自隗秉脚边的地面腾起,顺着隗秉的心意勾住枝白手腕,将两只手并拢捆在一起举过头顶。隗秉的手掌覆上枝白的双腿之间,说出口的声音带着与他体温截然相反的热切:“这就硬了,枝白?你的身体看来想我得紧啊。”
枝白眨了眨眼,慢了半拍才反驳道:“才不是……呃啊!”
触手钻过裤腰缠上分身,想说出口的话三番两次被自己的喘息打断,枝白又羞又恼,偏过头不愿意看隗秉。后者却以此为乐,慢条斯理地解开枝白的皮带扣锁,质地优异的裤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光洁有力的腿,原本贴身的内裤此刻却尤为紧绷,布料勾勒出肉冠的形状,前端被水渍洇湿。
“不是?”隗秉撩起枝白一条腿,将脸贴在柔软的大腿内侧迷醉地摩挲,另一只手沿着敏感的冠沟勾勒着枝白分身的形状,在身下人的颤抖中咄咄发问,“那它为什么硬得这么厉害?”
“这是、因为……嗯……!”枝白无法回答,大脑由于对方熟练的套弄手法陷入混沌。他想要合拢双腿掩盖自己勃起的事实,一条腿被拉开挂在对方肩上无法施力;想要用手臂遮住脸上脆弱的表情,双手却被触手束缚提高。红晕终于爬满了他整个身体,他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声音接近求饶,“……别看……”
他的示弱只能换来男人更疯狂的对待。“嗤啦”一声,他的底裤被撕碎,两根手指熟练地探入了臀缝中的窄口。
“不要……”枝白呜咽一声。从腰部失力酥软开始,后穴就一直泛着隐隐的空虚和湿润,对方的手指一进去,就能知道他隐藏在漠然表面下的,是一具多淫荡的身体。
隗秉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相反,那两根微凉的手指才刚探入一个指节就已经被淫水打湿,软肉一开一合地吸吮着异物,将它们往体内更深处迎去。
隗秉眼中光芒大盛,手指草草扩张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巨物,挺腰送入那个销魂的入口。
他抱着一条大腿,将枝白的身体打得更开,看着对方试图用手臂藏起自己的脸的徒劳举动,他从胸腔发出笑声,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湿热:“承认吧,枝白,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
枝白摇着头和快感抗拒,断断续续地反驳,“不是、……嗯啊……”
“你不承认?”隗秉发了狠,腰部急摆,打桩机一般快又狠地捅着脆弱的内壁,妒意被怒气掩盖,“你的意思是,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干、来者不拒的骚货?”
“我、……没有……啊啊啊啊 ……!慢、一点……”
快感层层累积,枝白弓起背,没被抬起的那条腿无意识地缠上男人的腰,湿润的双眼中透出无助和恐惧。
内壁在刻薄的嘲讽中吸得更紧,被肏熟的肠肉像无数张小嘴挤压舔舐着肉棍,知道怎样的讨好才能让男人更快结束。这一本能同样是把双刃剑,他将阴茎吸得越紧,就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的形状、大小、甚至进出的力道,他的腰部扭摆,阴茎的每次捅入,他都将自己最敏感的位置迎上去,身体自发地寻找快感。
每一波窜过脊髓的电流都将隗秉的话往他脑中刺得更深。
“嗯啊啊啊啊阿——我是……被男人干到射精的……骚货……!”
枝白泪流满面,在崩溃中达到高潮。
尖叫着射精后,枝白像是被玩坏的人偶般,双眼失神地任隗秉挺弄。隗秉一方面为枝白的话躁动不已,一方面却又生出隐隐的烦躁。佳人被自己干到崩溃的画面向来是他心头所好,那他的烦躁又来于何方?
他保持着下体紧贴的姿势将枝白从桌上抱入怀中。后者手长脚长,身材标准匀称、蓄满力道,他却用单手托着对方的臀部就能将对方稳稳抱起。平日里浑身带刺的枝白此刻在他怀里软得不可思议,悬空带来的恐惧让他的双腿盘上隗秉的腰,被触手解放的双手环住对方肩膀,脑袋埋入脖颈。随着隗秉的步伐,怀中的人一颠一颠地吞吐着阴茎,肠液随着抽插溅出窄穴,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柔软的短发在颈边磨蹭。
短短几步路,枝白的淫水流了满地,隗秉的心却一路沉到了底。他几乎是将枝白摔在了落地窗边。
枝白背靠玻璃,双腿大张坐在地上,阴茎骤然离开后穴,让那儿的小口还没来得及闭合,汩汩清液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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