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这是一个高叉旗袍黑丝袜摸腿玩奶子深喉口爆的甜肉(一更)(6 / 8)
本就衣衫不整的红色旗袍被他一手拉扯得更开,骨节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抹开了身上的酒液。
亚雌有意勾引,放柔嗓音,语带笑意,轻轻唤他:“雄主?”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觉得这个场合由不得他不行!
他当即对自己的酒量寄予了厚望!怀尔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少年面色严肃,顺势低下头去。
然后他就醉了。
醉得很彻底。酒量差到令怀尔德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是在青年盛满朗姆酒的锁骨里舔了几口,阿德利安的脸就红了个通透。
少年呆呆地、目光发直地看了他一会儿,怀尔德才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他的小雄主确实没有丁点酒量可言。
……这就喝上头了?
怀尔德哭笑不得,刚想笑笑他,就见阿德利安忽然暴起,哼哧哼哧地舔完他的锁骨,行动力爆棚,把小水洼似的锁骨舔干净了就去啃他奶子。脑袋直往亚雌怀里钻。本就是情趣用品的旗袍被拽得七零八落,裂开好几道口子。
怀尔德有些惊讶,随机温柔地抱住莽莽撞撞的小奶狗,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啃来咬去。
小酒怡情。
一身奶香味的少年一顿乱舔,循着酒的痕迹往下舔。舔得差不多了,又像所有喝上头的酒鬼一样寻寻觅觅。
怀尔德可不敢再给他喝了,哄着他说没有了。然而小奶狗不理他,脸贴着他的胸蹭,嘴里发出唔唔的细小哼声——这谁能抵得住呢?
怀尔德立刻心软了,还有了点坏心思。他往乳头上淋酒,诱着小奶狗高高兴兴地来舔他。
“舔一舔……对、嗯,安安、安安再舔舔我……嗯嗯,好乖……”怀尔德挺起胸,把乳尖往阿德利安嘴里送。少年埋首在他胸前,毛茸茸的黑脑袋蹭着他,一下一下地舔吮他的胸脯,舔舐朗姆酒的味道。
酒香醉人,阿德利安的喘息喷洒在沾满水光的胸膛上,凉飕飕的。可很快,唇舌覆盖上来,吐息也成了湿热的,煨得两只娇小平坦的胸乳泛起红晕。
被吮得发烫的乳尖像颗无辜的石榴籽,红润晶亮,弱小又无助,阿德利安的舌尖轻易而肆意地挑弄它,如同河风吹拂菖蒲,娇嫩柔软的茎叶只能随风摇摆。
少年的脸上泛着醉酒的醺红。
他抬起头来,朦朦胧胧地瞧了怀尔德一眼,又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了乳尖。
酒早舔干净了,但他总觉得这里面还能吸出点什么来,就可着劲儿地吸。
“唔啊!嗯!”怀尔德音调抬高了一瞬,“奶子被拉了……嗯、舒服……嗯……”
他的小雄主咬着他的乳头轻轻拉拽,可怜的乳珠被拉扯得变形,乳晕都被拎起来,像只小小的兔耳朵。
阿德利安力道不重,边咬边用唇抿着吮,像幼崽要奶似的。怀尔德只觉得心痒难耐。他眼神迷离,边抚摸阿德利安的后颈,边自己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跟阿德利安撒娇说:“另一边也要,也咬咬。呼……啊、可以再用点力的,嗯嗯……雄主知道、已婚亚雌是怎么攀比的吗?”
亚雌迷醉地眯着眼睛,恨不得用胸把自己的小雄主埋了。
“就是胸部大小哦……”青年轻柔得像诉说着一个秘密。
亚雌的胸部刚开始都是平坦的,只要被雄虫搓揉,就会变大。
胸越大,雄虫把玩的就越多,就证明亚雌越受宠。
市面上有不少能刺激亚雌胸部涨大的药物,被药喂出来的假胸不值一提。被雄主正儿八经揉出来的巨乳,可是亚雌们梦寐以求的荣誉的象征。
挺着对肥美巨乳出门,超有面子的,虫虫都羡慕。
“安安……”
阿德利安听到了自己的昵称,他对“安安’两个字比“雄主’的反应敏感得多。晕晕乎乎的,啊呜一口,把小半胸乳都吮进嘴里,用力吸咬。
“啊啊!唔……真是的、像个小吸奶器一样……这么吸我,我会……唔啊!”怀尔德扬起脖颈,两条长腿盘上阿德利安的腰,他几乎整个儿坐在了阿德利安腿上,胯部紧贴着蓄势待发的位置,浴袍被浸得湿漉漉的,绒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有点刺刺的,摩挲着他的腿根。
一股热流悄然渗出,怀尔德感到了肉穴饥渴的蠕动,两处甬道都在雄虫信息素之下臣服。还未被爱抚的花穴藏在肉瓣里啜泣,而后穴已经饿得试图勾引浴袍上的绒毛。那点短短的毛搔弄着穴口,瘙痒一路深入,连内脏也躁动起来。
怀尔德蹭动腰胯,吐出下半句:“……会更想要的、哈啊……”
醉醺醺的阿德利安才不理他,自顾自地嘬吸,两颗乳头被他轮换着吸,吸得又大又红。
怀尔德怜爱地梳梳他的头发。
“奶子好玩吗,喜不喜欢,嗯?”他嗓音娇懒地问,尾音拖得又长又绵,“是不是比酒好玩?”
吸了半天,什么也没吸出来的阿德利安委屈地咬了他一口。
逗得怀尔德轻笑:“哈,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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