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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重度拘束内寝规矩木势木枷重刑管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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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绣了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只是锦线同样是黑色,所以花纹不显。唯有光线变幻时,细细瞧着才能看见。

主君叹了口气。

奴仆们惯会在这种细节上下功夫,讨他的喜欢,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发现。

他当然并不关心奴仆们的福祉,却忽然想到被子里裹着的那个青年,应当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为他付出了许多。

譬如他不喜欢被窥探私物,檀总管便毫无怨言地满足着他的控制欲,此刻更是如同物件一般,尊严尽失地被包裹在一床锦被里,任由寝监们将他从一个牢笼,抬向另一个牢笼。

主君的气忽然就消了。

“《女德》一类的书籍,以后不必再让他读了。”

候在一旁的寝监们行礼应“是”,自然有人将话到该传的地方。得到主君摆手示意后,他们将那被卷扛在肩头,缓步抬出宫殿,向内寝走去。

宫巷深长。

锦被之中窒闷难耐。明明是阳光灿烂的午后,被子里的人却瞧不见一丝光亮。全身上下的严格束缚极为难熬,可在经历了多年的调教之后,檀总管已经逐渐习惯,甚至可以在扭曲的观念中,将之视为格外的恩宠。

他平静而温顺地躺在锦被里,耳边一如既往,是寝监们细细的嗓子,高唱着“内寝穴奴,诸人回避”的字句,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卑贱的穴奴身份。

他只是一个玩物。

可即便再卑微低贱,只要能够留在主君的身边侍奉,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穿过狭长永巷,经过层层关卡,被卷终于来到戒备森严的内寝。高墙之内的雅致庭院里,恭候着眉目清秀的美人,正是内寝的司监。司监先一步得了消息,已经带着几位当值的寝监,在第一重庭院的影壁前等待。

他们将被卷迎入小院中的暗室,放在一张坚硬的木床上。

檀总管平躺在木床上,分毫也动弹不得。他依然被严酷地束缚着,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锦被厚重,他头上又蒙了布袋,竟是连呼吸也格外困难。

“辛苦娘娘再忍耐一下,钥匙已经派人去取了。”耳边朦朦胧胧传来司监的声音。

檀总当然不敢觉得辛苦。

主君定下的规矩便是如此。内寝的穴奴,保持贞洁是头等要务,主君绝不能允许檀总管在外抛头露面。因此中庭传寝的时候,被卷与钥匙,从来不得同行。去时是钥匙先行,毕竟不能让主君等候;回时却是被卷先行,安全抵达内寝以后,再由一位宫监,回头去主君那里取来开锁的钥匙。

“娘娘今日,回来得有些早。”司监守在一旁,询问今日去前头侍奉的寝监,“君上可说什么了?”

小寝监捏着细细的嗓子,躬身回话道:“君上说,下月要给娘娘封穴。司监大人您看,可要先把器具备上?”

司监伺候得久了,是个明白人。

他冷冷一眼瞥过去,脸上笑容讽刺,却居然也端的是天姿国色,“也好,顺手把你的棺材也备上。”

小寝监顿时跪地求饶,吓得面无人色。

司监摆摆手,“行了,以后少说点晦气话。”

几名寝监在屋子里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半晌过后,钥匙总算送来了。他们这才配合着暗侍,打开锁头拆开被卷,一层又一层,抽丝剥茧般地解下檀总管身上的重重束缚,分门别类归入木柜,以备下次使用。

檀总管喘息着,眼神仍有些迷离。他口中仍戴着口枷含着鸡卵,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身边负责看管他的暗侍,却没有给他片刻休息的时间。暗侍执起檀总管穴里插着的木势,仿佛役使动物一般,强迫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下。

檀总管却早已习惯了这般粗暴的对待。他乖巧地跪好,自觉地将双手抬起,任众人动作。

寝监们为他穿上黑色的乳兜,那乳兜罩住他的胸肌,却将两只硕大的褐色乳头暴露在外。而后他们又在他的裆中系上一块黑布,勉强遮羞。

如此便算着装完毕。

蒙头的黑布袋子被摘下,英俊的面庞却依旧不被允许暴露在人前。檀总管刚离开了布袋的束缚,寝监又取来厚厚的皮质头套,侍候他戴上。

这内寝的头套,原本只有样貌不好的贱屄,或是年老色衰封穴弃用了的穴奴,才必须佩戴。然而主君对于檀总管,一直有一种极为变态的占有欲。他不在内寝的时候,甚至不允许旁人瞧见檀总管的脸,即便是戴着面纱也不行。

所以檀总管即便相貌堂堂年纪轻轻,也不得不消受这份恩典。

头套设计的颇为精巧,上方双眼处打了几个极小的空洞,勉强可以瞧见外头,也能保证外头不能瞧见里面分毫。上头连着厚实的眼罩,随时可以扣下,完全剥夺佩戴者的视力。双耳也有开口,可以填塞棉纱,封闭听力。口穴一向是重点调教的对象,就更不必说了。就连鼻子下方的两处气孔,都可以随时关闭,方便进行残酷的窒息调教。

头套在背后上锁,英俊的青年自此成为面目模糊的低贱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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